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舟埋在容鱼胸口,听着那一串叫他遐想连篇的淫喘,他觉得自己这乖巧小狗的人设怕是要演不下去了。
好在他是一级装模作样大师,谢庭舟强忍着想肏死身下青年的冲动,勉强维持了最后一点小狗的体面。
“唔……是不是有人……?”
恍惚间,容鱼似乎听见门外有动静。
他在高潮时,整个人都呈现着放空状态,这个时候听觉反而敏锐了许多。
谢庭舟却忽地伸手捂住他的耳朵;“没有什么声音,只有我们,哥哥。”
他从小训练,门外的那点动静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不过这个时间点,专门来容鱼的专属套房门口,还一声不吭地等了那么久?
呵,不说没点坏心思,谁信呐。
谢庭舟恶毒地想:是容鱼的哥哥吗?那可要好好听听他们是怎么做爱的了。
男人耸腰的频率越发快速,沉闷的撞击声接连不断,等容鱼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庭舟竟然已经把整根屌具都肏了进去。
反悔的已经来不及再说,他就这样被人扣着腰凶悍地肏了数百下!隐藏在娇嫩肠褶间的淫汁随着鸡巴一同飞溅而出,周遭淫糜的气味愈发浓郁,容鱼被刺激得头脑发昏,也忘了要端着些金主的架子。
谢庭舟怼着深处瑟缩着的敏感凸点来回磨碾,红肿的大腿根都叫他的精囊撞得瑟瑟哆嗦,男人盯着眼尾湿红,满眼水汽的容少爷,故意提高音量问道:“哥哥这个力度肏进去,会好受一些吗?里面还痒不痒了?”
容鱼动着唇,霎时间唇角就留挂下几率黏腻的银丝,舌头还有些发酸,说起来话黏黏糊糊的:“我……嗯……啊嗯啊!!”
“慢、慢点……”
后面被他最初的那声惊叫声盖过,门口的男人只能脑补出他的小侄子正红着脸,尽情放纵着享乐。
喘得这么大声,是要被肏昏头了吧?
恭敬站在容星洲身后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先生,需要我敲门吗?”
容星洲不发一言,又在门口盯了好一会,等到里面的声响逐渐减弱,变得愈发黏糊勾人时,他闭上眼吸了口气:“不用了,回去吧。”
孩子大了,总是喜欢追求刺激,想要叛逆几回的。他可以给容鱼这个试探的机会,但是……
仅限于此。
-
“老大,他们出来了。”尚易又从望远镜里瞄了一眼,确信后才小声道,“是容少爷的那位小叔,容星洲。”
尚易又看了眼手机,在心里算了下时间:“进去了大概一小时不到,而且看他气色有些苍白,说不定就是和那位容少爷大吵了一架呢。”
“吵架?”商之衍冷笑了一声。
尚易摸不准他老大的心思,只得顺着话题说下去:“是吧,不是说这位容先生早年就被驱逐出容家。都说他恨容家人恨得要死呢!诶老大,你说咱为什么不找他合作啊,这敌人的敌人就不是朋友吗?”
商之衍不带感情地扫了他一眼:“傻逼。”
尚易被突然骂了一句,委屈死了:“这我哪里说了吗?不是,老大你不是说这些天都不出来的吗?你这突然大半夜出来,还等了这么久……还有你这身伤,我给你处理处理吧?”他就像是个快操碎心的老妈子,恨不得跪在商之衍脚边,求着对方让他帮忙上药了。
见商之衍没反应,尚易又嘀咕起来:“见鬼了,老大你不是很讨厌那位容少爷的吗?大半夜来见他做什么啊?”他又惊呼起来,“卧槽!你不会是为了见他才大半夜想不开跳窗的吧?等会,老大,我记得你好像是住在……几楼来着?”
商之衍被他吵得伤口更疼了:“尚易,安静会。既然知道我讨厌他,还一口一个容少爷?要不你认他当你老大去?”
尚易:嘿……这不是跟着老大叫的吗?合着只许他自己叫,旁边都不准叫啊。
但他没胆子顶撞商之衍:“那好吧,我不这么叫了。”青年又苦着一张脸,“那这药……我给您上?求求你了老大,不然我回去也不好交代啊,文珊姐不得弄死我啊!”
