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在自己的身上翻找起来,摸了半天才摸到一个形状可爱的跳蛋,这跳蛋的底部还有一个桃子形状的把手,容鱼捏了几把,一时间想不起来这玩意是自己找来的,还是哪个未婚夫给的。
对面的岑书喉结微动,哑声问他:“这么大,吃的进去吗?”
容鱼震惊地看着他:“岑书,你疯了吗?!”
他将跳蛋的另一面翻转过来:“这桃子就是个装饰,让你捏着用的!”
一听到就是个装饰,岑书的态度瞬间就变了:“原来只是个装饰,怪不得这桃子看起来没有你的屁股好看。”
岑书又凑近了一点:“现在要用吗?小鱼可以自慰给我看吗?”
他永远都是问‘可不可以’,但要求又不是些太过分的,叫容鱼找茬都没处找。
容鱼过了刚刚那阵害羞的劲儿,大大方方地把腿架起来,两片软腻红润的花唇被青年的手指挑开,露出内里绽开的层叠软肉。
跳蛋抵在湿淋淋的肉壁口,沿着娇气屄缝上下滑动起来,容鱼的手指在蹭过敏感肉蒂的时候,下意识地多停留了一会。
“呃嗯……”
透红的娇褶轻轻晃颤着,吐出一小缕透黏的嫩汁。那圈粉艳肉洞被水光一衬,瞧着愈发骚气。
容鱼小声哼吟着,软绵绵的语调不断拉长,意间透出愉悦来:“车里好热。”
岑书“嗯”了一声:“宿舍里也很热。”
男人看向容鱼的目光愈发灼热,恨不得把他立刻拆吃入腹:“屁股再往上抬一点好吗?刚刚有几滴淫水溅在镜头上了,现在看得有些模糊。”
岑书说话时不住低喘,但坐在床上的姿势却还是端端正正的,容鱼眯着眼瞧了他一会,忽地发现一点不对劲:“你手上拿得什么?”
一脸正直像的男人突地脸红了:“……”
“不能告诉我?”
岑书:“能告诉你。”他紧张得脖颈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我把你的衣服带出来了。”
说着,他把手机的镜头往下移了些,容鱼看见了那条被男人紧紧攥在手里的内裤。
容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岑书这身贴合身材的制服,还是对方的性器又他妈的涨大了,总之容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实在是被那团顶出一个可怖弧度的内裤吓到了。
“你怎么还罩在那里?!”
岑书:“我就盖着,什么都不做。”
“不继续了吗?”他又问。
容鱼原先游刃有余的状态,一下子被男人弄的不知所措起来:该死,遇上岑书自己就像是被不断拆解开的毛线球,越是挣扎越是乱糟糟。
不过这跳蛋都打开了,他也没再耽搁,抵着酥嫩的软肉就碾了进去——
男人的脸上和脖子上骤然浮现出一团红色,容鱼这才有了点掌控的快感,他故意哼着‘腿酸了’,就把右腿拿下来,饱满的大腿遮住了他手腕间的动作,隔空的岑书一下子就法观察到他目前的动作。
岑书语气不稳;“小鱼……再忍一会好不好,我想看你。等我回去了,我好好补偿你。”
容鱼:“你上次说伺候我,结果带我去攀岩了,害我大腿根都磨痛了,回去你给我上药,自己没忍住又把我屁股肏肿了。还有上上次……你和我去跳伞,我当时在兴头上,结果你说什么?你说这极限运动太刺激,你硬了,能不能提前结束行程?”
“岑书,你不会这次又想赖账,提前预支点福利后,找个新理由糊弄我吧?”
