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他嗓音发颤,浑蒙双目怔怔看着谢霄。
薛言淮温驯伏跪在地,在方才动作间早已渗出满身细汗,殿中烛火照映下染上一层氤氲釉色。
从头到尾,谢霄都没有碰过自己,离尘剑又冷又直,一个死物,却能轻易将他玩得神智溃乱,耻辱尽失。
许是终于接触温暖,如今贴在肌肤的触感被放大数倍,皮质手套纹路在他下唇摩挲,一压唇肉,薛言淮便被迫张开唇腔,露出口内湿润舌尖。
他仰起如鹤般纤细长颈,满头乌发散落,胸前奶肉更红更肿,指痕显眼,确实像被狠狠蹂躏过一番,膝盖也跪得发红,腿根沾满淫靡液体。
薛言淮发耻得浑身通红,哆哆嗦嗦撇过噙泪双目。
谢霄问道:“柴房的是谁?”
薛言淮知道不能让谢霄发现他与封祁私通之事,难耐摇头,任长发狼狈沾在汗湿颈侧,哑声道:“弟子知,不该因那洒扫的不敬,便再三欺凌报复……”
谢霄眉峰稍敛:“只是如此?”
薛言淮垂眼,逐渐平缓的呼吸烫热绵长:“弟子……不敢欺瞒。”
谢霄指腹揉过他下唇,道:“差不多就行,做事别太过。”
薛言淮长睫垂颤,慌乱不已,乖驯应道:“是。”
谢霄又问:“你去这次秘境做什么?”
低级秘境虽金丹以下都可入,但既天材地宝,留有传承可能更是微乎其微,也就适合练气筑基期新弟子猎杀妖兽增长经验。薛言淮已是金丹,断没有入内历练必要。
以往谢霄只教他剑法,从不会关心他去哪,做什么,更不爱理会常事,也因此薛言淮才能借谢霄弟子名头在宗内肆忌惮。
他心跳极快,不敢去看谢霄,答道:“弟子平日散漫惯了,难得秘境现世,虽只是低级秘境,也想实战历练一番。”
谢霄指腹施力,捏紧下颌:“我怎么记得,你从前并不好学。”
按压之处隐隐作痛,薛言淮挤出笑道:“一年后修真界大比,弟子想抓住机会锻炼自己,到时才能……不丢了师尊颜面。”
谢霄并未马上接话,薛言淮忽地意识到自己如今仍赤裸身体,奶乳挺在空中,以谢霄角度,轻易便能看见自己翘起的艳红奶头与臀后被淫水打湿的地毯。
他微微侧过身子,肩头含扣,手臂不经意挡上两只乳房。
谢霄看他许久,看得薛言淮耳廓发红,浑身不自在,才淡淡道:“既如此,便不必在花时间到别处处找人不快了。”
他说得平常,薛言淮却听得出这近乎命令的暗指之语,低声应道:“弟子明白。”
谢霄抬起他下颌,指尖燃起一道金芒,二指按在薛言淮眉心。
薛言淮只觉一道暖流经过全身,继而灵台清明,经脉顺通。
“师尊?”
“能助你修炼之物。”谢霄道。
薛言淮一愣,道:“多谢师尊。”
得了应允,薛言淮才穿好衣物,逃也似的离开涯望殿。
他实在不愿意与谢霄有师徒之外的关系,更是从未想到会有今日发展。
好在谢霄并未有其他动作,兴许只是因为自己说了想他自渎而故意羞辱,令他再不敢有其他想法。
可这般行事实在过分,薛言淮只要闭上眼,便能想起离尘在身上冰冷触感,若此人非谢霄,凭他性子,早就怒骂一通,恨不能杀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