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不许你拿走——”
淫水将手指都浸湿了,空将那东西顺着阴道掏出来时,人偶的穴里还在兀自痉挛,热情地吸吮着手指,带出了大片透明粘稠的水。爽过头的散兵似乎想制止,收紧双腿夹住的他的手,又被拉扯异物的快感磨得发出崩溃的哭喘。
被拿出来的是一枚光芒暗淡的棋子,裹满了透明淫液,其上的雷电三重巴印昭示了一切。
空觉得好笑,将神之心拿到散兵眼前:“它现在在我手里了。”
缓过一口气来的人偶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枚棋子,伸手去抢:“把它还给我!唔!”
他急切的话语还未说完,空便覆上来,将硬挺的性器顺着湿滑的小缝插了进去,轻松地顺着力气连根没入,根部摩擦脆弱的花蒂产生的阵阵酥麻让散兵闷哼一声绞紧了穴肉,伸出的手还在空气中乱抓,被空抓住十指相扣。
旅者刚插进去便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觉得人偶应该并不会体验到多少痛感。散兵双腿胡乱地蹬着脚下的衣料,脚背紧绷,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十分惹眼,空侧头咬上嘴边白花花的腿肉,用了点力气去咬,那里果真留下了一圈鲜红的牙印。散兵瞪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妄图踹他,被一个深深的顶入激得停下了动作。
空不满意他隐忍的模样,将神之心在人偶眼前摇晃,身下不停,在柔软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专往对方最受不了的地方用力,享受被痉挛的阴道次次绞紧的快感:“叫出来啊,不是很想要吗?”
“混蛋,我要杀了你,呃啊,我一定......”
散兵看上去真的像一只可怜得要命的狼狈小猫了,被操得皮肤发红,不住往上蹭,姬发在脸颊边摇晃的幅度极为色情,神明一副屈辱至极的模样,却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喘息,露出其中鲜艳的红舌,批里也全是水,被插得发出淫贱的水声。
“真是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呢。”空将神之心上的淫水抹在散兵脸上,问道:“莫非你真的是个婊子,以为塞进那里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人偶的紫眸蒙上一层水雾,浑身都在发抖,这场性爱对他来说似乎过于痛苦了。空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背上还拖着导管的残骸。摩擦起来应该会带来灭顶的疼痛,可是乱七八糟的人偶一句也没提,不论是在爽还是在痛,都只是哽咽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晃动着的棋子,而不在乎操他的到底是谁,用虚弱的声音说着:“还给我......”
他的样子太过可怜,像是真的要碎掉了,这是空第一次在这位执行官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哪怕他并没有吐露出一丝一毫。
他像是因为神之心变得疯魔了。
空叹了一口气,又有些心软了。本来就受到重击,又脱离了机体,哪怕是人偶应该也快要痛到极限了吧。他揽住人偶的背部,小心地避过导管的位置,将他从地上抱起,改成坐在自己的怀中。姿势的变动让身体里插着的东西变换了角度,惹得散兵发出惊叫,控制不住般流下了眼泪。
他哭的时候很好看,像破碎的娃娃。可惜平日里不常见到倨傲的执行官这副破碎的模样,空让他保持着骑乘的姿势,伸手去抚他的背。
人偶的背部本来十分光洁,接受了改造后插入了导管,变得凹凸不平,被抚上伤口时散兵一个劲儿地发抖,痛得泪流不止。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浸润,亮晶晶的,空舔掉他的眼泪,嘴里全是咸涩。
“疼?”
散兵又不说话了,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在爱抚下得到的刺激更多,他微微抬起下颌,发出的也是欢愉的呻吟。
为了扶着人偶的腰保持平衡,空将神之心衔在嘴里咬着,握着纤细的腰肢控制着起落,一次次撞进湿热的肉穴,被吸得欲仙欲死。
“太,太深了,呃......”
