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咿呀咿呀地叫唤几声后,又软绵绵地哭叫起来:“太重了……唔……慢一点……”
他还是习惯性地往左边扭头,全身都酸胀得很,他转不到岑书的角度,只扭动了一点幅度,勉强够他睁眼看见镜子里的画面:
高撅着屁股,被男人埋头尽情舔吃骚穴。
“唔、呜啊……岑书……别,别舔……”
容鱼要崩溃了,他头一回憎恶自己的视力好,甚至可以看清男人舌头顶入嫩穴,把珍珠推送进去的动作——
捅进去,舌尖左右摇晃着,应该还搅动了一圈。
等岑书把舌头抽出来的时候,颜色似乎比先前还要湿润一点。
男人真的像只强壮的大狗一样,把他压在身下,模拟着舔舐雌兽的动作,在他体内不断进出。
“哈、哈啊……你、你是变态吗……”容鱼急得哭了。
岑书却含住被珍珠磨得微肿的屄肉,用力往外一吮!娇软肿胀的洞口登时抽搐起来,漉湿唇肉也被男人再次含入口中,认真嘬吸了好一会。等容鱼哭着又骂了一句变态的时候,岑书才用牙尖叼住一瓣唇肉,故意咬了好几口。
容鱼痛得双腿打颤:“你疯了?!你还咬……”
哪里怎么可以用牙齿咬……光是被舌头和嘴唇吸一吸,就像是要嫩屄给玩坏了。
越发持久的淫玩下,这只敏感多汁的嫩穴又痛又爽,靠近阴道口的瑟缩红褶尽数舒展开来,男人的舌尖一定,就能轻易地戳到里头的嫩肉。
容鱼哭喘不止,却对于满身蛮力的岑书毫办法。
男人听话的时候,就是他最忠诚的狗。可一旦对方不听话了……
那一整只肉屄口,都被岑书咬出了深深浅浅的牙痕。
“别……唔!珍珠进去了……”
不仅是屄穴里那颗被岑书顶进去的一段距离的珍珠,就连后穴里的那颗,都因为肠肉的剧烈收缩,将一整枚都吸入了甬道内部。
两颗珍珠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着,容鱼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被双重刺激的可怖感,尖锐的电流在肉穴里流窜,身体的反应变得不受控制。
他越是想要忍耐,嫩穴就越是连续绞缩起来。
狠狠吸住了男人的舌头,像是故意在挽留岑书一样。
忽地,敲门声和男人的粗喘声一同响起,容鱼条件反射地收缩肌肉。
两侧肥软淫嫩的臀肉,忽地一抖,像是故意来夹住男人的脸一般。
岑书又快速地舔了几口,把青年顶得浪叫几声后,才抽出舌头问:“谁?”
门口安静了几秒,才问:“是我,容隼。我刚刚回来,听尤叔说你也回来了,就过来看看你。”
迟迟得不到应答,一门之隔的容隼又问:“小鱼是来找你了吗?”
容鱼身体紧绷,迟缓地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容隼怎么过来的?他不是一直在忙吗?
被珍珠和岑书折磨到崩溃的容少爷,可怜巴巴地咬住一截床单,几颗泪珠克制不住地扑簌滚落下来:烦死了,怎么未婚夫都扎根出现啊。
岑书将一根手指抵在青涩的菊穴口,问他:“你和他也……”
容鱼急忙辩解;“没有……我只和你……”
刚说到一半,容鱼才发现自己的话里又出了漏洞,他被那些珍珠弄怕了:“商之衍、商之衍是个意外……”
容鱼紧张地看了眼房门,咽了咽口水:“你,你刚刚把我的屄都要抽烂了,你现在还想怎么样?”青年先发制人,“你要是敢开门,你以后出去,我再也不会去找你了。”
他觉得这个威胁还不够,又补了一句:“不,是回来也不见你,你一回来,我就躲起来。躲在外面,叫你找不到我。”
容鱼很有自信,岑书离不开他。
可这次的岑书没有被他威胁到,男人的表情反而又严肃了几分:“你想躲我?躲到哪里去?”
容鱼惊慌起来:事情的发展怎么不对了……
“没,没有……”
容隼不厌其烦地继续问:“快到饭点了,让小鱼先出来吃饭吧。要是你还是累的话,就再休息一会,怎么样?”
说到底,对方只是想来找容鱼罢了。
岑书;“好,那你直接问小鱼吧,我看他的意思。”
说话间,岑书直接将那根手指顶了进去,珍珠一滚,恰好一处略有棱角的部位,狠狠卡在了凸起的骚心上!
容鱼一弹,猛然骤缩起来的菊穴,用力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珍珠几经吞吃,又抵住那处骚点,来回滚动按摩了好一会。
“不是和他没关系吗,容隼怎么一回来就找你?现在可以拒绝他吗?我想小鱼再多陪我一会。我很想你。”
这个姿势下,岑书在说想他,容鱼就完全感觉不到凌驾于男人之上的快感了。他只觉得自己要完。
可容鱼屡教不改,习惯性地想用耍横敷衍过去:“我哥一直很关心我啊,岑哥你到底在想什么……你难道在吃我和大哥的醋吗?”
他就是仗着那一层禁忌的关系,赌岑书会信他。
果然,岑书在听到他略微示弱几句后,态度稍稍和缓了一些。
容鱼观着他的神情变化,顺势蹭了蹭他;“拿出去……我难受死了。”
“求你了岑哥……这次是我打不过商之衍,现在你回来了,他要是再挑衅我,你就帮我欺负回去啊。”
“别让我在大哥面前丢人了……我这儿、还有这都被你弄成这样了……”容鱼轻轻扯了扯自己腿间挂着的一小片蕾丝布料,浸透着骚液,一扯就拽坏了一片。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小鱼,别勾引我了。”
容鱼试探着推开岑书,这次很轻易就把对方推开了。他便是知道男人暂时没那么生气了,嘁,现在他才不怕岑书了。
“谁勾引你了,是你自己定力不好。”
那股妒意只是被岑书硬生生压了下去:“容鱼。”他威胁性地叫了一声容鱼的名字。https:///?at=t&paviini=a&bki=148900&bati=203757&tntsat=appy#
青年这才勾住岑书的脖子,把他一并拽下来,容鱼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你刚刚把我弄疼了,我现在好生气的,所以我要和大哥吃饭去了。你不许去。”
“吵什么啊,我不小心睡着了,你先去,我就来。”
容隼被晾了这么久,仍像是没脾气一般,闻言还温和嘱咐道:“起来先洗把脸,屋里记得通通风。”只是男人的脸上始终是毫表情的。
——睡着了?容鱼上一次也是用的一样的借口。他的弟弟究竟是太自信,还是天生小坏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