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治,但是我和邬会长、小邬副会长不同的点在于,我没有从医资格证,如果……我是说如果治疗过程出现什么问题,有些责任可能承担不了。”
朱女士闻言愣住,万没想到这么一位和邬家爷孙关系亲近、甚至还传授那什么针法给小邬副会长的“青年神医”,居然连从医资格证都没有。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给人治病是违法的么?
朱女士心生疑虑之际,邬华忠苦笑着在旁插话道:
“朱女士,小秦他没有从医资格证是真,但那只是他不愿意去考这个证而已,之前我们不熟悉的时候,我也因为这事怀疑过他的能力,可事实证明,论医术,我这把老骨头真不如他。”
尽管邬华忠话说的情真意切,但这事搁在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都无法轻易相信。
首先,邬华忠已有九十高龄,这种岁数的医生,哪怕没什么医道天赋,光凭从医经验去怼,那这一辈子走下来也必然是练出点什么东西来了。
其次,就算朱女士孤陋寡闻,没听说过邬华忠那“东海神医”的名头,也该清楚一位能坐上医药协会会长位置的老人,凭借的绝对不可能只是什么管理能力。
毕竟医药协会和其它部门不同,凡是能进入协会里来的,那就必然得用从医资格证当敲门砖。
这就好比武道协会成员,你要是没有武道天赋,那进来干嘛,当沙包给人打么?
当沙包你都扛不住几下揍!
故此邬华忠的话并未完全打消朱女士的疑虑,但也算是帮秦夜推了一把。
秦夜没管朱女士怎么想,接着说出自己要说的最后一条。
“此外还有一点就是,如果你决定让我帮你治疗,那还得考虑一下诊金问题,因为我从小就没长那颗医者仁心,这也是我一直没去考各种医学类证书的根本原因。”
“简单来说,我给人治病,就是一场非常纯粹的交易,病人出钱我出力,事后大家两不相欠,就很好。”
一听秦夜提到钱,朱女士的心思就被转移到这上面来了。
“那……那我这个想要治好需要花多少钱?”
秦夜笑意更浓。
“我没有固定的收费标准,基本就是看人下菜碟,比如朱女士你这种,就算我想要一个亿,你不是也拿不出来么?”
一个亿?
朱女士忽然感觉秦夜好像是个疯子。
亏着秦夜及时补充。
“所以给你治病,我就马马虎虎要个五百万吧,五百万换一张完好无损甚至可能比之前更白净、更年轻的脸,值得。”
五百万的数目入耳,朱女士当场就忍不住炸毛了。
“五百万?这……这就算美容院把我的钱都退回来我也凑不够这么多钱啊!”
秦夜压压手示意她冷静,随即意味深长的看向那名女负责人。
“光是退钱当然不够,可你不还能找她们索要各种赔偿了么?”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便是齐聚在了女负责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