散兵有些直不起腰来,被握着才没有直接跌在空胸口,他在刺激的中途看到空嘴里的棋子,痴迷地凑过去妄图用嘴去抢夺。
覆过来的红唇柔软又饱满,像急切的小兽争抢食物一样吸着,想让空打开牙关。空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因为这柔软的触感松口,他立马会一口咬上来。两人隔着神之心角力,散兵的喘息急切,柔软的舌舔上空的齿列,倒像是一个吻了。
他呢喃着松口,给我......被空用了巧劲儿往里插,嘴里吐出呻吟,捶打着空的肩膀,像是饿极了却吃不到口的小动物,可怜又可爱。
可惜这并不能被称之为一个吻,昳丽的面容因为靠得太近,瞳孔难以聚焦,但空知道散兵只是意识地抢夺神之心。
在颠簸的过程中,空感觉到唇上一下刺痛,原是散兵半天没成功,泄愤一般地咬了他一口。
应该是流血了,血腥味渗进了口腔。
空冷笑着一掌甩在散兵柔软的腹部,对方呜咽着皱眉,模样痛苦极了。他又捏着手心柔软的臀部,又在上面甩了一巴掌。
“讨好我吧,我高兴了说不定就愿意还给你了。”
这是假话。空的真实想法是,绝对不要将这东西再给他。
这么说着,他将性器从散兵身体里拔了出来,感受到穴肉热情地挽留,带出了些许粘稠的水液。人偶已经没什么力气,本就受伤的身体在高强度性爱的玩弄下有些软绵绵地任意摆布,被摆成趴跪的姿势,手臂甚至法撑起上半身,胸口贴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
他这个样子实在没什么威胁,空将神之心扔到前方不远处的,从后边插了进去。
散兵发出一声吟叫,趴跪的姿势不好用力,却还是伸出一只手努力向前,指尖绷直妄图去摸近在眼前的那枚发光的棋子,却总也够不到,短短的距离像是天谴。
白皙的背部袒露在光亮里,本是美丽的脊骨看上去被导管切割,有几根管子只剩一小段还粘连在伤口上,其中神色的液体在光亮下显得极其美丽,空竟莫名从其中看出了一丝圣洁,就好像被导管牵引的人偶如同职高之神,木偶的悬丝本是他振翅的羽翼——这可惜如今只剩下了可怖的残骸。
哪怕如此,他伸展着脊骨的模样还是如此美丽,有种被摧残过后的倔强。好想......好想折断他的骨头,打碎神明所有的骄傲,空莫名生出了这个念头,觉得口干舌燥,拽着散兵的左臂迫使他挺起胸口,身下的冲撞不停,一下一下凿进紧致美妙的腔体,妄图往更深的地方侵占。
“散兵,别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你闭嘴!你闭嘴......啊——”
神之心分明就在眼前,散兵摇着头哭叫,让他不要再说了,声音有些破音,整个人被顶地有些颠簸,在颤抖中高潮了,嘴里发出呜咽的叫,身体弹动几欲跌倒。
空盯着他发尾下脖颈上的雷纹,被痉挛的阴道吸得爽利至极,只觉得血液往下腹流淌,忍不住从后边扳过人偶的脸,狠狠地攫取鲜艳的唇瓣。
散兵就着别扭的姿势被深吻,嘴里发出惊喘,空衔着柔软的舌头吮吸,舔过他的齿列和口腔,人偶最终居然是甜丝丝的,空与他交换涎液,像要把他拆吞入伏一样凶狠,身下握着人偶的腰在高潮中的肉穴里飞快抽插,最后抵着痉挛的宫口痛快地射了出来。
散兵被操得发抖,舌头被舔弄,发出模糊的哭声,空抵在深处射精,咬着他的耳骨:“别看那种东西了。”
“你以后就是我的东西了。”
“——只用看着我就行了。”
一场强迫的情事做了好几轮,密闭的空间里满是肉体碰撞的水声,暧昧的哭声和喘息声。空不知道这具人偶躯体到底有没有子宫,反倒是插入到深的地方会激起对方的战栗,在不止究竟内射的几次后,散兵已经有些神色涣散。
空将他翻过来,方才玩得太狠,几乎除了口交都做过一轮。人偶的酮体上满是色情地咬痕,脸上,胸口上,小腹上全是斑驳的精液,有些已经近乎干涸。腿间更是乱七八糟,肉缝红肿,浑身上下都乱七八糟。
他已经力挣扎了,空亲了亲他艳红的眼角,问道:“想要神之心还是想要我操你?”
散兵像是有些听不懂了,只迟缓地转动眼珠,空用手指插进被蹂躏得艳红的批里,阜肉分明肿了起来,还是热情地吸附着手指,散兵发出一声绵软的叫声,扭了扭腰,一副淫贱的样子,空笑着说:“看来还是想被操啊,神明大人。”
他将跌落在一边的神之心捡起来,往散兵下体塞,坚硬又棱角分明的冰冷物什甫一入体便引发一连串的痉挛,人偶似乎终于稍微清醒了些,双手力地推拒着。
“哦?现在又不想要了?还以为你很喜欢塞在里面呢。”
空不顾散兵的挣扎,将棋子推入阴道,然后自己俯身插了进去,用硕大的头部去顶棋子,把它往人偶的腔体内部推。
“好难受,求求你......空......”
散兵流着泪摇头,似乎被这感觉搅得难受至极,捂着嘴干呕,却被毫不留情碾过敏感穴道的东西激得痉挛不止,操弄了几下便吹出大片水液,腿根弹动,像是坏掉了一样。
空压着不再挣扎的人偶又舒舒服服射了一次,故技重施地将神之心掏了出来,期间散兵一直在发出细微的呻吟。他将沾着淫液和精液的神之心甩在散兵眼前。
人偶像被玩坏的布娃娃,除了身体的痉挛几乎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侧着头看着同样狼藉的神之心,那双幽深光的瞳孔里不知究竟倒影出了什么,仿佛只是恍惚地盯着空处。
空扳过散兵的脸吮吻他早已红肿的嘴唇,强迫那双紫眸只看着自己。多么罪恶的想法,人偶真的在性爱中变乖了,任由空对自己予取予夺,只会发出细微的宛如猫叫一般的声音。空舔着柔软的红舌,看着人偶汗湿的双颊,随后像占有心爱的玩具一样紧紧抱住了他。
神之心被扔在一边,沾满了污秽,还在兀自发亮,却也已经人在意。
毕竟已经没人需要它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