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舟如愿以偿地跟着容鱼回了家,却在兴奋劲儿上头时被告知容鱼要回家去。
“是我之前又把哥哥肏得不舒服了吗?”谢庭舟挽救道,“我觉得我给哥哥抹的药酒效果是很好的。”
他暗示性地看向容鱼身上淡粉色的痕迹:“已经消了很多了,几乎看不出来之前的印子。”
容鱼和他解释道:“我爸最近回来了,有段时间没见着他,想多陪陪他。”
谢庭舟:“这样啊……”
心机小狗又问,“我还以为哥哥是要忙着去见那什么……岑书哥。那也是你哥哥吗?哥哥怎么有那么多好哥哥。”
容鱼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把这黏人比的小狗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谢庭舟身上很热,两人光是贴着,就让容鱼觉得浑身酥麻。
他戳着男人的腹肌,懒洋洋道,“别太得寸进尺啊,进了我家可不代表着你能查岗。”
“我当然知道,我只不过是哥哥随手捡来的小笨狗罢了。”
容鱼:“行了,起开。”他被人挠了几下腰,痒得直躲,“我可看不出来你哪里笨。这不是挺聪明的?”
他打趣着谢庭舟,却叫谢庭舟动作一顿,认真反思起自己来:是不是还演得不够?哪里不像吗?
谢庭舟给容鱼搭配好衣服,站在门口送他出去,端的就是一个乖巧小狗的姿态。
他不忘对容鱼说:“那哥哥别忘记了过两天得回来看看我。”
谢庭舟今天穿了件绿色的家居服,这还是他缠着容鱼给他挑的,男人指指自己;‘养根草也需要浇点水的,我也需要哥哥多关心一些。’
容鱼被他逗乐:“手机号不是告诉你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唔……算了,你还是发消息吧,我过两天可能会出门,电话不一定能及时接到。”他补充了一句,“只要我看见了就回你。”
这总成了吧?已经是容少爷最大的诚意了。
谢庭舟含笑点头。
等容鱼一走,他脸上的笑瞬间就落了下来:烦死了烦死了,到底又是哪个贱人在和他抢容鱼啊?!
几个演戏的‘队友’好不容易得了空,还没喘两口气,谢庭舟又不满了:“叫人去查查容鱼接下来要见什么人。”
“是谢哥,但您这回去了别人家里,可别在砸东西了……那片我们可进不去啊,没法给您收拾烂摊子。”
谢庭舟不爽地哼了几声:“我有分寸,你们把我说的事赶紧办好。”
‘队友’心想:谢哥有个屁的分寸,但凡有一点分寸,就想不出装柔弱这么离谱的招来。
容鱼快到家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连续狂震起来:“喂——”
对面传来几声压抑的粗喘。
容鱼又问了一遍:“谁?”
“小鱼,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容鱼的语气也欣喜了不少:“你回来了?”
岑书:“没有,还要过两天。”男人的语气也相当急迫,“等这里一忙完我就立刻赶回来。”
他们家,容隼负责处理容氏的各项业务,岑书则是进了特殊部队。
商之衍……
啧,容鱼和他见面的时候要么在打架,要么在做爱,不了解。
容鱼:“岑哥你等我一会,我停个车。”
岑书问;“你回家还是?”
容鱼想也没想;“快到家了,爸爸最近回来了,他应该有和你说吧?”容鱼说到一半,忽地一顿——
噫,他听见了一点旖旎的重喘,即便这儿没人,容鱼都被对方色情的喘息臊得耳朵发烫:“……你干嘛呢!”
岑书坦诚道:“出任务的时候,手机上缴了,我很想你。”
容鱼干巴巴地应了一句:“哦。”
岑书这家伙实在是太直球了,想他、想和他做爱这种事,时刻挂在嘴边。问题是,因为这家伙的性格,容鱼还愣是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他怼别人,其他人要么暗搓搓逗弄回来,要么就是当场和他对抗的。可岑书不会,岑书既柔软又刚硬,他将所有锋利的刃对准一切会威胁容鱼的事物,独独留下一身好脾气给容鱼。
岑书就是他爸给他养的,最忠诚的一条狗。
沉稳老实的德牧,几乎把容鱼的话奉为了真理。
又忠诚又听话,以前的容鱼就爱招惹他,看这种像白纸一样的木讷男人一朝堕入欲潮里……
简直充满了挑战性和刺激感。
只是……
容鱼没想到,岑书被他招惹成功后,性欲旺盛的一面瞬间就暴露了出来。
岑书坦言;我不是不想,先前只是以为你不想。
“我攒了半小时的通话时间,你要和我打视频吗?”
容鱼骂了句‘操’:“……你应该早些和我说的。”他抱怨着,“早知道我就不急着回来了。”
就算他现在狂奔进去,也不能排除会撞见他爸、他哥的概率……
岑书说:“没关系,给我看看你就好。我的队员都出去了。”
容鱼想他真是疯了,竟然真的点头答应在车库里和岑书视频。
“那你快些。”
容鱼调整着摄像,一会功夫就折腾出一身汗。
扭动时,露出一截细白的雪腰,岑哥就专注地盯着屏幕里的容鱼,半天没舍得眨一下眼睛:“今天穿得什么颜色的?”
容鱼相当了解岑书,这个语气根本就是在问‘你内裤穿了什么颜色’。
他说:“粉色的。”
岑书:“你穿粉色也好看。我之前在购物车里加了很多好看的内裤,等回去了就买给你。”
容鱼被他臊得浑身一热,他轻轻扯开自己的衣领,艳若桃李的漂亮脸蛋上透出几抹春情:“唔,上次买的都没穿完一遍呢……”
岑书有些固执:“这次是新款,才上新没两天的,中间有一串珍珠,我特地跟他们交代过的,都是真东西,不会磨疼你的,形状也都是我一早挑选过的。”他语气可惜,“如果不是这次任务严格,我早该买了给你了。”
容鱼说不过他:“……”
执着于给他挑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裤,大概就是岑书鲜为人知的怪癖了。
他想了想男人古怪的力气:唔,没准真的会不够用呢,毕竟岑书平时抓得都是各种枪械……时常就因为没控制好力度,把他大腿根捏肿一大块。撕破内裤更是常有的事。
容鱼瞥了眼对面的男人,又说:“憋了这么久,就光看着我?”
岑书老实交代:“三十分钟太短了,要是队员回来了我还硬着……影响不大好。”
“……操。”
容鱼:“等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