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女士,你先冷静一下。”
秦夜把朱女士的手从胳膊上拉下去,没急着回答自己能不能治,而是先看向了邬华忠。
“老爷子,这位朱女士的问题您老看过了吗?”
邬华忠一脸凝重的点点头。
“看过了,老朽能力有限,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之后又让小宝尝试用你传授给他的两门针法施针,但不知是……气不够的原因,还是这两门针法不适用于此类疾病,并未见到什么效果。”
由于在场还有一些外人,所以邬华忠没有直说“真气不足”,而是用了一种秦夜能听懂、其他人听不懂的话术来描述原因。
秦夜听后,并无太过顾忌的为邬华忠和邬小宝当众解释道:
“因为气不够而达不到理想的治疗效果,这一点很有可能,不过这次两种针法不能奏效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它们不适用于朱女士的症状。”
若非今天碰上这么个事聊起来,邬家爷孙还真是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那就是秦夜前后两次分别传授给邬小宝震天雷、烧山火这两大奇针时,都没有特意提及它们能够治疗哪方面的疾病。
适时秦夜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道。
“也怪我忘记跟小宝说这个事了,震天雷主治积淤之疾,烧山火主治肿瘤类疾病,两门针法都不对应朱女士身上的问题,若非这两门针法自创立之日起就只救人不害命……后果,老爷子您应该清楚。”
听罢,邬华忠有些自责的苦笑道:
“明白,是我大意了,我想着这两门针法如此神奇,应是什么病都能治上一治,就算治不了,也能达成缓解病情的作用,幸亏……”
“好了,这话就聊到这。”
秦夜没让邬华忠再自责下去,因为再往后说,那估计朱女士就该找他们邬家爷孙的麻烦了。
当然也会给这家美容院的女负责人一个由头,到时候只需说本来她们还有办法给朱女士找资源治疗,可就因为邬家爷孙胡乱施针,所以才导致病情恶化。
这责任往外一推,事情就会变得十分难办。
转过头来,秦夜重新对上听的半懂不懂的朱女士。
“朱女士,为了待会麻烦,我先把话跟你说清楚。”
“你这个问题,我能解决,而且是百分之一百能解决。”
听到这,朱女士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再次抓紧了秦夜胳膊。
“真的吗!那你快帮我治!”
不怪朱女士如此急切,为了这张脸,她不知道在丽人美容砸进去多少钱了,你说要是有效果还好,偏偏它非但没有效果,还整个给她毁了容。
现在老公跟她离婚了,家里存款也被她造的差不多了,顶着这么一张脸,她根本没法出去工作,要是彻底断了收入来源,往后她就只能靠街边乞讨谋生。
但问题还是她这张脸。
长的这么恐怖,谁见了不都得绕道走,更别提往她面前丢点良心钱了。
然而秦夜却是微笑着摇摇头,继续声明道: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