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功夫,这三人几乎把沈放的住所彻底摸熟了,就连沈放卧室的床头柜里藏着的一把小型激光枪都被他们翻出来了。
“你们又想做什么?”
“不愧是行刑官,对自己的处境接受能力如此良好……那么,亲爱的行刑官,可以给我一个吻吗?”秦临偏头,故意露出自己上下滚动着的喉结,“亲一口,然后舔几下,或是你想的话,用牙尖磨一磨也是可以的。”
沈放哼了一声,别开视线不理他。
‘去亲秦临。’
沈放视线再次混沌起来,等他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走到了男人跟前,如秦临希望的,含着男人的喉结,黏糊糊地亲了好几口。
分开时,秦临的脖子上已经被含出了一点濡湿的水痕。
“对嘛,这样多好。我喜欢被沈行刑官调教,你也要给我一点甜头才是。”
“秦临,别废话,把他抱过来。”封闻隔老远叫了秦临一声。
“好吧好吧。你看那个趣的家伙……”
“走咯。”
秦临将人扛起来,又收获了沈放一串新鲜的骂声。
男人往沈放的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带着一点威胁的口吻:“别老这么凶啊亲、爱、的……”
他这个语气叫沈放一惊:秦临恢复记忆了?那岂不是更难缠了。
沈放正要试探两句,脑袋忽地又传开一阵刺痛,然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秦临相当淡定地抚摸了沈放几下,然后把他带到他们‘挖’出来的小型道具箱面前。
这个小型道具箱是他们意间翻找出来的,至于原先的目的嘛……应该是用来关押‘罪犯’的。这相当于是罪犯的生存区域,异常窄小的一个小巷子,本就是做幽禁用的,现在却被迫要塞四个人进去。
一时间,箱内空间比逼仄。
四人肉贴着肉,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会碰到彼此。
“催眠他做什么?”封闻问。
秦临笑了,捏了捏沈放分外柔软的脸颊肉,直到把那处捏得红通通的,留下几个很明显的指印才罢休。
“想看看他被催眠了有多乖。”
池晏毫不客气地讥讽道:“是想被他教训吧。”
秦临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往两人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漫不经心地:“醒了?”
这话是问他们恢复记忆了没。
池晏嗤笑了声:“不是都看出来了,还问什么问。”
“我们之前就是被关在这种窄小的空间了,之前很不喜欢被关着的,但是现在好像感觉还不……”封闻将沈放的脸转过去,面对他,问道,“你喜欢吗?”
“喜欢和我们一起呆在这儿吗?”
沈放被捏得嘴巴几乎变形,含糊地哼吟几声,半晌才回应了一句:“喜欢。”
封闻欣喜若狂:“真的?”
池晏却一反常态地泼冷水:“醒醒,沈放现在是催眠状态下,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他话语间相当憋屈,不知道是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希望,还是颇有自知之明,“他之前惩罚我们的时候可是一点没留情,要是现在醒着的话,肯定会把我们都踹出去的。”
说着说着,池晏又开始找补——
“其实也不是完全冷酷。有时候他对我们挺好的。比如一开始他没把我们交给他的副官,而是亲手处置我们。要是我们失忆状态下落在np手里,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而且吧,他每次都说要下狠手,但是每次都留情了啊。”
封闻冷笑:“留情?”
“对啊。”池晏说,“我以为之前他那么生气,应该要剁掉我们的鸡巴才对的。”
说着,池晏又安慰自己:“太可怕了,不能想这个事情。所以说,沈放对我们留了情,那是不是说明……”
话到一半,池晏看见沈放被彻底催眠后,比懵懂的目光,又忧愁起来:“算了,我还是不做梦了。没恢复记忆的时候被他催眠了,我都下意识想反抗呢,沈放醒了肯定还是会不高兴的。诶你们说,他是不是嫌麻烦,才放过我们啊?”
