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刚要起身,却再次被岑书抱着腰摁了回去。
“……呜,放开……”容鱼脸色大变,“我们刚刚说好的,唔,别,别顶……”
他看见男人胯下那根粗硕比的肉屌时,吓得寒毛直竖:又、又更大了……两只沉甸甸的精囊里蓄满了数月的浓精,看那分量,能把容鱼直接在床上肏昏过去。
他想起之前男人沙哑着嗓音,说要磨他屁股的事,又觉得这事法轻易糊弄过去了。
青年咽了咽口水,声音里带上一点哭腔;“岑哥……”
男人的大掌托住他的后颈,将容鱼的脑袋压下来。
还沾着不少淫汁的嘴唇就这样火热地贴了过来,容鱼被顶得唇缝一麻,意识地张开嘴被男人将舌头顶了进去。
舌尖被吮住了吸了好几口,发麻的触感从交缠出漾开,容鱼忍不住缩了缩舌头,又被男人用力含住,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
青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喘息,身体本能地往前一耸,两只柔软的奶子一下子被男人炽热的胸膛挤得有些变形。骚淫乳粒晃颤几个来回,就被男人直接握住了抓捏起来。
岑书吻得入神,一时没发现自己捏奶子的力道大了,几下动作就把容鱼捏得眸光涣散。
“唔……疼……”
胸口一疼,连带着下体一缩,容鱼忽地感觉到腹部一热,他试着放松穴道,却为时已晚。两颗珍珠又被冷不丁吸进去一大截……
“你……唔……”容鱼抽噎起来;岑书怎么也说话不算话了,刚刚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
他一边闪躲着男人的动作,一边还要注意门口的容隼走了没。
岑书松开他,问:“看什么?刚刚你心跳很快。”
容鱼撒谎:“是因为你亲得太凶了……”青年反手去摸岑书的胸口,“你这儿也是,咚咚咚的。”
“我心跳快是因为……”岑书侵略性地盯着容鱼的表情,“我很想你。”
容鱼:“我也是。”
不等岑书继续弄他,容鱼又捧着他的脸,向往常似的轻嘬了几口:“岑哥你不要乱想,我最喜欢你啊。要是别人把我抽得这么疼,我早就和他翻脸了,你是不一样的。”
岑书被他亲得有些找不着北:“真的?”
“还能有假?”容鱼指着自己腿间仅剩的蕾丝布料,“这么变态的事情,我是不是只和你做了?”
青年红着脸,声音忽高忽低地:“要不是看在你这么久没回来的份上,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欺负我啊。”说着,容鱼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转换过大,岑书可能不会相信,他又端起来,“咳……那个……”
“但是我还是在生气的。”
岑书拧着眉,不满地往他水润挺翘的肉臀上捏了数把:“你为什么生气?”
容鱼羞耻开口:“珠子还在里面,我不该生气吗?”
他抓着男人的手指往自己肿起的腿间轻轻蹭了蹭:“烫吗?”
岑书点头。
容鱼瞪他:“知道我多疼吗?你皮糙肉厚的,我呢……”
岑书又说了句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
容鱼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还下次?
他恶狠狠道:“你别想了!”
他都铺垫这么多了,对方怎么还是一副浸透了黑色墨汁的样子,容鱼又怂又气:“刚刚亲了你两口,所以你明早之前都不许出来,吃饭的话……”
容鱼‘啊呀’一声:“反正就是不准出去。”
岑书在外面什么东西难吃的东西都吃过,对口腹之欲并不怎么在意,比起那些,他更想吃了容鱼。
“我可以不出去,但是我想要你陪我。”男人的手臂依旧圈在容鱼的腰间,容鱼一时半会跑不掉,只能许下了一点小小的甜头,“我晚上偷偷来找你。可以松开我了?”
容鱼计划的很好,却不成想容隼一反常态,饭桌上和他聊了半天天,饭后还邀请他去院子里散散步。
“不了吧。”容鱼婉拒道,“你忙了一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容隼:“这么多天我一直很忙,小鱼有想哥哥吗?”
容鱼张口就来;“想啊。”
容隼:“我明天可能要忙一整天,想的话就多陪哥哥一会吧。”
月色正浓的,容鱼下意识捂住后腰,警惕道:“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容隼一愣,继而笑起来:“小鱼想在野外?没想到你喜欢这里?不过花园里的景色确实不。”
正走着,容隼忽地抬手一指:“小鱼看那。”
“啊?”