商之衍咳嗽了几声,却还是不提让尚易帮忙上药的事。
“老大……?诶,他们是不是朝这看过来了?”
尚易一吓,当即想直接开车逃跑。
商之衍制止他:“做什么?毛毛躁躁的,隔着玻璃,容星洲看不见我们。”
等容星洲离开后,商之衍才说:“你下去给自己买点吃的。”
尚易摸摸脑袋:“啊?我不饿啊老大,而且这个点,没什么店开门吧?”
商之衍:“你饿了。”
尚易一下子察觉到老大的不悦,忙不迭打开车门滚下去:“对对对,我饿了……饿死我了,附近应该有24h便利店的,我这就去买点吃的,老大你呢,需要我带点吃的吗?”
“我知道了,我这就滚。”
尚易是真的懂事,硬逼着自己在外游荡了许久,等到街上都人来人往了才苦哈哈地给商之衍发消息:【老大,你觉得我现在算是吃饱了吗?】
商之衍慢慢打字【可……】
忽地容鱼的电话切了进来,商之衍暂停回复,接了个电话。
“……”容鱼纳闷道:“你给我又发消息又打电话的是要干嘛?”
“商之衍?”容鱼烦躁地又叫了他一声,“你又发什么疯?不是你先找我的?”
他是躲开谢庭舟才和商之衍打得电话。该死的,他容鱼什么时候还要这么小心翼翼、怕被人发现了?真见鬼了。
“说话商之衍。有病,我挂……”
商之衍猛地吸了好几口气,怒意压抑着愤怒:“你和外面的野狗上床了。”
“你们做了几次?”
容鱼:“……”
对方吼得声音太大,容鱼用手捂住手机,低声喝道:“大清早地你和我发什么神经?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给我下的什么破药?赶紧把解药给我。”
“商之衍?!你那么着急给我打那么多电话不是为了道歉、给我解药?”
商之衍骂了几句脏话:“我着急?我急个屁!”
容鱼在电话里听见对面猛地响起一阵哐哐响声,他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别跟我大清早发疯,我困着呢。”
“哥哥,你怎么了吗?我好像听见有东西碎了,是你摔倒了吗?”
商之衍冷笑道:“那可不是,和野狗做到现在吧,能不困吗?我他妈着急看你痛死呢。”
被商之衍直接听到谢庭舟的声音,容鱼也觉得有些尴尬。不过,商之衍那么着急地发短信打电话,好像是为了提醒自己吃药?
“我回去再吃药。”他说。
商之衍:“药我丢了,容少爷还是痛着吧,不过有野狗给你含鸡巴,想来你也能痛并快乐着。”
容鱼气结:“你……!”
操。
商之衍还给他把电话挂了!?这还是容鱼第一次被人挂了电话。
因为吵得这一架,青年一张脸又臭了大半天:他肯定是做爱做多了,不然怎么会脑抽了,还他妈的给商之衍拨电话?他就该让商之衍一辈子呆在黑名单里!
-
“老大……你要的新手机我给你买来了!”尚易擦着汗,把手机递给他,“怎么会突然要我买……”
他话语一顿,看到了被摔成残骸的手机‘尸体’。
嗐,他都快回来了,突然收到商之衍要他买手机的消息。想都不用想,这期间老大肯定又和容鱼吵架了。
尚易忍不住多嘴:“老大你既然和他两看两相厌,干嘛还为了他跳楼专门给他送药呢……呃,我不说了。”
商之衍冷着一张俊脸:“谁说我是专门为了他跳的?我就是被关得烦了想出来透透气。至于那药……”男人靠在车上,缓缓闭上眼,“丢了吧,他不用。”
尚易一愣;“啊?老大你不是说他身体差,最近又值月底了,要是容鱼提前病倒了,那我们的计划……”
等会,他又当机了。他老大下的药可是专门折磨人那方面的啊,如果不需要解药的话,那可不就是和人做爱了吗?!
尚易尴尬笑笑:“哈哈……有钱人是真的玩得花啊……”
突然觉得他家老大的头发绿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