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舟不出门,裤子也是挑单薄又透气的穿。现在便像是在和青年柔软的掌心亲密接触了一般,软绵绵的掌心肉蹭得他腹下欲火四起。
小狗眯着眼,假意求饶起来:“好哥哥,弄得我好难受……我已经硬了很久了。”
容鱼饶有兴致地反问:“哦?没自己撸?真忍得住?”
“唔哈……忍、忍不住。但是我担心,发泄的次数多了,就不能给哥哥上缴优质公粮了。我,我一直忍着。”谢庭舟现在装起柔弱来相当自然,毫演戏痕迹。
教容鱼怎么都想不到,他以为的乖巧小狗,实则皮下罪恶的灵魂早已被欲望彻底侵蚀。
“这么乖?倒是比他们贴心。”后面那句声音太轻,谢庭舟一时没听到全部内容。
坏小狗听不到自己想听的,就开始暗搓搓使坏。他装作意地动了动腰,将那枚硕硬比的冠头往容鱼的掌心狠顶。
容鱼威胁似的捏了捏它:“撞什么呢?这不争气的小东西可是要流泪了。”
他一收拢手心,就听到一阵“滋滋滋”的水声,数黏稠腺液从马眼处涌出,谢庭舟的呼吸声也跟着愈发急促起来。
“哥哥轻一点……疼、疼得很……”谢庭舟委屈道,“真的从哥哥走后就没碰过它,它现在好热好涨,也好敏感的。哥哥要是再捏几下,它就要射在哥哥手里了。”
谢庭舟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期待比:他巴不得射在容鱼手里,把青年皙白的手心射得乱糟糟的,当然,光是手还不够,他的鸡巴想插进更加柔软骚淫的嫩洞里……
容鱼不理会他的调情,随手往男人的鸡巴上抽了一巴掌,谢庭舟顿时一夹双腿,连续动了好一会。
身下水床因为他的动作持续晃动起来!容鱼被摇得急喘,只觉那蓝色的波纹像是要晃晕他了。
“我给哥哥涂药酒,哥哥别欺负我了……”
谢庭舟假意退让,用上药酒来为自己换取小福利:“上次哥哥生病吓到我了,这还是我托人找的,他们说,这个对身体很好的——”
容鱼往他手上敲了一眼,实在看不出这东西会有什么大作用,不过总归都是伺候他,容少爷点点头,答应了。
“动作小心点,我腰有点难受。”
谢庭舟在自己的掌心里倒了许多药酒,又问;“怎么会腰疼的……?”他的表情又紧张起来,“是我上次肏得太狠,把哥哥的腰撞坏了吗?”
容鱼臊得脸红;“不是!睡觉时鬼压床了,不小心扭到的!”
“哦。”
怎么听这语气还有些失落?他在失落个什么劲儿?
谢庭舟先是往容鱼的后腰上轻揉了数把,观察着容鱼的表情,见青年舒服地眯起眼享受后,才移动着,摸往青年身下的花穴。
容鱼被人托起,把两瓣丰满的臀肉和娇嫩臀缝尽数挑逗了一遍,青年微微睁开眼,警告性地看了谢庭舟一眼:“好好抹,别弄多余的事。”
谢庭舟的眼神透出一点狡黠:“什么叫多余的事啊?哥哥的小穴都被肉棒肏肿了,这药酒的功效可是很强的。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能起到包养作用。”
容鱼:……
他可真是又看走眼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多花样呢?”容鱼问。
“又是水床,又是那么道具的……”容鱼抬眼看向对面的一排展柜,笑骂起来,“可真有你的,柜子叫他们连夜打通的?”
谢庭舟:“对呀。哥哥连手机号都没给我,我猜不到哥哥会喜欢什么,就治好弄了一整排的玩具。”小狗说着话,又偷摸着往他细微抽搐着的软腻菊穴里探——
湿哒哒的手指不费什么力气就钻入了青年的后穴里,指尖转动着在缠绵肠腔上轻轻剐碾起来——
那枚含住异物的穴口顿时绷紧,肠褶翻绞间吮吸起男人的手指,谢庭舟心下暗笑,手上微微用力,分开两团胡乱颤动的臀丘,而那根强势侵入的中指更是极为嚣张地前后抽插起来!
容鱼只觉这手指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敏感点,尽的快意从甬道里涌开,被分开的红肿穴眼也克制不住地往外疯狂喷溅晶亮肠液。
“谢庭舟……”他瞪了小狗一眼,那小狗非但不知悔改,还一脸正直地和他探讨起,一会该往哪里摸药酒?
