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我开车送你回去,顺便把这车修一修?”尚易并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出去了那么一小会,这车就像是被玩烂了一样。
商之衍:“去地下拳场。”
尚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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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容鱼直接迁怒了谢庭舟。
谢庭舟见他生气了,才放缓了语气:“哥哥昨晚突然那样,实在是吓坏我了。我是担心哥哥啊……”
小狗被凶了后,表情格外委屈:“我知道我是刚被哥哥养着的,才几天的小玩意当然是不适合带回家的。可我我很害怕哥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又像昨晚那样……你当时一直在发抖,浑身冰冷。我……”
容鱼头疼得很,刚和人吵完架,现在看见谢庭舟这张漂亮脸蛋哭起来,竟是也烦躁得生不出一丝怜爱之意。
“那也不行。你愿意待就待在这,不愿意就离开。”容鱼微微眯眼,“别太仗着我的宠爱,过分放肆了。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不乐意哄着你。”
谢庭舟暗暗咬牙:……该死的,容鱼怎么突然不吃这一套了?按照他的调查,这容少爷是很喜欢乖巧阳光小狗的啊……那就是之前的那个电话了?
男人兀自思索着,面上又微妙地换了另一幅表情:“不用哥哥哄我,我喜欢哄着哥哥。要是知道哥哥这么为难的话,我肯定不会这么不识相的。”
谢庭舟转身,似乎还悄悄地抹了把眼泪:“我先去给哥哥收拾件新衣服。”
容鱼:“……”
是他太凶了吗?青年忍不住反问自己:有凶到直接把小狗骂哭的程度?
不过区区一只小狗,倒也需容鱼花那么心思养着。
容鱼沉默间,又想起商之衍的话,隐隐担心起来:这狗脾气的死对头,不会真的把自己的药给丢了吧?
容鱼想着回去后要堵住商之衍,势必逼他把解药教出来。要是动不动来几次骚穴发痒,浑身滴水,他容少爷也太丢面了些。
但容鱼的计划因为一个电话再次被打乱。
他小叔、容星洲,回来了。
小叔怎么会提前回来?!
容星洲;“你不在家,小鱼现在在哪儿呢?尤叔说你昨晚也不在家。”
容鱼故意打了个呵欠:“我在外面,前两天和商之衍吵架,不太高兴,我出来散心了,昨天太晚就干脆睡外面了。”
容星洲抱了个地址:“小鱼还在哪儿?”
容鱼一愣:“啊?”
“我在楼下,马上就上电梯。”容星洲又说,“刚好路过这,准备往你房里放点小礼物的,没想到巧了,刚好能顺带着接你。”
“接、接我?”容鱼结结巴巴道,“等会小叔,我爸好像给我发消息了,我先敷衍他几句。你在楼下等我就行啊,我马上就下来。”
……天,小叔为什么会这么快?
他没睡醒的脑子有些超载,容鱼一慌,手忙脚乱地把谢庭舟锁在了屋内——
上了容星洲的车,容鱼还是有些脑袋发懵,他看着男人眼底的青色,忍不住发问:“小叔,你连夜赶回来的?怎么不多睡会?”
容星洲问他:“你困了?困就睡一会。”男人将车挡板升起,笑着看向容鱼,“靠着不舒服的话,可以睡在小叔腿上。”
容鱼鼓着脸,有些不高兴:“什么呀,小叔腿上不是更硬吗?而且……”他小声嘀咕,“我可舍不得糟蹋你。”
“什么?”
容鱼刚凑过去,就被男人抱着脑袋摁在了自己腿上,几根微凉的手指浅浅从他眼睑下滑过去:“一夜没睡?”
“唔……没有啊,就是有些失眠。”容鱼觉得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又说,“做了个噩梦,梦见鬼压床了,有些瘆得慌。”
“是这样啊……”容星洲似乎相信了,但容鱼只要暴露出一点想移动的念头来,男人就会温和笑着,将他的身体再次摁下去——
容鱼的脸颊离男人的胯部越来越近:“唔……小叔!”
他急得往前面看了眼,虽然有挡板遮着,但又不是隔音的。
容星洲微微挺腰,让容鱼被迫和他硕硬的胯下接触了好一会。男人甚至还故意提高了音量:“腿上太硬,硌疼你了?”
容鱼唔啊地叫唤两声,又被容星洲贴耳逼问:“今天抖得好像很厉害,小鱼是之前就玩过了?”
