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的触感太过明显,干燥,粗糙,两只手指移上他阴户周围按压,一只大腿被抬高压在身侧,薛言淮发带下双眼猛然睁开,反应剧烈,高声喊道:“不要!”
“师尊,”他慌乱地喊着,“师尊,弟子知道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谢霄声音一如既往,道:“你什么了?”
薛言淮几乎要控制不住说出他与封祁之事,话到嘴边,又被自己咽下肚中。
“我、我,弟子,弟子不该……”薛言淮心跳得极快,似乎谢霄手指就会停在自己最难堪一处,他尽力平复,撇过脸,声音嘶哑,“弟子不该……轻信他人,中了陷阱。”
下一瞬,谢霄手指压上他尽力闭合的阴户,隔着一层粗粝之物抚过薛言淮肥鼓的两片阴唇,将他们轻易揉开,露出其间潺潺流水的穴口。
薛言淮挺直腰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想后退,腿根却被紧紧压制。
“啊!啊——”
谢霄竟将他藏在小阴唇里的阴蒂剥出,只是触到凉风,便令薛言淮不住打颤,身体绷紧,口中呜咽叫着什么,不顾一切要合上腿。
“啊……嗯啊,别!”
谢霄动作未有半分停顿,毫不留情地在阴蒂处施力压扁,又从根部轻轻揉动,薛言淮根本不堪这样的玩弄,只一下,便如过电般剧烈颤抖,穴口翕动张合,淫水顺着会阴流到抬起的臀缝处。
被看到了,被谢霄看到了。
薛言淮在溃乱间想着,他最淫荡的一面暴露在了谢霄面前。
他知道自己的淫穴如今是怎样一副春潮泛滥,淫浪不堪模样,他控制不住穴口张合,性器更是翘在空中硬得发疼,也许只要轻轻一碰,便会不知廉耻地流出精液来。
他的阴蒂被玩得充血,可谢霄却只像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薛言淮被迫承受着这濒死一般的快感,尽力闭合的齿关间泄出一声声破碎哀求。
他不知道该叫什么,该叫谁,发带遮挡下的双眼淌了泪,将睫毛濡湿,紧紧贴在布料上。薛言淮法抵挡着逐渐攀升的快意,穴口一直在流水,他合不拢腿,逃不开谢霄桎梏,连抓紧被褥的双手失了力气,在一遍遍抓握间抖颤。
身体情潮随着阴蒂被玩弄而数百倍的上涌着,薛言淮“啊、啊”地哭吟着,好像那处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谢霄手指再平常不过的擦拭剑身或端起一杯茶。
在最后一下狠狠揉弄中,薛言淮哀叫一声,腰腹高高挺起,又重重坠在榻间。
薛言淮彻底崩溃了。
他潮吹了,从穴口处喷出一股又一股止不住的淫水,尽数洒在了谢霄手腕上。
他陷入这被强行逼迫而剧烈的高潮中法逃脱,谢霄微微抬睫,指腹重新碾上了那处被亵玩得发肿酸痛的阴蒂。
“不要!”薛言淮哭叫道,“师尊,不要——”
早就湿漉绵软的穴口,被谢霄指节在高潮间轻易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