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嫂子玩这么花啊岑队~’
‘别说,我上次也偷偷听过一次岑队和家里那位打电话,我的天你们是没听见啊,什么叫温柔可亲啊,什么叫绕指柔啊,我算是懂了:啊!爱情让寒冰融化,让利刃收芒啊!’
想来不会是什么好话:“不听,我没兴趣。”
容鱼耳根子一烧,刚要从男人的怀里钻出去,又被人横抱放在床上。
“唔,轻,轻点……我腰疼。”
岑书动作一顿,要去检查他的腰;“怎么腰疼,扭着了?”
容鱼支支吾吾地:“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滚下去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别看了,摸得我好痒……”
男人俨然没那么好骗:“真的?”
“真的。”
“不影响运动的话,那我轻一些。”
容鱼惊喘一声:“等、等等……”
他身上的印子消退了吗?酒店里不比家里,好多消肿的药都没带着,商之衍那王八蛋是不是在他身上咬了好几处啊?
“不是摔下去的吗?怎么会有那么多齿痕?”岑书平时默不作声地,真在床上弄人的时候却强势许多,容鱼被他精准地捏住了敏感的腰窝,一脸蹭了数下,登时哆嗦起来。
青年本能地扭动起细腰,试图从岑书的掌下逃脱;“我都说了摔疼了,你怎么还捏我……”
许久不见,岑书变黑了一点,头发也短了点,露出的眉眼看着极为凌厉,男人紧盯着容鱼的时候,倒是叫他产生了一种即将被捕食的觉。
“之前爸爸回来,我们凑在一起庆祝了一次,当时大家都喝多了,我身上不小心被抓了几下唔……”
岑书压根不理他,手指直接挤入青年湿润饱满的肉穴间,红穴几近玩弄,渗出几缕湿黏的热汁来。
容鱼被揉得腿根发颤,身体一滚,直接摔进男人怀里。对方将他抱在胸前,一条手臂强势地从他的双腿间穿过去,大掌覆在软湿饱满的花阜上狠狠揉弄!
“唔……岑书……你听、听我说话了吗……”容鱼娇喘几声,两瓣软嫩肥唇抽搐几下,又乖顺地缠在男人的手指上,仔细嘬吮起来。
容鱼抬头的时候才注意到,岑书的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放了一面落地镜。
青年一看就镜子里双眼湿润,满身潮红的自己,登时羞恼起来:“岑、唔嗯岑书,你什么时候弄的镜子?!”小少爷害羞的时候,都是要找一些借口的,“不知道对着床很不吉利了嘛,呜——”
好、好酸……之前被肉棒拍肿的花唇,养了几天后,又恢复了之前娇嫩饱满的样子。
只是唇肉丰盈,从内到外都少了几分青涩,指尖拨弄开软绵绵的花肉,在内侧细腻的纹路上刮弄了好一会。
容鱼忍不住抖了几下,颤抖着想夹拢腿,可他一合腿就被男人的手臂卡住了。
“岑书……你混蛋……”
他说呢,怎么用了这种难受至极的姿势。不管容鱼怎么用力地绞紧大腿,都摆脱不了被对方禁锢住使劲顶弄的动作。
“岑书……别弄了,唔……好、好涨……”
容鱼都数不清自己到底颤抖了多少次,那个娇嫩比的淫洞,在感觉到爱抚之后,就慢慢地收缩起来。软绵湿润的娇肉吸附在男人的手上,恨不得直接叫岑书立刻捅进去。
岑书问:“怎么感觉反应很大?”
青年身体一僵,还没解释,又听到背后的岑书开口:“是憋了太久,还是和别人弄过了,身体爽过了就忍不住了?”
岑书很少会这么直白地逼问容鱼,容鱼意识到推脱不管用了,只能小声喘息起来:“岑哥……怎么连你都不信我啊。是商之衍那家伙弄的。他最近脾气好大,之前好几次和我打架,大哥劝他他都不听。你知道的,那王八蛋发起疯来我爸都镇不住他。”
眼角的泪水几乎晕湿了青年的大半张脸,他生的好,在这种被欺负得极为可怜的时候,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容鱼。
他又吸了吸鼻子,可怜道;“容隼最近忙得很,商之衍打架的时候,还一直咬我,我也没人告状去。”容鱼见岑书力度放松了,又挣动开,扭过去抱住了男人,“幸好你回来了岑哥,不然我脸都要被那家伙气肿了。”
先不提商之衍是不是真的咬人了,咬人怎么会专挑这种私密的地方咬?再者,容鱼这少爷脾气,对上长辈撒娇,对上同辈蛮横,谁找他不痛快了,当场就发泄回去了。商之衍再怎么发疯,也不可能真气到他。
可岑书遇上容鱼的事,极其容鱼失去理智:“他真敢打你?还咬你哪儿了?”
