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迷迷糊糊地,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却清楚知道自己绝不能提及季忱渊与封祁一事。秉着逐渐找回的一丝清明,缓慢答道:“弟子,弟子在……做自己之事,一时,嗯……忘乎所以,才没来寻师尊。”
谢霄指腹压上他阴蒂,道:“这里,还是肿的。”
薛言淮暗道不好,没想封祁舔他那处竟这样用力,慌乱中只匆匆道:“是弟子自己……”
谢霄目光冷厉,薛言淮咽了一口津液,想起上次便是用自慰法子逃过一劫,如今故技重施,垂下眼,温驯答道:“弟子久未见师尊,回到宗门,实在难受,又不敢打搅,便想着师尊,自己弄了一次。”
谢霄显然未信,指上施力,将阴蒂捏起揉按,淡淡道:“是吗?”
薛言淮要被这快感折磨得失神,偏又处脱逃,断断续续恳求谢霄:“是,是,师尊……啊……”
他哭噎着摇头,拧着腰喘息不止:“我只给师尊看过,没有别人,啊,不要了,不要了,师尊……”
薛言淮腿根痉挛,小腹抽搐,显然又是到了一波高潮,水液滴滴答答地顺着桌案落地,积起一滩小水洼。
高潮后的阴蒂更是敏感,轻轻一按,便又陆陆续续从小口中吐出几股水意,身上汗津津地,像是从水中走了一遭被捞出,处于闷窒之中难以回神。
眼看谢霄还要逼问,薛言淮实在受不了,一面急促地抽着气,一面主动伸手到身下,轻轻拨开两片阴唇,颤抖着揉到自己湿滑水润的淫穴中,探入一指,呜咽道:“我,我是在想,师尊是这样……弄我的,这里。”
“师尊很久没有弄我,是我,我太想被师尊插,我,啊……”
薛言淮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一副淫浪不堪模样,只一下下哭噎着,将指尖往穴口探入,模仿着性交频率进出,只插入两个指节,便逼得自己腰身酸软打颤,吐息孱乱。
湿软的蒂珠微微鼓起,过电似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薛言淮却不能停,胡乱地揉着自己阴蒂,抽噎道:“我不敢了,师尊,我真的不敢了……”
他声息被浓重情欲所覆,只记得谢霄从来最是痛恨自己这般对他倾诉爱意。在他还未被逐出宗门前,也曾这样大胆,甚至恨不得闹得云衔宗上下人尽皆知。
若上一次在殿中是为了惩罚,那如今,当是十分厌恶的——实在可笑,在这般境况下,他竟是为了掩瞒,讲出曾经真心话语。
薛言淮甚至已经想到谢霄是如何同前世般冷声斥责自己,令自己滚出涯望殿。可他实在顾及不得太多,谢霄近日对他愈发奇怪,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与修为相比,还是保住自己能在云衔宗更重要一些。
况且季忱渊也在,待他恢复完全,一样能给自己修为。
他将自己玩出淫水湿溅,抬眼看谢霄时,却还是那副不变神情,薛言淮忍不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在这折磨中想到了一了百了的方法——
他挣扎支起身子,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扬起脖颈,凑上谢霄唇角,带着惧意,颤声道:“……师尊,我喜欢你。”
谢霄并不意外,反倒掐在他腰间手掌微松,给了薛言淮一丝喘息之机。
——倒像是,胸有成算。
薛言淮见果真有效,急迫地伸出舌尖去舔舐谢霄,自渎的手转而去抓谢霄后背,模仿着自己前世极其喜爱谢霄时的模样去讨好,一遍遍道:“我好喜欢师尊,每日都在想师尊,想师尊肏我,亲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师尊。”
他话语激动急切,心中却难得清明,那么多年,在恶心谢霄这件事上,他再擅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