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未酒醒的孟群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抽出手,翻身跪着,让李栗躺在自己面前。
“让我,检查一下。”孟群说,李栗闻言羞耻地摇头拒绝,却又四肢力地任其脱光了身上的裤子,推着自己的脚踝向上,被摆弄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于是从下午开始就被人玩弄的花穴彻底暴露在孟群面前。
就和孟群曾经只扫过一眼的照片一样。
殷红的阴唇像被玩蔫的花瓣,软趴趴地垂在肉口前,又被人刻意往两边拨去,于是就能清楚地看到绽开的阴唇中还在起伏收缩的小孔,正在不断吐出浓白色的甘霖。
甘霖从肉孔里挤出,像是已经被填满奶油,它落了几滴下来,随后又一口气涌出一小股,挂在会阴处,慢吞吞地往下滴去。
“……好像,没干净。”孟群认真地分析道。
他眼神直愣愣的,脸蛋醺红,却又要和做实验似的保持严肃的表情。
他伸手探入一节指头,就着那个孔洞往下一压,于是李栗体内分泌出的水液又混着曲嘉烨留在里面的浓精,乱七八糟地从那儿涌了出来。
然后顺着孟群的手指淌进他的掌心。
被窝外早已被孟群调高的暖气充满了整个房间,可还在病中的李栗依旧觉得身体发冷,皮肤敏感得发疼。这种敏感漫至下半身,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缓缓流出的液体像被烧化的水,烫过他淫荡的阴道,从狼狈不堪的屄口涓涓涌出。
他见孟群就要俯下身去看个仔细,终于法忍受地翻身往床头仓皇爬了两步,但紧接着又惊叫着被孟群掐住了腰窝往后一拖一抬,于是近乎大半个上身都倒挂起来。
孟群自小就被母亲送去学了散打,此刻见李栗要逃,他下意识就使了力气,将李栗赤裸的双腿抗到自己的肩膀上。
大腿被高高架起,双脚悬空而法落地,屁股也被人抱着腰固定在半空,为了不让头脑充血,李栗只能靠着胳膊肘艰难支起肩膀,努力向前仰起脸:"放我下来……孟群……孟啊——不可以——"
孟群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肉花,它红艳艳的,早已淫靡地盛放开,层层叠叠的花蕊中挂着乳白色的精液,应该是已经被男人玩烂的模样了,还依旧在恬不知耻地晃动。
耳边是李栗可怜可爱的哀求,声音有些失真,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吵闹,孟群想让他不要再哭了,他想堵住他的嘴巴,于是恍惚的视线中,面前还在不停翕张的红色肉花似乎又变成了鲜艳的嘴唇,和那个元宵夜时见到的一样,明晃晃地在自己追寻的视线中张扬。
孟群犹豫了半秒,便轻轻地用自己的双唇堵了上去。
"不——"李栗不可置信地回头,可又瞬间软了苦苦支撑的双臂,胸脯以上便摔在了柔软的床铺,而他也痛苦地攥紧了手下的床单,"啊啊啊啊啊!不要——"
巨大的羞耻在一瞬间爆发,李栗很快便哑了破出口的尖叫,哽咽着缩起自己的肩膀,鸵鸟般往抱起的双臂中埋住脑袋。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天之骄子的孟群竟会这样抱着自己赤裸的屁股,用嘴唇触碰那个畸形的淫荡的器官。
这疑是他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冲击。
孟群并不知道李栗的崩溃,他只是往肉屄的入口啜吸了几下,便抬起头。
他垂下眼睛,越过眼前肉乎乎的双丘,顺着李栗清晰可见的脊骨看向他瑟缩着不断颤抖的肩膀,然后沉默地伸出一只手,取了床头的纸巾,将嘴里混着其他男人体液的液体声吐出。
