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两个人吃吗?”容鱼挑着眉,略有诧异,“大哥和商之衍呢?”
容珹:“哟,我们小鱼什么时候还会关心人了?你不是先前和爸爸告状,说商之衍欺负你吗?我说了他一顿,商家小子脾气见长,和我吵了一架跑出去了。”
容鱼淡淡地哦了一声,不太关心商之衍的去向:“我哥呢?什么事务这么要紧,忙到连吃饭都没时间了?”提到容隼的时候,容鱼的注意力明显就多了不少,他故作埋怨地瞧着容珹,“那么多人,就缺他一个理事了?”
容珹给他夹了菜。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容鱼觉得他爸这眼神太怪了。
容珹佯怒教育他:“可不得忙着了?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天天除了想那种……”
“咳咳……爸……!”容鱼羞得满脸通红,怎么都没想到他爸现在这么开放,这种房事都能拿到饭桌上讲了。
——万幸,那两人一个都不在。不然他得尴尬死。
“还有件事。”
“什么事儿?”容珹刚刚也就是那么一说,实则看见宝贝儿子没事,欣喜着呢,“觉得家里几个未婚夫没什么意思?想找点新鲜的?”
容鱼:“……”
“爸,你想什么呢!”
光是那么几个已经够他受的了。容少爷的眼光还是高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才在外面物色到一个心仪小狗啊。
“我就想问问,你知道容隼身上有鞭伤吗?”
容珹夹菜的动作一顿,表情严肃起来:“鞭伤?他被对家暗算了?你有看见小隼身上的伤势吗?严重不严重?”
“尤睿——!”
尤叔匆忙赶来。
“你去看看小隼,叫他别那么辛苦了。这孩子,身上有伤怎么也不提?公事是要紧,可哪有健康重要啊。”容珹又看向容鱼,“小鱼也是。贪玩可以,但是要有度。别忘了爸爸以前嘱咐你的事。”
容鱼懒洋洋地应了几句。
容珹;“容鱼!”
“是……好……记住了爸——”
容鱼忽地看见几条消息,发送者竟然是酒店经理。
【容少爷,前两天您那套房出了点事,如果有时间的话,还请抽空来一趟。】
容珹见他一直盯着手机,忍不住问;“有人找你?”
容鱼尴尬地咳嗽几声,没好意思说出新小狗的存在:“提示我vip升级的短信提示。对了爸,岑书呢?他有说他什么时候回吗?”
容珹见他不说,也不深问,除了容鱼的身体安危,其余琐事他都会随容鱼的心意。
“应该就这段时间了吧。先前他有透过底,说是等这次任务出完了,会休息一段时间。”容珹对这位故人之子还是相当满意的,他打趣道,“自己想他就主动告诉他,怎么,还要爸爸代为转告?”
“什么呀……我就问问而已,我可没让你转达些有的没的。”
岑书要是想他,那不会自己打电话找他吗?难不成什么事都要容少爷上赶着找他?
容鱼心下烦闷;他爸都提点过了,难道岑书还看不懂这层暗示……?
“算了,我出去透透气啊爸。”
容珹挥挥手;“去吧,路上小心,注意安全。要是喝酒了就叫司机去接你,不成,你这病刚好,还是少喝些……”
容鱼被念得头大;“是是是,知道了,不喝不喝。”
就是忘了一次吃药时间,他爸何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容鱼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的,好得很。
他被酒店经理领上去的时候,才模糊记起:他上次因为小叔的缘故,好像把谢庭舟直接锁在里面了?
容鱼:“他怎么出来的?”
经理擦着汗:“这就是我要和您说的事故了,因为很多东西损坏,所以屋内重新布置了下。”
容鱼以为他说钱的事,便道:“一切钱财损失从我账上划。”
“不是……”经理颇为纠结,“要不,容少还是亲自看一眼吧?”
房门刚一打开,一个身影就冲着容鱼飞扑而来;“哥哥,srpris!”
谢庭舟兴冲冲地把容鱼往里面拽:“哥哥,看,喜欢吗?”
容鱼被满目的粉色震撼得站不稳;“……?”
“这是我的……地方吗?”青年切齿道,“谁干的?”
酒店经理在后面吓得不敢说话,谢庭舟扫了他一眼,直接把房门关了:“站在门口做什么,我们进来说。”
一进门,谢庭舟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容鱼往里面走:“哥哥看这张爱心水床,可舒服了,我就等着哥哥来和我一起用呢。”
容鱼看着谢庭舟刷地一下,就欢快地仰倒下去——
一米九几的个头,偏喜欢做出这种过分可爱的举动来。对上他,容鱼发觉自己的耐心可真是好了不止一心半点。
想到自己把人锁在里面的事,容鱼就暂且不计较这些透着粉红泡泡的丑陋布置了。
容鱼忽地问他:“你是不是因为我那天把你锁在里面,所以不高兴了,才弄这些东西来气我?”
谢庭舟眨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我怎么会生哥哥的气呢,我所有的空闲的时间都用来想哥哥了。还有回忆和哥哥做爱时候的、各种细节……”
青年:“??”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容鱼看着他那张漂亮和清纯糅合着的脸,忍不住反问自己:他在人群中一眼挑到谢庭舟,当时有想过这小狗养起来会是这样的吗?
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但那些甜到拉丝的糖浆将他蹭蹭裹缠住,等容鱼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难以抵抗这样的谢庭舟。
“想你啊哥哥。”谢庭舟笑着,长腿一勾,直接把容鱼一起拽到水床上来了。
谢庭舟腰腹用力,带着那水床不断颠簸起来,容鱼被晃得惊呼:“谢庭舟……停、停下来……别扭了,要摔出去了……”
他们可还是在边上呢,怎么就这么胆子大了!
“我之前查过的,他们都说腰力好的,在水床上做爱会特别舒服,哥哥不想和我试一下吗?”
容鱼被他说得有些情动,但一想到自己那些超标的次数,忍痛婉拒:“下次,我今天有点累了。”
谢庭舟听到这个回答,眼神一沉。
“乖啊,别动了,让我唔……下去……”
“那我帮哥哥抹点药酒。”谢庭舟扣着容鱼的腰,然后伸手去拿一早准备好的药酒。
容鱼被他圈在怀里,怎么都躲不开。
虽然在上面,但怎么这么憋屈呢?容鱼一恼,当即就拍了拍男人那根不断膨胀、还嚣张顶戳他的性器:“抹什么药酒?给你这根摸一摸得了。”
他这一摸不要紧,容鱼只觉掌心一烫,圈住的那根肉屌竟然就突地涨大了一圈!隔着裤子他都被那一团鼓鼓囊囊的性器惊得一颤——
一股潮黏的湿意蔓延开来,因着他这几下摁压,谢庭舟原先干燥的裤子竟也洇湿了大片的深色水痕。
容鱼觉得有意思:“反应怎么这么大?”
他不急着起身了,反手更加重力地握住男人的阴茎,就这样隔着一层布料,用掌心不断摩擦起粗热的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