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谢霄声音响起:“怎么?”
薛言淮这才回过神来,他身上早就汗湿,发丝粘在起伏的胸乳间,谢霄瞥见他不知所措虚抓空气的手,道:“想握就握。”
薛言淮指尖一颤,旋即撇过头,放下了手。
气氛实在太过平静诡异,薛言淮隔了许久,才道,“师尊,弟子今日功课没做完。”
谢霄问道:“你只想说这个?”
薛言淮胡乱道:“弟子……弟子该走了……”他实在太过熟悉这张床榻,只是撑起身子,便顺利摸上床沿,手脚并用地要下榻。
薛言淮心里一直有一根细细的弦,他知道自己从来笨拙,只是凑巧得了机缘拜得谢霄做弟子,若非前世贪图那一点上不得台面的情爱,也许不会落得那样一个凄惨下场。
对谢霄究竟什么感情,连他自己也快忘记了,穿透胸膛那一剑,午夜梦回间仍会惊得他满身冷汗,薛言淮不敢,也不想再去赌。
他不要重蹈覆辙了。
就在他准备离去之际,手腕忽被握紧,薛言淮抬起头,再次被覆身而上的谢霄吻住了唇。
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要推开谢霄,甚至生了胆子,一口咬在谢霄唇上。
“让我走!”
谢霄显然有些惊讶,微微退开脸,薛言淮口中尝到血液腥锈,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寒意。他手忙脚乱要爬下床榻,还未踏出第一步,竟被拽着手腕压在榻间,双腿被身体强硬分开,助敞开在谢霄两侧。
谢霄语气难得起伏:“你咬我?”
“不是,不是,师尊……啊!”
他被掐起下颌露出脖颈,谢霄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皙白肤肉处。
薛言淮不住喘息,所有的挣扎都被轻而易举化解,他双腿不断蹬动,拼命去推谢霄。这番惹了谢霄烦厌,召来术法将他双手捆缚头顶床柱,令他只能徒劳晃着腰腹,法动弹半分。
“呜嗯……”他尽力撇开脸蛋,道,“我不和你做……放开我……”
谢霄咬在他耳肉上舔舐,“为什么?你要去找谁?找把你身子弄成这样的人吗?”
奶尖忽被指腹捏起,薛言淮呜咽一声,小巧浑圆的乳房轻轻晃动,胸膛也微微弹起,“别,别捏……”
谢霄手指强硬而有力,将柔软的奶头提起又按下乳晕中,习剑时习惯穿戴的皮质手套磨在敏感的奶肉上。不过一提一捻,薛言淮已经气喘不止,失神哽咽,不知是想逃离,还是将胸膛送得更近。
他发出了极轻的啜泣声,像是一种抗拒的哼哼,可身上淫靡痕迹与湿漉的腿间穴肉,只会令人觉得是在勾引。
谢霄放过玩得硬挺的奶尖,顺着他的身体摸下去,从绵软的双乳,到纤细柔韧的腰肢,一直触上那处光洁毛的嫩穴,他的掌心轻易包裹着这处穴肉,晶莹的水意从手指缝隙间溢出。
肥软阴唇被轻易拨开,如方才一般,谢霄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侵入,只是相比起来,少有的带了些耐心,连阴蒂也时不时被指腹按揉抚慰。
薛言淮显然是害怕了,不停叫道:“师尊,师尊……”
他身上渗出细密的汗,不知是紧张还是恐惧,腰也如筛糠轻抖着。谢霄掌心托住他后脑,再次重重地吻上他嘴唇,将声音全部吞没在二人唇舌间。
下身抵上了一根滚烫硬物,薛言淮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他摇摇头,舌尖却被勾缠着舔舐。他的腿心被一只膝盖分开,腿根被带着淫水的手掌掐出指痕,谢霄将他困在怀中,每一处都牢牢桎梏,他只能被迫在谢霄身下敞开身体,成为任人施为的淫兽脔宠。
薛言淮流下眼泪,声地哭噎着,谢霄贲发性器抵着淫软而潮湿的穴口,一点点送入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