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流浪者压着舌头将痛呼咽下,怨愤的眼神染上一丝脆弱的潮红,看起来可怜可爱极了。
空的手指熟练地探入流浪者的女穴,甫一进入许久没得到慰问的软肉就绞紧了手指,流浪者的女穴不似他本人一般清瘦,两瓣阜肉在抽插的手指间颤动,肥嘟嘟的,看得出主人没少被用这里被人垂怜。
流浪者在绵绵的快感中软了全身,唯有唇齿间还在发力咬着舌尖,不让过分的呻吟声泄出。
“怎么这么敏感?”空明知故问地调笑,“骚死了。”
勃起的欲望抵上了敏感的女穴,空戳了戳肿立的阴蒂,流浪者的穴口就忍不住泌出爱液。
空这样一下一下戳着流浪者的敏感处取乐,舌头也在他身上索取着趣味,从脖颈处一路舔到肚脐,空戳了戳他的肚脐,又抓住流浪者伸过来反抗的手,贴近自己的脸,在对方逐渐因为情潮脱离人偶冰冷体温的掌心留下一个吻。
因为快感自己立起来的乳头很快就被空发现,流浪者的乳肉往常都在频繁的性爱中被玩得有些肿大,做爱时可以捏出一点诱惑的弧度,和少女刚发育的乳房一样,惹人遐思。
空低头舔咬起淡粉色的乳头,舌尖刚触碰上去的一瞬间,流浪者就崩溃地咬住了嘴唇,才堪堪把那一声尖叫咽下。
他的乳肉一边正在被空舔咬得发红,乳晕都泛着不太正常的光亮,另一边则被拢在掌间蹂躏,胀痛感和酸麻感让流浪者忍不住昂起了头颅,上下都刺激让他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在空熟练的调教中咬着嘴却仍旧从嗓子眼冒出小声的呜咽。
“好可爱,十几天没碰还是这么敏感。”空奖励地将舌头滑进流浪者的唇齿间,让他不必再咬着红肿的嘴唇受难,撬开他贝齿的舌头是一条灵活温热的小蛇,盘踞在流浪者的口腔里慢慢品味人偶的味道,勾引着流浪者麻木的舌头参与进他悠长的攻势里,流浪者被吻得失神,控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而在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空的性器也终于不再折磨已经敏感至极的阴蒂,而是抵住了流浪者紧致的穴口。
只是将鬼头插入,流浪者敏感的身体就已经止不住骚水的泛滥,唇齿间的呻吟也憋不住地溢出,他慌忙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却苦于被玩得瘫软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
“不是说了不可以发出声音吗,就这么憋不住吗?”空掐了掐流浪者已经暴露出来的阴核,换来对方在快感中泫然坠下的泪珠。
空贴近他的脸颊耐心地替不应期的人偶舔去眼泪,好心肠地提议道:“求我操你,我帮你把嘴捂住。”
说着又把性器往内推了几分,人偶黛色的发丝黏在陷于情热中的脸上,深呼吸一口气后还是贴近了空的耳朵。
“想吃……空的鸡巴……”他这话说得并不婉转,如果是个妓女此刻一定被嫖客打上了差评,但空正是享受这种让原本高傲的人一点点在自己面前变得淫荡的成就感,流浪者头一次说出这种程度的骚话,让他不由得有些心花怒放。
流浪者的双腿被彻底掰开,晶莹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流了一床,空捏紧他腿上的细白软肉,将人拖得离自己更近几分。
性器操进阔别几日的女穴,穴肉比缠着手指时更加兴奋地簇拥着性器,好像是在欢迎着入侵者的到来。
“好紧,比之前还紧。”空掐住流浪者的细腰,俯身吞吃着对方肿胀的软肉,舌尖色情地咬着乳粒,把乳晕也嘬得泛滥着情动的红。
“是因为十几天没操你,还是因为有你珍爱的弟弟在旁边,比较兴奋?”
明摆着羞辱的话让流浪者在情潮中艰难地分出一个厌恶的眼神,被空敏锐地捕捉,让他埋在体内抽插的性器频率又快了几分。
空捂着流浪者已经丧失掌控权的嘴,对方的唇舌都在性爱中失去了控制,空能感受到流浪者冰凉的舌尖正抵着自己的掌心,津液涂满了他的掌心。
频率过高的抽插让两个人结合处的液体变得粘稠,抽插间黏在两个人的腿间,看起来淫乱得有些出格。
流浪者的眼睛都再没什么清醒的光彩,只知道在不断的抽插中被捂着嘴发出不断地闷哼,女穴没了一开始禁欲十几日的干净粉嫩,抽插的幅度过大时,还会带着穴口处的艳肉外翻,再操回体内时会收获人偶一次短暂的颤抖。
疼痛……快感……流浪者几乎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沉溺在怎么样的体验之中,空似乎决意要将亏欠的这段时间的性爱都在这次弥补了,盛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地打在流浪者的屁股上,似乎要把囊袋也操进他的身体才会善罢甘休。
他的肚子被操干得鼓起,空操到最深处时刚好抵在肚脐眼处,他上手轻轻抚摸了几下,告知着身下人自己侵犯到了何处。
性器操得又狠又快,空掐着他的腰似乎将流浪者当成了一个彻底的性爱人偶。
而伴随着几下深顶,流浪者终于从失神的状态中猛然惊醒了。
过量的快感与酸胀感堆积在空龟头处的位置,只是研磨了几下,爱液便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是不是操到你的子宫了?”空更加紧地捂住了流浪者的嘴,人偶不会死于窒息,但在这样的控制中还是酡红了面色,他崩溃地摇了摇头,眼神几乎称得上楚楚可怜。
可这只是更刺激了空作乱的欲望,他顶着骚心重重撞击了几下,看着人偶几乎翻白的眼睛,舔去过量快感堆叠出的泪水。
舌尖舔上流浪者耳朵时对方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带着黏腻水声的羞辱传入流浪者的耳朵。
“贱死了,长着子宫的小婊子,就应该给我乖乖当飞机杯才对。”
流浪者的双手助地抱紧了还在羞辱他的施虐者,青涩的子宫肉被顶开,性器在敏感的腔内横冲直撞,他几乎在快感中感觉下体已经被麻痹,只能任由空一点点继续玩弄着宫腔。
“小婊子,睁开眼睛。”空舔了舔他闭上却仍旧颤抖的眼皮,“忘记告诉你了,倾奇者早就醒了哦——”
流浪者不可置信地看向倾奇者的方向,对方不知醒了多久,正懵懂地看着正在兽合一般的两人,羞耻心将他淹没的瞬间,空的龟头卡在宫口,顺着子宫壁将积攒许久的精液尽数射出。
在倾奇者疑惑的注视下,流浪者进入了灭顶的高潮。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打湿了鬓发,没有空帮忙捂住的嘴巴发出陷于高潮的尖叫,听起来如同野猫叫春一样高亢。
精液灌满了人偶幼嫩的宫腔,他身上到处是经过调教的靡乱痕迹,白浊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溢出。
“不要看我……”流浪者在空餍足的怀抱里,对着倾奇者发出了小小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