秦临被这通略显消极的话搞得有些不爽,他抬脚往池晏身上踹了过去:“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是这么悲观的人?要是这么有觉悟,迟早滚蛋。”
什么屁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们喜欢沈放,沈放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们?不喜欢能每次那么恰好的、分配在一个副本?这不是心意相通是什么?
池晏听到沈放意识发出的一声细喘后,又瞄了瞄青年那张潮红的脸,话锋一转:“当然了,本质都是沈放没。”
归根到底,恢复了记忆,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香喷喷的老婆离开啊。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藏着坏心思。嘴上说些劝退的话,自己的身体却比诚实地靠过去,恨不得全身都和沈放贴在一起。
然后池晏便趁机把自己的鸡巴挤了过去。但抱着沈放的封闻动作更快,直接把沈放往自己怀里一拽——
池晏的鸡巴落了个空,嚣张弹跳着的龟头直撞在了青年的大腿上,快速磨了几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封闻揉着青年的屁股,然后一摆腰跨,开始享用起那只多汁的嫩屄。
“意思就是,你觉得羞愧的话,现在离开箱子吧,去外面有光的地方忏悔一下。”封闻真诚建议着,“毕竟这儿不太干净,黑漆漆的,很容易滋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来。”
到嘴的老婆就在面前了,池晏怎么可能退让,他嘴瘾道:“你少在这里忽悠人,你之前不也说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吗?还有你秦临,之前是不是你提议的,说我们三各退一步,大家都收敛一点,至少在一开始要稍微装得听话些?是不是你说的?”池晏磨着牙,“你这个衣冠禽兽,又在驴我?”
“你说得对,我已经很多天没能穿上衣服了,我确实是禽兽。”
说话间,秦临竟然也相当不要脸地又朝着沈放的方向挤过去一点,本就窄小的地方被封闻秦临占着,是一点位置都不给池晏留了。
火热的身躯紧密相贴,叫沈放不安地颤了几下鸦睫。
池晏又暴躁地骂了几句;“姓秦的你个贱人,现在你都不是排行榜第一了,你以为我会怕你?!”
秦临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语调懒洋洋地:“是啊,我不是,那你也不是啊……哦对了,我只想是第二,你是什么?第三都不是了?”
虽然池晏成天耻笑封闻是万年老二,但他一个曾经热衷和人打架的玩家,自然也很在意排名啊!
就好像一直极力隐藏,催眠自己很不在意的东西,忽然间就被秦临一把扯开了遮羞布——
真是叫池晏气得气血翻涌,差点真的在这里和秦临打起来。
秦临:“我现在可没空和你耍嘴皮子,我还要帮沈行刑官的骚穴杀杀痒呢,你说是不是,亲爱的?”
沈放呆呆地扭了扭头,眼上蒙着一层雾气,看起来怪可怜的。他虽满脸止不住的春情,没眉头却始终蹙着,似乎在艰难地和催眠术抗争着。
秦临扶着性器,又往沈放腿心的濡湿嫩缝里连续抽插了会,等磨碾到那处软肉彻底动情,忍不住开始开合的时候,秦临才扣着青年的腰重复刚刚的问题:“痒不痒,要不要我肏进去?”
沈放本是曲着腿的,现在被那根粗勃的鸡巴蛮横一顶,性器全根插进了沈放腿根。他俩还正面抱着,沈放站不稳,就下意识地扒在了秦临身上。
后者被沈放的主动靠近弄得很舒服,鸡巴顶弄的力道都不自觉放温柔了些。
“嗯……痒。”
这几日,沈放的下体被这几根性器蛮横地进入了数次,就算不做爱的时候,池晏都要趁机在上面抹上各种药。
那些药在沈放家里随处可见,原是用来审问罪犯用的,现在全用在了沈放自己身上。
药性很强,本就是一滴可以见效、叫罪犯承受不住服罪的东西,却被不看说明书的池晏每次都挖上好大一块,厚敷在两只被肏得肥嘟嘟的红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