岑书尴尬得脸更红了:“我没有想骗你,我是真的想带你去放松一下的。”
他常年在外地训练,是这些未婚夫里和容鱼相处时间最少的。以前上军校的时候,容鱼凭借着关系,还能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几次。
可现在他和容鱼分开,动辄一个月,长则小半年。他是真的想容鱼,想得快要疯了。
“好容鱼,我想看……”
岑书似乎是找不到什么辩解的理由,只能把耳麦贴在自己的胸口,让容鱼去听他如擂的心跳声。
这还不够,他将手机的摄像头紧贴在自己的性器上——
那处已然彻底胀硬。
容鱼愉悦地观赏着这一切:“好吧,那下次你回来,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岑书坚定道:“我什么都听你的。”
容鱼这才慢吞吞地把右腿分开,刚刚动作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不小心将跳蛋推了进去。
这道具虽小,却震感十足,刚刚盖住的时候,就听见一长串嗡嗡嗡的声响。现在彻底袒露开了,马达声更是响得要把旁人招过来。
容鱼吸了吸冒汗的鼻尖,又说:“要是少爷被人发现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岑书:“嗯,到时候让你骑着我,怎么发泄都行。”
容鱼一噎;“……?”随即羞红了脸,“你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东西?谁教你的?”
“我的副队长。”他想了想,“还有几个很‘活泼’的队员。”
他嘴里的活泼大概等同于……聒噪那个级别的。
岑书看谁都活泼,就连提到商之衍,都是‘他就是稍微活泼了些、叛逆了点。’明明两人一般年纪,怎么就养出了截然相反的两个性子呢?
容鱼:“这大概是你给一个人最高的评价了。”
岑书摇摇头:“他们不是,小鱼才是最好的。”
这句话愣是叫容鱼纾解的动作又重了几分,绵嫩软肉被生生破开,被挤得内陷的一片红肉止不住地发起颤来。青年往后仰倒,靠在车座上细声软颤:“震得太快了唔……”
另一只贴在衣服下摆的手都禁不住蜷缩起来,攥出了一片褶皱。
一阵叫他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从疯狂震动的跳蛋上传开,直直地往深处还未经人事的娇嫩腔道里蔓延而去。疯狂挤弄着摩擦的嫩肉敏感至极,震动频率不断加强,容鱼一时间觉得这破跳蛋别是漏电了,不仅是紧压着的红肉酸软得一塌糊涂,他捏住跳蛋的几根手指都被震得一阵发麻。
两人不约而同地一齐喘息起来,只是容鱼的惊喘声要尖细、高昂一些。他像是忘记了自己还在车上,偶然间被跳蛋戳到了娇嫩的敏感点,一股新鲜的逼汁顿时从疯狂痉挛的软腔内喷出,光滑的屄缝在顷刻间覆上了一层淋漓的水光。
容鱼本能地抽搐的时候,两瓣被跳蛋轻轻顶开的花唇还挨着那枚桃形抓手摩擦了数下,又是几下牛蹭,青年身下的车座椅都淫水打了个透湿。
“唔……嗯啊……哈、哈啊……”容鱼很快就玩跳蛋玩到了高潮。
忽地手机被他一碰,从前头滚落下去。耳机内传来岑书低哑沉闷的嗓音:“小鱼,黑屏了……”
容鱼一开口,喉间发出几声黏糊糊的娇喘:“我……我知道……呜——岑书,我、嗯啊,我没力气了……好、好酸……”
岑书沉默半晌,才闷喘着问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不捡起手机,还要故意用这样娇滴滴的声音招惹他……
他就是知道自己拿他毫办法。
果然,下一瞬容鱼就娇娇地笑了几声;“对呀——我就是在作弄你。怎么,你不高兴了吗?”
“高兴……”岑书又说,“小鱼,我马上就回来了。一共五次。”
容鱼刚刚被玩到拆吹,还没完全抽离出来,回应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唔……什么五次?”
岑书:“夹紧屁股,给我磨五次。”
容鱼:……操。他忘了。这次岑书可是离家五个月……!可是岑书每一次都是持久战,他难道要被岑书摁在床上一周吗?!
青年故作镇定地用脚尖去勾掉下去的手机:“我在这儿呆得太久了,太闷了,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