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沈放正惊讶于来人的真实身份,没想到背后的秦临忽地抱住了他。
“没关系,他看不见的。”秦临将下巴搁在青年肩膀上,两只手已经不太安分地开始摸索起来,“我有些不放心。”
沈放:……
这人还在屋子里呢,他就开始不放心了。他真想撬开秦临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池晏还在那边虚伪地说些开解他的“妙招”,总结下来基本就是:都是你身后的那个傻逼的锅了,快和他分手吧,远离秦临身体大好,去邪去鬼去秦临。
沈放头都大了,一边要应对池晏的问题,一边还要分心糊弄秦临。
自从他给了秦临一点回应后,对方就不满足于摸摸蹭蹭这样的安抚了。
男人的手掌顺着青年的后腰滑下去,一路摸到了那处凹陷的臀缝中间,漉湿的软肉轻颤几下,然后发出一声细微的咕兹响声,很快又被男人的手指恶劣戳开。
指尖轻轻挤开软腻臀肉,连着转动了好几下,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意顺着嫩肉蔓延开,骤然间一缕细长清亮的水液从那被指腹摁开的湿穴口泄出……
秦临搁在青年肩头的下巴又接连蹭了好几下,他故意和沈放咬着耳朵:“湿了。你要不要告诉他,我们还做了什么事情呀,这样医生才好分析嘛。”
门板上挂着个巴掌大的小球,沈放觉得奇怪,多看了两眼。
秦临这才道:“吸音的,我和你说话他听不见。”
“问你呢,不把最近在干什么都告诉他吗,那庸医好像就会脑补。”
沈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秦临手指一顶,挤开那处嫩肉,随即又抖着肩膀闷声笑起来,“才不过十几分钟呢,怎么这么快就转换成‘你’这种冷漠的称呼了。”
一条火热的舌头就那么沿着沈放紧绷的雪白颈子,一点点舔舐起来:“你刚刚……不是说,我是你的情哥哥吗?”
沈放被舔得脊椎一麻,差点就直接从门口的桌子上滑下去——
“呃嗯——”
“嗯?怎么了?”池晏其实看不真切:这傻逼秦临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搞出两张桌子让他们隔着门坐着‘看诊’,这傻逼东西,一天天净干坏事。他艰难地隔着门板上开着的那个方形小口,只能隐约听到一点压抑喘息。
——操。秦临那畜生,不会在做什么吧?
池晏急得想踹门。
但现在还不能暴露,要是这么快就暴露了,他就白白准备那么多东西了。
“刚刚说到哪儿了?我们继续聊聊。”池晏忍着气,继续和沈放扯了些关紧要的事。
门后的沈放不断掐着男人的腰:“别、别弄了……我说的是亲哥哥,你听了。”
“既然都是哥哥,那也没差。”秦临说着又含着沈放脖侧的一小块软肉快速吮吻起来。
手指搅动得那嫩穴逐渐湿润后,男人便直接将手指替换成自己的粗屌。
那饱胀的龟头刚一顶肏进去,就撑挤得那娇嫩穴口一阵发酸,菊穴一颤,紧接着数圈菊褶齐齐骤缩起来,紧咬住男人的伞冠,像是要把那枚粗壮的茎头就此卡在穴口一般。
沈放抽噎了几下,腰身一麻,然后就克制不住地往下一坐——
那粗壮肉刃毫不留情地狠肏进去,怼着里面数圈剧烈抽搐着的酥嫩肠肉一阵狠肏,插得嫩肠唧唧作响。嫩肉助地包裹着这根筋纹虬结的粗物,自紧绷着的穴口开始,肠肉蠕动着,慢慢吸夹起上面的可怕纹路。男人被夹得身心舒畅,抱着青年的力道也越发收紧。
一圈嫩肉被一点点撑开,里面绯红多汁的娇肉中还藏着不少淫嫩的水汁,此时挨了鸡巴的一通凶猛捣肏,直接滋滋地飞溅出来。
稠湿肠液顺着肉棒和肠腔交合处的微小缝隙,艰难地溢出数缕,但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是越肏越快,越肏越狠,很快就叫沈放有些难以适应——
唔,要命了,突然间那龟头又抵着他的酸痛不已的骚点一连狠撞数百下,沈放嘤咛起来,只觉身下那口泥泞的肉穴真是跟发了大水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泄出湿润的热意。
男人忽地狠狠一撞,龟头压着那处骚点,比恶劣地转动碾弄了一周。沈放被那滔天快感一逼,力地扬起脖颈,秦临如愿以偿地再次叼住了青年的颈后软肉。
这次秦临故意用牙尖抵着,细细吮了好几下:“现在呢,我是你亲哥哥,还是你——情哥哥?”