容鱼被逼的没法子,小声承认:“这个月我忘记喝药了,之前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唔,也弄得我有点太兴奋,就弄了几次。”
他被容星洲握着鸡巴,不断抠挖,快感几乎在瞬间就窜了上来。
敏感性器被人抓着持续玩弄,很快就被玩得湿漉漉的,瑟缩的马眼口还在往外吐出腺液。那处一下子就跟被剥了壳的柔软贝类一样,摩挲间发出几声滋滋水声。
隔着裤子,容星洲又往性器下的那团饱满濡湿的花阜上摁压起来。
肉蒂冷不丁被摁得发酸,容鱼抖了几下,双眼失神地趴在容星洲腿上:“唔……小、小叔……”
“小鱼也快到26岁生日了是不是?”
容鱼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提及这事,现在这时候是该说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是……唔嗯……小叔……”青年可怜巴巴地叫唤起来,“你轻点……别抠了。会被听见的。”
容星洲将半个身体往下滑的容鱼捞起来:“怕什么?他们不是都知道我们的事?”
男人又将手进一步探入他的腿间,湿润柔软的鲍穴被男人的指腹捏着飞快地摁揉了好一会,嫩屄一抽,淫热花汁四溅,很快就把容星洲的手指也溅得湿漉漉的。
容鱼不住扭着腰,那枚紧致敏感的肉鲍被男人的手指肆意戳弄挤压,越来越多的热汁顺着微微开绽的嫩洞溢出,他瞪了男人一眼:“小叔……!”
容星洲嘴唇微动,似乎说了句什么,但容鱼被揉得情动,气喘吁吁地喘了许久:“什么?”
“唔……”
趴在男人腿上的容鱼猛地挣扎起来,男人一边咳嗽着一边强势摁着他的腰。那枚戴着扳指的手指正一点点往他的屄穴里捅入——
娇嫩敏感的洞口被异物反复刮弄,摩擦间冷不丁生出了限酥麻快感,容鱼低低地喘息了许久,只觉插入自己鲍穴里的异物都被软口吸得略微发烫。
止不住的快感在体内疯狂流窜开来,他靠在容星洲腿上,想动又没什么力气,细紧娇气的屄腔被那根手指转动着、慢慢撑开——
“唔……出、出去……”
容鱼一时间都顾不得这些动静会不会被前面的司机听见:“弄疼我了呜……拿、拿开……”
他是见过容星洲手上戴着的那枚扳指的,那象征着男人身份和地位的东西,就这样一点点侵入了他的身体。
骚嫩的红褶被温润的玉扳指不断挤压着,褶皱忽地被碾平,两侧层叠起伏的嫩粒被玩得又湿又红,稍微重力一挤,就压得那软壁上的红肉往内侧陷入!
那根滚烫的东西还不断往前顶耸,挤压着容鱼的脸颊。容鱼顿时感觉到一阵羞恼,这个姿势,小叔是想羞辱他?
“呃嗯……你,你知道了?”
除此之外,他根本想不到容星洲还有什么可以这样生气的地方。这位连容家家产都可以不争不抢的小叔,平时可难得见他动怒。
容星洲含笑问他:“知道什么?小鱼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小叔吗?”
那根戴着扳指的手指愈发放肆,不断前后抽插起来,又冷又硬,好几次还偏偏抠挖到容鱼体内的敏感点上。那块娇嫩敏感的软肉根本不知道要遮掩一下情动的痕迹,绞夹住异物后,便忍着那一丝疼痛,紧紧包裹着吮吸起来!
淫荡嫩肉在持续的剐碾下猛地痉挛起来,娇红的嫩洞用力吮住扳指,缠绵嫩褶甚至紧贴上扳指上的起伏纹路,努力翕张开软肉,将这枚恶劣嵌入的扳指彻底含在腔肉中。
唔……好、好酸……被抠得好舒服,像是快要高潮了。
容星洲在感觉到指奸着的这枚嫩洞止不住收缩起来后,又屈着手指,狠狠转动着刮了一周!等到青年满身覆红,不断呻吟起来的时候,他才突地用指甲沿着肥软脂红的屄穴口刮了一遭,迅速把手指抽了出去……
容鱼瞬间一抖,嗓音发颤:“没、没有什么瞒着你……”
“想来也是,小鱼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的,那话还没忘吧?”
“没、嗯啊……”
‘那么多未婚夫里,我只想和你好。’
可这句话,他当时原封不动地对四个人说过,一字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