癫狂状态下的狗五,表现的尤为骇人。
在他脸上,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刚才还百般向秦夜讨好的那副模样。
而这种状态下的狗五,显然是没有任何一名马仔敢于忤逆他的命令的。
否则下一个被关进笼子里当成馅饼食物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于是负责在一楼站岗的一名马仔,听到命令后立刻冲到了年轻女人身边。
押解她的马仔,继续把她死死按在笼子前。
而另外冲过来的这名马仔,则是伸出双手,抓在她脑袋两侧,用手指硬生生的把她眼皮扒开。
年轻女人的五官瞬间变得扭曲。
她本来长得也就是中等偏上的姿色,常年下地干活,皮肤难免晒得有点显黑,双手也十分粗糙,可就像狗五说的那样,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就总会想着换点野味清清口。
可抛开吃点野味清清口不谈,这女人当下的形貌和被吓尿了的现况,就属实有点叫人不忍直视了。
甚至现在把她脱光了丢到狗五或者他手下哪个马仔床上,他们都只会觉得恶心。
笼子里。
青年男子触底般的战栗,逐渐消弭于无。
他瞪得滚圆的一双眼睛满是灰暗,喉咙里吊着的那口气,终究也还是断了。
不过馅饼可不会在乎他的下场,更不会提起半点人类繁杂情绪中那种名叫“同情心”的东西。
它是一条狗。
有灵性。
但更多的还是畜生的本能。
它觉得嘴里的血肉美味极了,总归是比那些同类的血肉有滋有味太多。
于是它就撕扯,就啃噬,就大口大口的填着满腹饥饿。
直到青年男子的尸体整条脖子被吃光,它嘴里咬着一截扯下来的脊椎骨,看了看青年男子的头,又看了看青年男子的身体。
结果发现还是身体上的肉更多。
它便选择了尸体上最有肉的地方——肚子,不耐烦的撕烂外面那层薄薄的衣服,继续享受起这份难得的美餐。
年轻女人就这么被迫的抵在笼子外看着。
看着青年男子的肚皮被咬出豁口,再围绕这个豁口,被吃掉皮肉和里面的内脏。
鲜血染红了馅饼的脸和嘴。
想来它暗红色的牙齿,就是这么一次次浸染而成的。
“呕——”
终于,被饿了一天一夜,肚子里压根没食儿的年轻女人吐出一口黄水。
她几乎已经不怎么挣扎了,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知道了不管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注定不会有任何改变当下处境的余地。
“哈哈哈——”
狗五望着下方的这一幕,兴奋的狂笑不止。
他回过头来看向秦夜和王有财,手指大厅里笼子方向。
“夜哥!财哥!你们瞧!这出戏是不是特别有意思!哈哈哈!”
王有财敛去了他笑面佛的常态弧度,一双因为过度肥胖而眯成小缝儿的眼睛投向秦夜。
说白了,王有财已经觉得狗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