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伺候我洗澡穿得这么严实做什么?你给我下来吧你!”他说着就来气,“这么多年了,你这一身衣服是焊着的啊,我脱了全身你脱裤子,你以为多穿一件就是在嫖我?”
亲热时永远要穿着上衣的傻逼,除了商之衍还能有谁?!
商之衍脸上浮现出怒气:“你又乱说什么东西,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我发疯?那你刚刚弄我我有反应,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下药了?”
商之衍气笑了:“下药?我就是看你奶子发骚了好心给你舔几口,我牙里还能藏药?”
容鱼蛮不讲理:“谁知道的,你毕竟变态。”
“行,我是变态。变态的心情阴晴不定的,现在就不伺候您了。”
容鱼:“……?商之衍,你他妈的给我滚回来!”
“碰”地一声,商之衍直接摔上了门。
容鱼气得脑壳疼:“他摔门?他竟然敢摔门?”
青年当即准备打电话叫人,摸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估计是掉在床上了——
操。
商之衍可真行,就真的把他一个扭着腰的病号丢在这儿了。
……
眼见这这水都要冷了,男人还不回来。
“商之衍……”
容鱼先是小声地叫了几声,到后来对方还是没有反应的时候,他才忍不住大声喊道:“商之衍!”
这门隔音这么好?完全听不见声音?
容鱼深吸一口气:“商……!”
“干什么。”
商之衍推门进来,容鱼叫到一半,冷不丁刹车连声咳嗽了好一会,他呛得眼角湿红,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你怎么突然进来啊。”
“不是你喊我的?”商之衍所谓道,“那我出去。”
“等会……!”容鱼急急叫住他。
他注意到对方出去后换了衣服,青年暗自腹诽:有病,都下水了顺便洗一洗,然后再帮他弄不是正好?非要去外面换,一会还不是要再洗一遍?
容鱼下意识就想呛他一句:装什么男德标兵呢,脱个衣服洗澡好像能要商之衍命一样。
男人一手抓着门把手,侧着身体盯他:“有事?”
容鱼不提刚刚那场吵架,直说:“你说我赴约,就告诉我小叔的事的。”青年恶狠狠道,“你别是又想耍赖吧?”
“哦,容星洲啊。”
容鱼:“等会,在浴室里说太不正经了,我们去外面、详谈。”
商之衍似笑非笑地:“哦?去外面详谈啊。”
“是啊,我有点仪式感不行?”容鱼总觉得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商之衍老这么盯着他干什么啊?
对方盯他,容鱼也不甘示弱地盯回去。
对视久了,容鱼毛骨悚然地一抖;草,真是见鬼了,怎么和商之衍看出些含情脉脉的视线来,太糟心了。
“行,当然行。”商之衍松口了。
男人给他拿来浴巾擦净身上的水痕,漫不经心问道:“里面洗完了?”
“什么?”
商之衍笑道:“那些脏东西啊,你不是嫌弃得很吗?”
容鱼:“……”
靠。
他顾忌着腰,就随便擦了擦,把身上的泡沫洗干净了,哪里还顾得上里面的东西……
刚刚还不觉得的,被商之衍冷不丁提及后,容鱼就有些法忽视体内的东西了。
“当、当然洗干净了……”容鱼嘴硬道,“不然你以为我会留着这东西过夜吗?”
之前都被淫水冲出来那么多了……
商之衍又不是什么种马种猪,能射多少进去……?容鱼不断找着借口安慰自己,等明早腰好点了,他再彻彻底底地清洗一遍。
“那就好。免得你之后发浪了,又找借口说我给你下药。”
“你……”
商之衍拍拍他的屁股:“安分点,自己搂着我的脖子,要是自己没抓牢摔下来我可不会再半夜送你去医院了。”
容鱼冷笑着勒紧了他的脖子:“你敢松手,我就直接把你勒死。”
“容鱼。”商之衍忽地叫了他一声,说,“离容星洲远一点。”
容鱼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怎么,嫉妒我小叔人美心善,招人喜欢?”
商之衍说完这句话后,又抿着嘴不说话了。
任凭容鱼怎么追问,男人都像是重新缝上了嘴一样:“喂,你不能吊起我的胃口,又不告诉我,我小叔到底怎么了你也没告诉我呢。还有,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商之衍眯起眼,一副不愿意理他的样子,他被容鱼连着戳了好几下,才懒洋洋回答:“没什么,我骗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被水冲了脑子,一时良心发现罢了。
男人假意堵住耳朵,还能听见容鱼几声气愤的怒骂;“好你个商之衍,你怎么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