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想说话,嗓子却早已如砂石爆晒过刺痛,半点声音发不出,谢霄一手掐着他的腰往里顶弄,一面揉着形状姣好的圆润奶肉,捏着奶头磋磨时,薛言淮又搐动着逼肉喷水,淫液从穴口处溢出,肉花泥泞肥肿,透着绯糜的红。
“呜,嗯,嗯啊……”
他被肏干得颤抖不止,阴唇充血外翻,在被进出时可怜兮兮地裹着侵入者阳物,敏感的奶头被粗暴扯弄,连带着肉逼也痉挛抽动,几乎是凄惨沙哑地哭叫着,双眼法聚焦,舌尖吐在唇外。
封祁看到他的逼肉都被磨成红色,进出时带起嫩肉,谢霄揉他的奶,玩他的阴蒂,小珍珠被捏得湿哒哒地鼓起,被淫液染上一层润亮光泽。
封祁再次提起剑,用力向禁制砍去,他气愤不已,几乎是怒吼道:“谢霄,他是你徒弟,你这么对他,你配为人师吗?”
不出意外的,他用尽所有力气的一击又被反弹到了自己身上——封祁被弹开十数丈远,又以单手撑剑,一重新站起身子,口中兀然吐出大股鲜血。
谢霄面色不改,冷声道:“你又知道,他不喜欢?”
他忽略薛言淮微弱挣扎,二指将薛言淮穴缝顶得更开,将那处二人交合之地暴露在封祁面前,让他看将狰狞性器在紧致水腻甬道间的进出,连翕动不止的阴蒂也一清二楚。
谢霄道:“我的徒弟变得如娼妓淫贱,自然由我来管教,你又算什么东西?”
薛言淮绵软身体早已提不起任何力气,他哭泣着,又因身体快感被迫产生反应,到最后,连抬起眼都法,只能哽咽地,失去意识一般喃语。
封祁盯着他的嘴,心中读出了那最后两个字。
“——救、我。”
骄傲而漂亮的薛言淮被干成了一个只知道喷水的婊子,真的如谢霄口中所言,淫荡,低贱。
封祁被双目阴戾赤红,抬手擦净自己唇边鲜血,一瘸一拐,再次抽剑上前,劈砍下的瞬间,第数不清多少次再被击飞重重撞在地面。
“谢霄,谢霄!!!”
“你这个禽兽……不,你根本禽兽不如,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粗粗喘着气,绝望地骂着喊着,还是法撼动禁制分毫。
谢霄实在太强了。
封祁没有一刻,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能为力。
他眼中漫上一层湿雾,后槽牙几乎要被咬碎。
薛言淮不知被干高潮了多少次,脚下尿液与自己的精液淫水混在一起,到最后,像只发情期的畜犬下意识收缩甬道,接纳着性器猛厉进出。
——再任由谢霄,把精液灌入湿红的女逼里,塞上一只玉势,令薛言淮小腹微鼓,如同三月怀胎一般,被白精与自己淫水紧紧堵在逼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