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腰上收摆,用最原始的兽类性交方式肏弄薛言淮,他许久未得满足,进出毫不顾忌,没一下都如同骤雨雷电,粗暴而狠厉地长驱直入,近似于发泄一般将龙根往深处捣去。
薛言淮只觉下身被塞得满涨,凶狠得似要将他整个身体贯穿。他法反抗法动弹,双腿被拉到最大,性器磨在坚硬如石的龙鳞上刺痛不已,身后在顶弄钉凿间磨着冰岩,细碎的冰碴子落了一地。
随之而来的,还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浓郁的快感,像是从交合穴口,蔓延至每一处经脉脊髓。好像全身都遍布着细微的电流,在每一次抽插间急窜而上,将他的脑袋烧的烫灼,连痛楚也消去许多,似浮在云雾缭绕的山间,又似溺入潮水,几近窒息。
第二根阳物,也在他软腰弓紧,失措叫喊间一点点没入人到访的后穴。先是粗大滚烫的龟头,再到青筋贲发的粗壮茎身,龙根接着阴穴中流出的骚水,一鼓作气强入了比雌穴更细窄紧实数倍的后穴。
那处本就不是承欢之地,如今强行将这巨物塞入,薛言淮泪水瞬间滚落,大张着颤抖的唇口,讲不出半句话语。
他法想象自己的身体竟生生吃下了两根龙根,双目失神地望着透明冰顶,眼前一片发白,性器生生逼出精水,不知廉耻地喷溅在黑龙鳞片之上。
黑龙再次动作起来,薛言淮浑身战栗,面上因情热而欲色浓重,红唇微张,软舌半吐,而后崩溃地大哭起来,又被撞得断断续续,孱弱而可怜。
“啊,啊啊……我,啊……”
那是身体被彻底征服的哀恸,他被顶得一耸一耸,龙根进入到了一个极深之地,不留情面地撞击着紧闭而脆弱的胞宫宫口。
千百倍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瞬间涌上,薛言淮控制不住的痉挛打斗,穴肉想将这强行造访的龙根排出,却又反将其咬得更紧。薛言淮如在春潮中浸泡过一轮,狼狈溃乱地叫着喊着,又被不停歇的高潮折磨,身上渗出密密细汗,凌乱而任人宰割。
薛言淮被提起腰身,后穴与阴穴的两只龙根在穴内猛厉而粗重抽插冲制着,将不断溢出骚乱汁水的穴肉捣得痉挛,那只本该被仔细对待的娇嫩蜜穴早已被肏烂了,肏坏了。
他如新荔般细嫩雪白的奶肉在猛厉插弄间不受控地晃荡着,粗长比的龙屌同时撞击上敏感点,论薛言淮如何叫喊求饶也不停歇,将他玩得双眼翻白,激爽比,最后连哭泣也没用力气,只剩下一只淫汁飞溅,软烂湿软得只会绞紧阳根的肉花。
不知过去多久,龙根才抵在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持续许久,将他的小腹灌得鼓起,又堵在穴口,令精液与淫水不得流出。
龙根青筋尚在跳动,季忱渊也总算找回一点意识,长舌舔着薛言淮汗津津地身子,品尝世上美味一般将每处都吃得湿润,半软的龙根一顶,又令薛言淮酥软的身躯直颤,泪水直流。
黑龙不仅未松,反倒将龙身缠得更紧,占有所有物一般地与美人雪腻身体相贴。他嗓音哑沉,凑在薛言淮耳侧,问道:“还行不行?”
薛言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尾哭得酡红,此刻春潮泅粉,欲态勾人,连话语都讲不出半句。缓和许久,喉口微颤,声音嘶哑,却逞强着骂着季忱渊。
“畜牲,狗东西,离我远点,滚开!滚开啊……”
“受累了,”季忱渊舒服过一轮,阳根极快地重新在穴内硬起,比方才还要更粗更大,往上重重一撞,笑道,“既说我是畜牲,那便只有继续做些畜牲应该做之事。”
激烈而漫长的性事持续了许多天,连薛言淮也没意识到时,季忱渊已然恢复了人身。
他后穴早已在这日夜不间断的肏弄中法合拢,再薛言淮再三威胁下,季忱渊才继续以人形与他交合。经历过一番龙身摧残,薛言淮才知晓季忱渊从前究竟是有多收敛。
二人又在情欲间翻滚数日,薛言淮被抱在怀里插弄,冰室外却忽而传来一阵脚步与敲叩冰门之声。
薛言淮一惊,凛寒洞位于云衔宗最偏远一峰,又是惩处弟子所用,平日极少人来往,有谁会在这时候来此……
直到那道熟悉声音响起:“薛师兄。”
薛言淮双目睁大,季忱渊性器还在他穴间上下插送,刻意压低了声音,道:“那日之人,也是他。”
薛言淮咬牙质问:“你知道那日之事?”
当日季忱渊颓丧得如同没了气一般弱恹恹软趴趴的,薛言淮还随手将他丢入衣柜,以为他就此昏睡,也未继续设防。
这般说来,那日他与封祁在柜前之事……岂不是被听了个完全。
他小声威胁道:“你若是敢说出去……”
凶不过一句话,随着下身一个顶弄,薛言淮便半仰着颈淫叫出声。冰室内外设有屏障,里外本是不能交谈,可封祁用了法器,季忱渊又刻意将禁制去了,这下,呻吟便直直传入了封祁耳中。
封祁虽觉这声音不对,也未继续追究,只当薛言淮被关了太久,接着唤道:“薛师兄?”
薛言淮狠狠瞪了季忱渊一眼,本想装听不见的的计划作罢,只得不耐烦应道:“何事?”
封祁直白道:“你我已二月未见了。”
薛言淮烦的要死,就为这事?
他正想开口骂人,兀然想起自己曾交付给封祁代为解出残章的贝壳。清了清嗓子,正要问进展如何,却被季忱渊就着相连姿势抱起,带他来到与洞外一墙之隔的门口。
薛言淮压着怒火,小声骂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封祁犹豫片刻,声音更加清晰的传入耳中,仿佛就在他身后般亲近:“我想你了。”
季忱渊相比以往的平淡,脸上多了一丝难以分辨的神情。他没说话,一手将薛言淮两只挣动推拒的细腕压在头顶石门,将两人腰身贴得更紧,胯下一顶,深重地肏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