"都干净了。"他说,呵出的气体喷在前方的肉穴上,痒得李栗又是一哆嗦,阴唇便紧紧皱在了一起,而屄口出又挤出一股透明粘稠的淫液。
李栗早已没有回答他的力气,只剩堪堪贴着床面的胸脯在缓慢地起伏着。
孟群收回视线。
眼前的淫汁顺着重力缓缓倒流,糊住了已经膨大的阴蒂,将其包裹得鲜艳欲滴。他定定看了几秒,便又附身舔了上去。
李栗塌下的小腹又是一阵痉挛。
孟群直接用舌头撩走了那些腥甜的液体,喉结随着吮吸上下滑动。他有些羞赧,其实之前看到李栗那穴后便做过类似的梦,醒来时惭愧得恨不得以头抢地。结果此刻莫名将其付诸于实践了,才发现不仅不觉得怪异,甚至还觉得意外的甘甜。
就连这颗红肿的小豆尝起来也分外可爱,又娇嫩又有弹性,只是轻轻一咬,它下面的肉口就能分泌出更多汁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群才小心地放下了李栗的大腿,然后他抱着那两团饱满的屁股,慢慢对准了下方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
屄口接触到了阴茎顶端,随着那双摆布它的手慢慢加力,李栗的屁股渐沉,屄口艰难吞进了鸡蛋大小的龟头,然后缓慢地吃进怒张的肉棒。
李栗半阖着眼睛,怔怔盯着面前堆成一隆小丘的被子。
在他失焦的双眸中,床被上的格纹图案早已散开,虚幻成了一张大网,他觉得自己像落在里面的虫子,动弹不得地任人戏耍。
身上则有温暖的重量压了上来。
李栗没有挣扎,眼珠子也一动不动。
孟群亲吻他烫红的面颊,他又嗅到了熟悉的酒香。
"我喜欢你。"孟群说。
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像是意难平的旅人抓住路过的骆驼,一遍又一遍地诉说他有多爱那株被自己遗忘在沙漠深处的仙人掌。
可惜李栗已经听不见了,他的世界里响起细针刺开一般的耳鸣,意识已经濒临溃败的边缘。
见李栗始终默不作声,孟群便握住薄薄的腰身,轻轻一掀,在他体内翻滚的肉棒碾过敏感的凸起,刺激得李栗又情不自禁抽搐了两下大腿根,挺立的乳尖随着胸膛抬起,在空气中发抖。
"哈啊……啊啊啊……"他眼神飘散地望着天花板,双腿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然后便被孟群握住了脚踝,再次将其扛在肩上。
孟群自顾自地将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压去。
阴茎被肉道紧紧裹吸,前所未有的快感化成他眼前梦幻一般的白光,他睁大眼睛,头晕目眩地望着面前同样被快感攻陷,仰起通红的脸蛋发出啊啊呻吟的李栗。
肉欲最终还是击溃了李栗的理智,知道挣脱望的他终于沉沦在了这份陌生而刺激的快感里。
李栗猛然偏过头,呜咽着蜷缩起在空中晃荡的脚趾,脸上红晕更甚。
孟群的鸡巴很粗,虽然他没有进一步地操弄,可光是李栗自己收紧了阴道,里面的敏感点便自发挤着那肉棍,于是尖锐的酸麻再次袭来,然后是深深的空虚。
李栗知道孟群还没有操到底,便哈着热气,眼神迷离地伸手抚摸自己胸前挺立的乳尖,口齿不清地催促:"再,再进来点,啊啊……好痒……"
他整个人都被孟群折起来了,前面地淫穴便像祭坛上自愿供奉的香炉,向上渴求着肉杵的垂怜,架在孟群肩膀上的双腿随着对方的下压而向着脑袋两侧大大地打开。
"好深……啊啊啊……"
"李栗,唔,"孟群咬紧下唇,当他的阴茎只剩卵袋被阻挡在媚红的穴口时,李栗已然发不出声音,只能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喑哑不清的嗬嗬声,还时不时猛地倒抽几口气,小穴筋挛地吐出清液。
"出去……不要……"当孟群再次往里挤时,李栗终于开始恐惧地摇头,"会死的,太大了……啊……"