顺着看过去,容鱼依稀看见对面的窗边站着个人。
“那好像是岑书的房间,他是在看我们吗?”容隼语气平静地询问了容鱼一句,“我们要过去和他打个招呼吗?”
容鱼眼前一黑:……
“不、了吧……岑哥刚出完任务回来,我们就别打扰他了,他说不定就是在外面看不到这样精致的景色,一时看入迷了。”
容鱼找了个借口,让容隼和他往岔路口拐走了,勉强算是避开了岑书的盯梢。
到人之处,容隼还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容鱼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容隼看了眼腕表,已经挺晚了,他故意把容鱼叫出来散步,只是为了想让容鱼和岑书少待一会罢了:“只是觉得今晚月色很美,想邀你一起看看。”
男人看了容鱼好一会,才有些不舍地开口:“我有点事要处理,你累的话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么晚?你还要去处理公务?”容鱼到底还是对容隼有感情的,“爸爸这么苛待你?一天天地,怎么这么多事?”
容隼轻笑:“怎么这么说爸爸,他知道了该伤心了,当眼珠子宝贝着的儿子竟然背地里这么说他呢,嗯?”
容鱼不争气地看着他:“那不是在关心你吗?”青年表情有些别扭,“你看你眼里的红血丝,别是熬了好几天了吧。”
他又忧心道:“最近还在做噩梦吗?”
容隼说:“吃了药,好些了。很累的时候就睡得很快。”
男人又说:“注意身体,别玩得太过了。”
容鱼干巴巴地应了声好:他摸不准容隼的态度,对方应该是猜到他和岑书的事了,对方也知道他和别人的事……可容隼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他忍不住问;“你不在意……”
“嘘——”容隼抵住他的唇瓣,阻止了他宣之于口的隐秘,“今晚的景很美,小鱼,做个好梦。”
容鱼被唇瓣上的温度揉得有些发麻,细声嘤咛几句:“哦……那、晚安。”
他刚刚要和容隼说什么来着……一下子被打断了,满脑子只剩下:他哥的嘴唇看着很润,应该也很好亲。
容隼很会亲吻,温柔克制,几乎没把他咬疼过。容鱼想得自己耳垂都沁红了。
月下的容隼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月光在他身上拢了一层辉。容隼一动,背后的光影跟着变换起来:“你乖一点,不要乱跑。”
容鱼问:“怎么了?你有些奇怪。”
“算了,晚安!”容鱼踮脚偷亲了他哥一口,转头跑得飞快,容隼都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
“呵。”
说了句晚安,亲了他一口就跑了?容少爷又变成小流氓了。
那个若即若离的吻,姑且算是容鱼对今天的解释吧。容少爷道歉的方式总是别别扭扭的。
不过,奇怪吗?
确实挺奇怪的,因为容鱼轻飘飘的一句关心,他就开始动摇了。
容鱼小跑回去后,才发现嵌在穴内的两颗珍珠是多么磨人,他差点被磨得摔在门口。
路上遇到尤叔,还关切地询问了他几句,容鱼摆摆手,说自己没事。
被这么一折腾,容鱼闹了点小脾气:岑书怎么一回来也折腾他呢!反正今天也爽过了……干脆就把人晾着好了。
也不行,对方武力值太高了,要是半夜摸进来,现在的岑书肯定也会把他摁死了操一顿的。
容鱼脑子转得飞快,他给男人发了条短信,叫他去健身房等自己。
他们家的健身房是好几个屋子打通的,家里几个未婚夫习惯各不相同,大家各自默认了专属自己的健身室,只留了中间的休息室上下进出。只要他把岑书骗进去,就能找到机会把人反锁在里面……到时候岑书就是超人降世都飞不出来。
容鱼急着把容隼他们的房间上锁;“怎么回事?我刚刚锁过这儿了?”青年晕乎乎的,刚刚一路小路,把自己都跑懵了。
“你没锁,是我锁的。”
容鱼恍然:“我就说,我没记啊。”
“……”容鱼扭头,拿着的钥匙手腕禁不住一抖,“你怎么来了?”
岑书:“不是小鱼叫我来的吗?”
容鱼:“我是说,你来得好快啊岑书……”青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又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跑什么?怎么想起锁门了?”
容鱼抬头:“这不是担心你太久没回家了,怕你走进了他们的健身室。”
“是吗?”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