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台上诸多长老,眼光何其毒辣,几招过后,便知这是清宁在施剑道指导,更有甚至想要与墨馨语易位而观。
再看紫苏若脸色青转蓝接,但又很快释然,跑到严木矢旁边给了他一拳。严木矢不太懂剑,但早些年也看过齐镇山炼剑之势,与清宁相比。简直侮辱我家清宁…
他正思索之间,突被来了一拳,顿然回神。
“紫苏若,别以为我打不赢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觉得我好欺负。”
“哼,谁让你修为如此低,可不就该欺负。”
旁边旬雷峙看热闹不嫌事大,闷了一酒后,朝着擂台之上大喊:
“清宁,严老被紫苏若欺负了,你还不给他报仇?”
他这一声还带着灵力招法,直接把全场目光吸引过去。
清宁直接汗颜,差点没控制住力道伤了墨馨语。
姜凡捂着脸,躲在旬雷峙椅背后面。
“咳咳——”
严木矢连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紫苏若老脸一红,甩手回到自己位子。
墨馨语如何聪慧,只凭清宁这脱出的一招,便以知晓清宁真正实力远非自己可比,但她亦未点破,而是从清宁剑招中偷学剑术,完善自身。
清宁乐意见得这样,尽管全力示教指导,将她破绽全部引出。
只见台上两只蝴蝶共舞,偶然又现猎鹰之势,剑影之中,两人酣畅淋漓,好似雨中共舞,雨点翻飞,又似天地倾覆万物自生。
再说修者体力好似穷,她们接连斗了三日未有停歇,墨馨语悟感自身宛如天人之境,可再对清宁,却如池河面海。
青剑正欲再行攻势,墨馨语疾然叫停,而谢之清宁:
“清宁,多谢相教,这三日,我所悟甚多,需要闭关沉淀,以铸剑魂。”
墨馨语停手,清宁亦是收回青剑。
“那师姐,我们来日再论剑?”
清宁偶感不舍,心有所思,当年公子,亦是这般教我,只是清宁固愚,学了十年才明白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庶人之剑。
“还叫我师姐?”
“馨语。”
墨馨语落眉微然,淡之一笑,而后便拜别诸位,自去闭关沉修。
墨馨语这一去,台上长老,峰主之辈也瞬息空席,各有所感,皆去闭关悟道。
观众席上之人,早已人去皆空,虽是两倾城美人,在此论剑,可连观数日亦感疲乏,更别说他们修为尚浅,根本不见得道。
至此全场皆空,落目寂然。只剩清宁一人,还与回忆做伴,待之睁目,不见有人。
公子,又剩清宁一人了吗?
清宁回首下步台阶,偶见擂台一侧,有人盘坐,好似修行。细观之下,却是那项辰!他遍体鳞伤,血染素衣,似以为死。清宁走近相观,亦闻声音,他呼吸渐匀,不是死尸。见之怜悯,清宁便在他面前放了几瓶丹药,然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