沈放力地瞪他一眼,急促的呼吸声中,他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都在发虚。
“够,够了……”
仗着对方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秦临可谓是把禽兽当到了极致。
“不装了?”
秦临从背后紧紧环住青年,身形高大的男人像是能整个将沈放包裹在怀里似的。事实上,秦临也很享受这样的动作:把沈放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圈起来。
什么破医生,他知道沈放根本不需要。但是……
如果这也算是他们的小情趣的话,那秦临还是很愿意配合沈放演一场戏的。
沈放身体一抖,双腿被迫跨开,男人的鸡巴往上一顶,又擦着菊穴里那团不断紧缩的肠肉疯狂抽插起来。
最近很少使用这个地方,青嫩菊穴才稍稍恢复了一些,但是被龟头全然插入,用力碾弄最深处紧紧闭合着的骚肉团时,还是叫沈放爽得头皮发麻了。
唔……啊,好像又、又被开了次苞。
他能感觉到里面的菊肉正在被不断撑开、嫩腔一遍遍收紧,却又可奈何地被男人蛮横捣开。
秦临的鸡巴总是以一种不可思议地方式和角度进入他,层层叠叠的菊肉被肏开,一点点变得柔顺服帖,在数千下的激烈肏干下在,这只湿滑的菊洞终于被调教得乖巧了些。被摩擦到发烫的媚肉裹缠在男人的肉刃上,痴痴吮含。肉根偶尔进出得太过迅猛,便会肏得那些软肉激剧弹缩,沈放被忽地一下重捣,陡然尖叫出声。
门口的池晏明显感觉到了青年对他的敷衍……
“咳,沈先生,是觉得我们的谈话有哪里让你不舒服了吗?”
沈放眼里氤氲出雾气,几乎都要哭了。
“没、没有……”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秦临问。
沈放啜泣了惊喘了数声,他也想问呢:该死的秦临到底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他不是爱演吗?怎么这就不装了?
“论你躲到哪里,我都会抓到你。”男人闷笑一声,将胯下肉棒送的更深。
比粗勃的一大截肉冠就这样反复撞击,左右摇晃的时候差点把两侧细腻湿滑肉褶肏到痉挛。
“唔……”
要命了,那根不断怒涨的龟头突然间就涨到了一个很可怖的程度,一下子撑得沈放觉得微微窒息。
身体忍不住往前一倾,腰身被男人蛮横的冲撞压成近乎直角。
沈放双手撑在面前的小桌子上,几根细白手指忍不住连续屈起,指尖剐蹭着桌面,留下数道浅浅的划痕。
划痕之下,更多的是那蜿蜒着的、数十条晶亮水渍。
沈放眼皮一颤,再次泄出一串低低的淫叫。
这次池晏终于猜测到了什么。
男人反应很快,他想也没想,直接摁住青年下意识要缩回去的手:“躲什么?我看沈先生手指渗汗,似乎有些体虚。刚好我祖上会些诊脉的医术,我来为你断断脉。”
“什么?”
沈放被后面那根疯狂顶着的性器肏得两眼发黑,男人的手直接圈住他的腰,绕到了前面那根被操出感觉的肉棒附近。
秦临抓着他的鸡巴,一下一下,极其有技巧地上下撸动起来。指腹摩挲着那敏感马眼,连续按揉了数下。等那肉冠轻轻抽搐起来时,男人的指甲又状似不经意地轻轻略过,沈放忍不住夹紧腿,身体往前一弹,把支撑着上半身的那张小桌子都撞得一晃。
手腕被池晏捏着,往前一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