“把唔嗯……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别抠我那里。”容鱼趴在谢庭舟身上,男人的胸膛不住起伏,那处不断烫热起来的肌理,贴得他面红耳赤。
“擦其他地方就够了。”
谢庭舟应该没撒谎,这药酒功效还算不。虽说被手指奸淫后穴叫他浑身发颤,但随着温热酒液的渗入,先前被肏得酸胀的肠肉似乎好受了不少。
容鱼摁住他的手指,有些粗鲁地往外带:“谢庭舟!”
“呃嗯……!”
他动作起来毫顾忌,一下子叫指甲抠着一处骚嫩肠褶,狠狠抠挖了下去!软褶被粗暴挑开,剐蹭间蹭出一串细密白沫。
容鱼又是猝不及防地腰一软,好不容易直起的身体再次摔在男人身上。
“那哥哥忍一会,我不用手,换别的。”
容鱼又被谢庭舟掐着腰,抬起一些:“换唔嗯什么?”
谢庭舟的手指快速抽插几下,确认这只嫩菊已经被刺激到足够松软后,才直接拿了小瓶口的药酒来。
“……”容鱼虽看不见男人背后的动作,却能感觉到一个质感特殊的东西正抵着他的菊穴口,缓慢地碾磨着周围的一圈瑟缩菊褶,等一圈湿淋软肉被压得内陷后,谢庭舟才试探性地手腕用力,将细长瓶口慢慢推入不住抽搐的菊穴中。
在冰凉的玻璃口入侵软肉的瞬间,容鱼就惊慌地扭动起来:“拿出去……”
“你疯了吗谢庭舟?!”
区区一条新小狗,他怎么敢这么弄自己?
容鱼气得眼尾沁红,可挣扎间,那只淫软比的菊穴却将整只细长的瓶口全数吞吃了进去!肠壁被缓慢撑开,紧致的肠褶翻绽,溢出大股软黏液体,被异物碾平的肠肉一下子吸附在了玻璃瓶口上,越是蠕缩着反抗,越是刺激自己动情。
“哥哥怎么哭了?”谢庭舟讨好地蹭了蹭容鱼,“我特意选得,是个很细的酒瓶,还没两根手指粗,不信哥哥自己摸一摸?”
容鱼哪里好意思去摸插进自己菊穴的瓶口,是不是真如男人所说的,还没几根手指粗?他光是听见肠壁裹缠在玻璃瓶身上,发出一串淫糜黏腻的‘咕啾’水声,就已经羞耻得想堵住谢庭舟的嘴了。
“我保证,就插进去这个长度就够了。”谢庭舟抓着两瓣肉臀,将容鱼的下半身抬起许多,那插入的药酒瓶便疯狂往肠腔内倒灌起来!
“咕叽咕叽”的晃动水声不断响起,酒液浸润过湿软比的肉褶,前后进出的瓶口跟在奸操着他的穴道一般,容鱼又是克制不住地轻喘了几声,他扭过身要去把这瓶刺激得他崩溃的药酒拿出去。
“哥哥,药酒得含一会才起效用,现在拔出去可就全喷出去了。来……我先帮哥哥抹一抹别的地方。”
明明是些滋养身体的药酒,容鱼却觉得自己像是真的喝醉了一样。
酒液顺着肠褶一路渗透到深处,瓶口的顶端还正好抵在先前被肏肿的骚点上,这块凸起还有被奸操的记忆,一撞上硬物就自发地收缩起来。表面的软肉被磨得又红又肿,几声滋滋水声后,里头质感微硬的骚肉又克制不住地慢慢膨胀起来——
容鱼受不住地扭动了数下,那酒瓶非但没给他推出去,反而在摩擦中,瓶口一歪,直接将那块凸起的骚肉‘吸’入瓶口!
“唔……”
好、好爽……
陡然剧烈起来的刺激,叫容鱼的大脑都空白了片刻。
谢庭舟却选在此刻动手,他很随意地往容鱼绷紧的背部倒了不少药酒,而后圈住容鱼的腰,将青年固定在自己身上,放肆点火的手指将容鱼的整个后背都抹得水淋淋的。
涂完后背还不够:“哥哥的奶子怎么肿得这么厉害?这药酒是能消肿的,我替哥哥将这儿也揉一揉。”
迷迷糊糊间,先前只是掀起来的衣服,直接被谢庭舟扒了个干净。
两只柔润软弹的奶子上还残存着不少掐痕,谢庭舟看着上面格外新鲜的牙印,暗自和自己的牙齿对比了一下,迅速判断出,这些痕迹来自于别人——
那个混蛋竟然还故意在他咬过的地方,重新给容鱼咬了一遍!
谢庭舟克制不住心中的妒意,原本预计的揉奶动作,直接换成了他的舌头。
“唔啊……吸、吸得太用力了……”容鱼双眼含春,眼里的水汽叫他看不清谢庭舟的表情,“不是说只是揉一揉吗?太重了……呃嗯,谢庭舟,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