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头也不回离去,尤其被过度玩弄过的一侧胸乳涨得发疼,又觉方才靠在柴房那一下污脏得很,双腿间不知何时变得粘腻,粘连亵裤实在难受。
他回到屋房,正欲命人烧水洗浴,谢霄召见之令便传从弟子玉牌传来,命他到涯望殿一趟。
谢霄从前极少会主动召见他,反倒因为薛言淮对他抱有的心思避之不及,薛言淮第一反应便是,情药之事泄露了?
那次之后,他主动寻到当日拜托下药仆役探问究竟,那仆役却支支吾吾,道是他见那药物难得一见,便独吞了拿去换作灵石,请薛言淮宽恕他一时鬼迷心窍。
薛言淮心觉奇怪,为何前世这仆役明明下了药,今世却突然反悔,但总归并未下药成功,也免了他一顿责罚。
他虽侥幸逃脱,仆役却不能轻易饶恕。薛言淮最恨有人欺骗背叛他,恰逢在封祁处受了气,借机教训一顿纾解愤欲,又令他滚出云衔宗,再不准踏入半步。
此刻谢霄忽然召见,是否发现了什么……
薛言淮登时焦躁不安,意乱如麻,满脑子都在想那仆役是否因报复或不满将自己所做之事告知谢霄,亦或是谢霄自己发现了蛛丝马迹……论哪条,他都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可谢霄之命不能违抗,薛言淮咬咬牙,硬着头皮来到涯望殿求见。
如往常一般,谢霄高坐殿前,薛言淮上前行弟子礼,而后低下头颅,双膝跪在殿中,等待谢霄下一步发话。
“师尊。”
也唯有在谢霄面前,他才是一副乖顺模样。
屋中极为安静,常年燃着好闻的檀木熏香,如谢霄一般,波澜,却总致人沉迷其间。
他听见谢霄放下茶盏声音,随后从高座走下,行至他面前。
薛言淮眼睫微垂,盯着谢霄走近时的玄色衣摆,一动也不敢动。
“你今日去了何处?”
薛言淮心如擂鼓,咬了一下舌尖,心惊胆战地与谢霄撒了有史以来第一个谎:“弟子在独自一人习剑……”
谢霄没有回答,薛言淮兀然感觉身上一股形压力,纠结许久,头颅又垂下几分,道:“师尊,弟子去了柴房。”
谢霄声音响起,却令人听不出感情:“为何撒谎。”
薛言淮指尖陷入掌心,紧张道:“弟子知,是我一时偷懒——”
谢霄打断他:“我问你为何撒谎。”
薛言淮知道瞒不住,忙答道:“弟子贪玩,怕师尊怪罪,这才一时发浑,”他害怕谢霄询问太多会露馅,兀自爬起身,慌道,“弟子这就去依照门规领罚。”
一冰凉之物压在他肩头,制止他接下来动作。
薛言淮对此物再熟悉不过,谢霄的本命剑——离尘。
他不明白谢霄要做什么,心疼愈发加快,随即听见下一句话语:
“你去柴房做了何事?”
他不敢再撒谎,语伦次道:“我、我去见了一个入门弟子……”
后面的,便再法言说。
薛言淮从来没有这般紧张慌乱过,他颈上渗出薄汗,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连指尖也不住抠弄着紧握掌肉。
极大压迫力令他止不住地发抖喘息,直到离尘剑鞘离开肩头,未等松一口气,殿中兀然响起谢霄语气平淡,却又不容违抗的命令: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