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谢霄继续问道:“远离我,便是因为这个?”
“嗯,嗯,”薛言淮贴着他,用着极腻歪的语气,亲舔谢霄的嘴唇,“我怕师尊知道我的心意讨厌我,才不敢再来寻师尊,可我每日夜里都想师尊,想那日师尊肏我的情形,再用玉势自渎。”
他稍顿一下,接着道:“我梦到师尊恨我,怨我,被我强逼着交合,总是很凶,将我弄得浑身是血,也很疼,最后……用离尘,贯穿了我的胸膛。”
只有这番话,确是用了十足真心。
谢霄摘下一只手套,指腹触上他额间。
滚烫摄人。
薛言淮泪意满盈,脸上因数次高潮浮粉,藏着怯意望向谢霄,早早做好趁谢霄来不及动手时迅速跑路的准备。
谢霄看着他,随即二指捏起下颌,低头吻覆上前。
……嗯?
薛言淮迷迷糊糊,想道:“好像哪里不对?”
师尊不是应该厉声让他离开,再小施惩戒令他长长记性,然后二人除却师徒正常交流外再不相见吗?
容不得他多想,腿根便已被钳制大张,露出雪白腿心与微微泛红,娇气湿嫩的牝户。阴蒂在二人玩弄下已然缩不回阴唇中,小珍珠似的挺立在穴缝,被淫水浸染得润亮。
他又被谢霄勾着舌舔吻,烫硬粗壮的阳具压在早已湿软的肉花前,轻轻一抵,便轻而易举顶入极深之处。
薛言淮仰起雪颈,双腿抖颤不已,因着姿势进出极深,甚至能触上肚皮微鼓的痕迹。
谢霄揽着他腰肢,阳具深重地顶弄进肉壁间,薛言淮身躯酥软,乌发浓重散在桌案未收的宣纸,乱成一副影绰水墨。
“呜……!”
臀肉相撞之声在屋室响起,薛言淮暖热的穴道被一寸寸顶入挞伐,谢霄每次的挺入抽出皆力道十足,钉凿一般猛厉而不容拒绝地碾过每一处敏感,薛言淮不断哭吟,泣声被撞得破碎。
谢霄衣物齐整,薛言淮每每被肏得弓起腰腹,挺翘的奶尖便磨过粗硬的衣物,酸麻之感从各处侵入骨髓。他被快感折磨得战栗,却又被困在谢霄的怀抱间,论如何挣脱,都只是将身体更软地奉上以供肏玩。
“嗯,不,不……”薛言淮语不成句,神智溃乱地恳求着谢霄,“不要,不要……奶子好痒,肏到了,肏到了嗯……”
“啊、啊啊,里面,啊,呜……”
谢霄微微俯身,看向薛言淮额间若隐若现的金色印记,两只修长白皙大腿紧紧盘在他腰间,新荔似的柔腻奶肉晃荡,薛言淮眼泪不断滚落,早已在他怀间被亵玩得淫乱骚软。
两只手腕被手掌扣起压在头顶,柱头重重一撞,正碾上他敏感之处,随即便是一阵粗暴而猛厉的抽插。薛言淮被覆在谢霄精健身躯下,粗大阳根深深埋入他骚红牝户,将这具动弹不得,只能沦为男人胯下脔物的温软身体一次次冲撞,贯穿,再灌入象征彻底占有的浓稠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