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样，都还活着吧？杜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对赵德明问道。

那是自然，您真是太神了，居然连他们想要自杀的毒药藏在哪里都知道，我们是突然放到他们，然后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再扒光衣服，最后找出毒药，他们根本来不及自杀。赵德明得意的说着。

嗯，这件事你亲自盯着，仔细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明天下午我再亲自去见见那些个细作。杜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跟赵德明问了问军中的情况，便让他退下了。

随后他坐下来拿出了纸笔，在纸的最上方写出了几个大字：蒸汽机的工作原理与构造。

……

第二天，杜毅依旧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毕吃完早餐之后，像往常一样按照自己制定的计划锻炼了一下，最后沐浴更衣还上平时出行穿的长袍，带上一众护卫去找赵德明了。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没有？杜毅见到赵德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见陛下直奔主题赵德明直接单膝跪地拱手抱拳说道：陛下，恕末将能，他们都说是武国皇家养的死士，我们审问了一夜，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说罢他便埋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什么。

“嗯，那就不用你们审问了，朕亲自审，效率会快很多。杜毅对这个结果早有预计，也没报太大希望，所以准备自己动手，毕竟如何撬开一个人的嘴，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啊？这怎么可以，您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说我来就是我来，准备一把匕首和一把竹签，你要知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过不了多久，我们会迎来真正的考验“杜毅直接打断了赵德明的话，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好吧…“赵德明没能再说出什么，转头吩咐去了。没一会儿，杜毅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然后他连一众护卫都没带，就带上了记录供词的师爷走进了关着犯人的房间。

刚过了一个时辰，赵德明就见杜毅走了出来，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但是身上穿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片。

反倒是一旁记录供词的师爷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的，甚至裆部还能看见隐隐约约湿了一块，仿佛刚才亲临的地狱一般。

“都问出来了，这是供词，看来这个武国所图真不小啊，我们必须抓紧准备了。奥对了，你派人把打扫一下吧，我留了一个活的，有用，别给弄死了。“说罢，杜毅用沾满了血的手在赵德明的肩膀上拍出了一个血手印，扬长而去。

赵德明第一时间连供词都没接，直接跑到了刚才杜祎审问犯人的房间。

他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恶臭扑面而来，这里空气似乎都要粘稠上几分，向里望去，他看到了迄今为止最令他毛骨悚然的画面。

除了一个完整的活人哆哆嗦嗦的蜷缩在角落抽泣着，其余的尸体几乎没有一具是完整的，竹签深深的扎在他们的指缝里，破碎的内脏和骨髓液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纵使是久经沙场的赵德明此时都有些站不稳了，同时心里对杜毅甚至已经生出了一丝恐惧。

同时他也明白了杜毅说的那句话：“我亲自审问，效率会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