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内狭小的房间陈设都尚未变过，散兵被抱进房间后终于放弃了挣扎，空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到床上。

“把这个孩子打掉。”散兵拽着空的手，几乎是用一种祈求的声音说道。

“不要。”空坐到床边，将人偶揽进怀里，“生下来好不好，我想要和你有一个孩子。”

空的态度坚决得不像话，示弱果，散兵抬眼投来一个厌恶的眼神，伪装的羞怯终于是演不下去，道：“没有人会想要一个强奸犯的孩子。”

空也没生气，掐着人偶的脸，将他揽到怀里，唇齿相接，人偶挣扎的动作被尽数摁下。

“你想干嘛？”空的手又滑进了他宽松的衣服里，隔着衣服，他温热的手掌停留在人偶的腹部。

“刚刚又在装乖，你真的特别喜欢装乖，什么时候能真的乖一点？”

散兵不适地想要摆脱他温热的手掌，却被空更加紧地抱住。

他咬牙切齿道：“想得美。”

就知道他会是这种回答，养不熟的也操不服的猫。

空笑笑，亲吻间又将人偶推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人偶发丝凌乱，刻意维稳的呼吸也被弄乱，看见空又扯开他的衣服，他忍不住露出一个惊诧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还真是少见，如果不是转瞬即逝，空都有点想要那拿留影机记录一下这难得的瞬间了。

“嗯……和平常一样啊，我还能对你做什么？”空贴近小猫抗拒的脸，湿漉漉的嘴唇吻上他白皙的脸上每一处。

“可是……我还怀着孕。”散兵推搡了身上人纠缠自己的身体，疑惑着道。

“原来你是觉得，怀孕了就不能做爱了？”空发现了他的小心思，顿时忍不住乐出声来，“原来还藏着这样躲避的想法啊，没有常识的笨猫，怀孕了也是能做爱的，我想怎么操你都随我心意。”

“……以前踏鞴砂的孕妇们告诉我的。”散兵瞪了一眼嗤笑的空，忍不住反驳道。

“嗯……有些比较爱护的丈夫确实会呢。”空已经将人偶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不久前还做过一次的身体上性爱的痕迹还未消退，代表了人偶新生的那身靛蓝色的衣服被扔在了床边，“不过，你是被我爱护的妻子吗？”

“我的性奴小猫，你很爱护这个孩子吗？”

散兵哑口言，只嫌恶道：“你发起情来还真是没完没了。”

“那也只是对你。”半硬的性器被空扶着顶进了微张的穴缝，散兵被顶得掌心酥麻，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呻吟。

“小猫。”空满足地微微动了动，穴里还算半湿，进入的过程并不艰涩，更何况这具身体早在调教中食髓知味，没顶几下便有水液流出。

“我才……唔……不是什么小猫。”

“不是吗？”空与他的十指相握交叠，亲吻着人偶漂亮的脸，“你当然是我的小猫了，不着家的，会自己溜出去乱跑的贱猫。”

含着水色的眼睛投了一个怨愤的眼神，他道：“你把我带回来，就是为了继续这样羞辱我吗？”

空继续道：“世界树不会改变已经有了的东西。”

散兵迟疑地发问：“嗯……你什么意思？”

“论我找不找到你，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存在了，笨猫。”空继续慢条斯理地补充，“我不找回你，你就会在别人的疑惑里，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别人都会发现，你是一个可以怀孕的男婊子，你觉得这样的情况下，别人会对你做些什么？”

“你在威胁我？”散兵恼怒道，“哼……你以为……啊……别人也和你一样变态吗？”

“我是不是骗你，你心里清楚得很。”

散兵对人类内心的丑恶清清楚楚，只不过现在对着空嘴硬而已，空也不想戳穿他这时伪装的坚强，人偶已经被关回了笼子，接下来有的是时间培养他对自己的依赖。

湿肿含精的小穴在性器的顶撞下又软了下来，即使主人再不情愿，也软绵绵缠着空的肉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声音太响，散兵几乎煞白了脸色，空调笑道：“你不是也已经习惯了？下面的小穴正纠缠我得很呢，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草你，小猫？”

“滚。”散兵白着脸驳斥，可水液仍旧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流下。

“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吗？”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空不停亲吻着人偶，顶撞间欣赏他躲闪的神色，两个人的体温逐渐融在一起，空摁着散兵的脖子，手指抚摸着他后颈上的雷纹，人类灼热的呼吸打在人偶冰凉的皮肤上，让散兵几乎也被情爱灼烧起几分不正常的温度。

“不可能……啊……”散兵的拒绝还未说完，便被抱着狠狠顶撞到了敏感点，他发出一声娇吟。

“那好吧。”

出乎意料地听到了这样的回复，散兵几乎以为是自己被操得头晕眼花了，出现了幻觉。

空含笑吻上他，对散兵积累已久的恶意欲念在得到他之后并没有得到缓解，永恒的人偶是极品的草不坏的小“飞机杯”，看似被关在在尘歌壶里强迫承受着他的欲火，实际上空一直都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现实的情况也再一次提醒了他，只要抓住机会，这个极端的、自大的前“神明”，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这一次靠着世界树的阴差阳，还是能把小野猫带回来，下一次呢？

想到这，他伪装的温和几乎演不下去，显出一点病态的内里。

空将人抱起继续操弄，掐着散兵纤细的腰肢让性器操弄的幅度更大起来，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到散兵的脖颈间，人偶身上的冷香味在性爱中变得馥郁香甜，还掺杂着性爱的腥臊，空吮吸着这样的味道，道：

“那我们就把这个孩子做到流产。”

散兵的脸霎时褪去了潮红，难以置信地看向空，张口却被堵住了嘴唇。

像是要真的兑现这句话，空摁着散兵的腰心猛草了几下，怀中的人偶瞪大了眼睛的样子还有几分萌，抓着空的胳膊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连摇头的幅度都被摁下，更何况开口表示拒绝。

性器在抱着的姿势中进到了比以往更深的深度，频率也更快几分来，人偶一开始还有余力挣扎，很快就在迅猛的攻势下败下阵来，等到空将他放开，人偶的双唇都失了力气，津液从唇角溢出，眼神也暗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