“唔……没,没哪儿了……别扒了……”
容鱼没想到一句话把岑书给惹炸了,对方动作粗暴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
青年看见岑书表情突变的瞬间,脑子一懵;遭、糟了……好像翻车了……
岑书将他翻转过去,指腹用力地碾着容鱼背脊上一溜儿艳丽的红梅,蜿蜒交,荼蘼盛开。
容鱼背上一痒,敏感得扭动起来。
“别这么摸嗯……”
岑书在他背上画什么呢?
“之。”
“唔,什么?”容鱼被摸得神情迷乱,腿间被捏肿的嫩肉互相摩擦着,此刻竟生出了一些格外饥渴的感觉。
“你后背上有个‘之’字。”
一处处吻痕交在他的后背上,彰显得却是另外一个男人对他的占有欲。
一贯听话的大狗一朝露出了一点被背叛的愤怒感:“他不是和你打架吗?为什么会亲出这么多吻痕来?”
容鱼:“……”
什么吻痕?他怎么不知道啊?商之衍干得吗?什么时候?!
“岑哥,唔……你听我说……”容鱼现在反应慢半拍,编起借口来都漏洞百出的。
岑书显然不想听他继续解释了,容鱼刚撑着床要起身,又被对方摁住了后背,轻轻松松压了回去。
“岑书,你要干什么?”容鱼惊慌失措起来,他听到对方解开裤腰带的声音了,他一下子想到了之前被商之衍用皮带捆住双手的屈辱,“不准捆住我的手!”
岑书扬手,握着那根皮带,在青年肉嘟嘟的臀瓣上接连抽打了数下。
他会用鞭,自然懂得如何控制力道,可以用看似可怖的抽法,给容鱼一点小小的‘教训’。
皮带落下的时候力度并不太重,可偏偏岑书每次都是对着他敏感的骚肉上抽。
只那么几下,那团腻滑的软肉就又痛又爽的抽搐起来,软肉刚刚绽开一些,就被那根皮带正对着抽了过去!
“岑书!你再抽我试试……”
容鱼又哭又叫,两只圆滚滚的臀丘高高肿起,随着他不断摇晃的身体,正甩动得厉害。男人入目间,是一阵翻滚的雪浪。
“别摁着我……放开我……岑哥,岑哥……好疼……别、别抽了……”
容鱼不知道该骂害他的商之衍,还是骂冲动抽他屁股的岑书。总之腿心的两只淫洞都被抽得连连痉挛,数淫液飞溅到床单下,大腿克制不住地晃动,互相磨蹭到的时候,发烫的皮肉叫容鱼浑身一颤。
要被抽烂了……好疼……刚刚好像被抽到阴蒂了。
他还不敢扭头,刚刚就不小心看见镜子里,自己跪趴在床上,高撅着的屁股被人狠狠抽打的淫态了。这种浪荡的姿势,打死容鱼都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容鱼哭得可怜,在心里暗暗记仇;岑书一回来就打他。以后不跟他好了!
白肉上逐渐浮现出道道淫乱的红痕,那些淫糜的嫣红像是从青年的皮下透出来的,不管怎么遮掩,都藏不住一身的骚淫气。
岑书起先只是怒火上头,才下手抽了容鱼一顿。
抽得并不重,可小少爷哭得像是要断气一样。
男人丢了皮带,俯身凑近容鱼,刚刚他是带着气往那处娇嫩的菊穴附近抽打了几下,敏感的会阴软肉都肿起了一点。翕张着的菊穴口更是翻绽出了一点嫩褶,有不少肠液夹在堆积起来的红肉中,容鱼被突然入侵菊穴的手指扣得身体一颤——
“小鱼,你不是说也很想我吗?那天和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那些蛛丝马迹,在今日突然找到了原因,岑书握着青年的侧腰,将自己的中指缓缓推入濡湿的红穴里。
以往他也在容鱼性欲上头的时候,帮青年抚慰过这只娇嫩比的软洞。只是那个时候,嫩鲍又紧又小,被戳入一个指尖都叫容鱼暴躁地大哭起来。
今天的容鱼却一反常态,嫩口在被手指破开的瞬间,就疯狂地收缩起来,两侧的凸起淫粒紧紧咬住男人抽插的手指。
“淅淅沥沥”,随着手指的持续开拓,这枚艳穴在含吮间,直接舒爽得开始往外沁汁。
“里面很湿,容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