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样?”封祁冷声反问道,“我还能怎样?”
他托起薛言淮,将他压上还残存体温的被褥间,肿红臀肉触上床被,薛言淮便冷不丁一个激灵,眼中泛起泪花,骂道:
“封祁,疼!”
“不是想要秘法吗?”封祁声音苍哑,恶狠狠道,“疼也给我忍着。”
薛言淮这时才有点害怕,封祁向来听他话语,纵使有时凶一些,也记着要让他舒服,他下意识地要跑,只屈起半截膝盖,又被掐着腰按回柔软被褥间。一具褪去青涩,极具爆发性的男人躯体压上了他,濡热唇舌将那眼角湿意舔去,随后深重地吻上了他的唇。
“唔、呜呜……”
他的双腿被分开在封祁两侧,干涩的牝户被满是粗茧的大手毫章法揉弄着,薛言淮哼叫着轻搐,扭动着腰肢想摆脱这只令他难受的掌心。
封祁手法粗暴,薛言淮虽不好受,却挡不住自己淫浪身体最真实反应,在这大掌粗鲁搓动间出了水意。
他知道薛言淮敏感之处,简单揉搓两下便分开花唇,直直朝着藏在穴缝顶处涩嗒嗒的蒂珠而去,不是温柔抚慰,而是极快地上下拨弄,待骚豆充了血微微鼓起,便用粗粝指腹拧起捏揉,只逼着薛言淮瞬间承受莫大快感,甬道迅速地泌出湿润淫液。
薛言淮睁大双眼,呻吟被堵在几要探入喉咙的深吻之中,只能发出几句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下痛感与快感交织,腿根软肉搐动,细细绵绵地颤抖着,身体绷紧又放松,在封祁指尖划过蒂珠顶端时落下眼泪。
封祁终于放过他被吸得殷红水润的唇,下移至起伏胸脯,随后抬起手心,如薛言淮一遍又一遍打他脸颊一般扇上这两只挺翘如雪团的腻白奶肉。
“啊、啊!不要——”
薛言淮惊叫出声,他挺起腰肢,却发现早被摆弄成法反抗动弹的姿势,只能被挟制在窄小榻间任人施为,被以扇打臀肉方式侮辱性地一下下扇着他的奶子。
“不要,不要打了,疼,好疼,呜啊……”
他清楚地感知到乳肉被打得发疼,封祁仿若故意一般,对圆鼓鼓的奶头尤为照顾,不忘将那处重重打过,看奶头被打得压陷入乳肉间又可怜地弹出。一声声淫靡耻辱的皮肉相触声回荡在屋间。薛言淮哭叫嗓音发哑,也法阻止封祁将他奶肉扇出摇晃的乳浪,连欲起的肩头也被按回软枕之间,手臂连抬起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乳被打得烧灼般滚烫,奶头硬如石子,肿胀不已,被二指掐起拧捏,除却拉扯之感,便是说不上的痛麻。
他的淫欲早被勾起,最后蔽身之物被扯开撕烂弃于榻下。一副挣扎中满是香腻汗水的身子彻底暴露在封祁面前,除却双乳肿的比平日更大,亦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肉欲熟软。
封祁自然也觉察到了不对,眼底凌厉如鹰隼,盯着薛言淮密密颤抖的身子,怒意盛起,粗喘着逼问:“薛言淮,你被谢霄操了几次,操了多久?”
薛言淮早已神智溃乱,身体麻痹。哭抖着摇头,青丝纷乱:“不知道,不知道,啊……”
封祁将他乳肉在掌间捏成各种形状,粗声道:“你被他操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知不知道???”
薛言淮依旧摇头,他甚至听不清封祁在说些什么,眼中漫着泪水,骂道:“你敢打我,你这个混账……”
封祁胸中怒火烧燃,手中用力捏着他乳肉,指腹碾上奶尖:“你到现在还敢凶我?”
薛言淮又是一抖,身躯重重坠下,双腿一紧,竟是在这折磨间到了一次。
“回答我。”封祁咬牙道,“谢霄到底上你上了多少次?”
薛言淮整个人浑浑噩噩,啜泣绵长,肩头战栗,又被掌控他身体的手指摸着敏感之处,连喉咙也叫得沙哑,哭道:“我不知道,好多,好多次……”
他羞耻得闭上双眼,睫帘细密地颤,为什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被谢霄肏了好多次,多到他自己也数不清,可他早已不再喜爱谢霄,自然也恨着这个名字,如今再提,仿佛往他胸口插上一柄利刃苦痛。
止不住的泪水淌落,薛言淮紧咬下唇,极难找回一点神智,用所有力气挣扎着:“你给我滚,滚开,离我远点!”
“你想得美,”他道,“薛言淮,我早告诉你了,不要招惹我,现在叫得跟发春一样,你要装可怜给谁看——”
封祁用力扳过薛言淮脸颊,低头吻覆上前,舌尖顶开抗拒的齿关,贪婪地舔着他口腔每一处。
他的双腿被掰得大开,硬热之物抵上腿心,就着湿黏的淫水,深重而凶狠地顶入柔软紧密的甬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