他胡乱摇着的头被孟群捧住了,下一秒,埋在体内的鸡巴开始生涩而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会死……放开我啊啊啊——"李栗崩溃地哭叫出声,他向上推拒着孟群的靠近,又在对方不容分说地亲吻中咳嗽着流了满下巴的口水,脸蛋狼狈地湿漉漉的。
"嗯……"孟群到底还是第一次和人做爱,咬牙坚持了一会儿,肉棒被狭小的阴道挤压按摩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缴械投降了。
他在李栗一颤一颤的声音中往下狠狠一顶,然后将精液尽数播撒于那热情的肉道里。
"哈啊……啊……哈……呃嗯,"李栗翘在半空中的脚背逐渐绷得笔直,然后又一松,脚跟软绵绵地垂向孟群弓起的后背。
"够,够了,"他模糊地呻吟着,淌着口水的嘴角亮晶晶的。
可是孟群并未向他以为的那样拔出自己的阴茎。
“我不要。”孟群认真地俯视着他,眼睛眨也不眨,“我早就后悔啦,如果那时候留下来的是我该多好。”
在那个被门外嘈杂声包围的小包厢里,如果他没有抽出被李栗抓住的手,如果他不要那么自以为是地故作慷慨,为曲嘉烨和李栗关上包厢的门。
他好后悔,他好嫉妒。
孟群眼眶一热,随后愕然地看见了李栗脸颊上出现的水痕。
不是从李栗的眼睛流出,而是自上而下的砸落在他通红滚烫的脸上,溅开了小小的水花。
孟群茫然地摸了下自己眼睛。
"对不起……"他喃喃说道。
可是泪水止不住似的从他眼里流下——孟群哭了。
李栗却没有被他的眼泪触动,他只觉得孟群像个魔鬼,漂亮的脸上流着虚伪的泪水,可他埋在自己身体里那根东西——刚刚才射出精液,此刻分明又硬了。
"不要再来了……"李栗也要哭了,可他四肢酸软滚烫,愣是挣扎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群边流泪边操自己,还要听他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我好喜欢你。
初尝人事的鸡巴又硬又烫,不知疲倦般直捣他的甬道,似乎要直直搅进五脏六腑,把李栗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孟群从未觉得李栗这样好看过,好看到就算现在李栗的脸上爽得涕泪交加一片狼籍,孟群依旧觉得着迷一般心跳如鼓。
他将双手撑在李栗脑袋的两侧,刚想去舔李栗眼角潮红的泪痕,李栗就又拔高了声音:“要、要去了啊啊……不要,腰好酸……”他甚至哽咽着唤出了孟群的名字:“孟、孟群……啊啊啊……换个,姿势,拜托……”
大腿长时间地被朝两边折开,已经开始产生了痛觉,他想让孟群稍稍起身,于是拼尽全力地用手去推面前的胸膛。
孟群的胸部有平日里锻炼出来的轮廓,虽然他自认不够健壮,但此刻被李栗的手微微按着,孟群还是不免有些羞涩。
他起身握着李栗的腰蛮横地一撞,然后尝试着胳膊使力,想让哆嗦的李栗坐在自己怀里。
“好深,不要……”李栗惊恐地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任对方捞起自己的腰,
就在他被拉起身子,即将被孟群再次往下摁时,李栗越过孟群的肩膀,看见了静静站在房间门口的曲嘉烨。
他不知在那边站了多久,手里提着一袋药,一动不动。
那双总是饱含爱意地望着他的眼睛此刻波澜,像一潭寂静的死水,倒映出他与孟群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李栗尖叫一声,狠狠坐下后大腿又往上弹起,肉浪微颤,而他僵直地跪着,双腿间抽搐的阴穴法闭拢,抽搐地尿出了大片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