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啊……”
岑书又说:“我来了一会了,发现你把我的那间也锁了。”
容鱼想到什么时候,突然扭头看向休息室的大门——
操。
休息室也被锁上了?!
完了。
楼梯下不去,上面的几个门还锁了个全,现在插翅难逃的变成他了。
“岑哥,你锁门做什么啊……”容鱼一心虚,语速就忍不住加快,“你是想和我玩什么囚禁py吗?不会吧……”
岑书直接点头嗯了一声:“我刚刚打电话和商之衍约架了,他骂我,还说我眼瞎脑子笨,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容鱼一紧张,结结巴巴地:“商、商之衍……他还说什么了?”
岑书:“他叫我今晚别太信你。”
容鱼气道;“他说的话你也信,你不信我信他?他是不是说我坏话了?放开我!”
青年越是装作愤怒的模样,心里就越是慌张。
岑书只是在对上容鱼的时候没有心机,本人却不是什么笨狗,容鱼这样反常的态度很快引起了他的怀疑——
商之衍电话里莫名的态度,终究是在他心里种下了一点疑虑的种子:事情真如容鱼所说的,一切都是商之衍强迫的吗?如果容鱼不愿意的话,商之衍真能上手?
男人握着青年手腕的力度一紧,问道:“为什么想把我锁在里面?”
“哪有什么为什么啊,我就是想喝奶开个玩笑不行吗?”容鱼拍上捏着自己的大手,“松手,抓疼我了。”
他手心往上一翻,哼了几声:“钥匙给我。”
岑书也生气闷气:“不给。”
“你……”
容鱼没想到岑书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还直接把他往门上一压,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拽,捏着他的臀肉就用力掐揉起来:“呃嗯……岑、岑书……”
“你叫我别出房门,我答应了;现在来这里,也是你让我来的。容鱼,做人不可以一直出尔反尔。你答应我的事,也要一一兑现。”
容鱼被揉得脑子发昏,哪里还能想起来自己到底答应了岑书多少事啊——
“你别揉了……轻、轻点嗯……里面还含着珍珠呜……”青年小声啜泣起来,“刚刚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磨我的屄,唔,好疼……岑书!别,别揉了……”
臀肉互相挤压着,差点把他两只娇嫩的肉道挤弄得变形了,两枚珍珠前后滚动着,将两侧的软褶尽数磨碾了一遍,容鱼法,只能仰着后颈,可怜兮兮地叫唤几声。
后背撞在门板上,叫他硌得背脊酥麻。
男人很快就提枪上阵,他拎起容鱼的一条腿,往前一顶,往那枚细紧的粉润嫩屄里肏了进去——
“嗯……”在龟头被红粒吮住按摩的那一刻,岑书也跟着发出一声舒畅的喟叹。
龟头捣入了一处相当绵软的娇肉内,骚嫩的软肉热情地包裹着这枚可怖而狰狞的茎头,像是一张薄嫩比的红膜服帖得裹住了男人的伞冠,每一块嫩肉的吮吻都嘬得恰到好处。
正好的柔软、湿腻,充满痴缠的情欲。
强壮的阴茎青筋横跳,一瞬间捅入了大半,前后抽插间,带出了数淫汁!
岑书额间渗着汗,严肃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我做得……还可以吗?”
他以前做得最多的不过是,抓着青年的两瓣肥厚柔软的臀肉,裹在自己性器的两侧,然后挺着腰在容鱼的屁股里狠狠肏干……
那样已经舒服得叫他春梦缠身了,没想到今天插进去后才知道,还有比磨屁股更痛快的事。
果然那些不着调的队员说得是有些道理的:嫂子的内裤都是这样色情比的,肯定在床上把岑队迷死了啊!
容鱼确实很美味,还没怎么肏呢,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当时甚至有胆子大的还要打探岑书在床上都用什么姿势,猛不猛,厉害不厉害?一夜几次?
都给岑书黑着脸骂走了:猛个屁。
“小鱼……?”岑书愈发紧张,“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他以往顶得这么凶的时候,容鱼是很喜欢的啊。
岑书不解,只得咬着牙,继续狠狠顶撞!
屄腔里的嫩褶数,连绵翻绞着的淫粒被他茎身上的筋纹尽数撑开,跳突肉筋又烫又硬,一顿狠肏,直接把这只淫穴撞得骚性毕露,软肉夹着茎身剧烈抽搐出来,大股的淫水就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滴落下来。
容鱼爽得眼角沁出大片潮红来,男人又挺腰把他撞向门上,肥软的臀肉登时被挤压扁,大团软肉蹭在门板上,差点把容鱼刺激得失禁了。
皮肉愈发烫热,被男人的指腹一掐,像是立刻要融化似的。几经摩擦,容鱼都觉得门板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
他意识地轻喘起来:“好热……唔……慢一点……”
那只被捅得圆鼓鼓的女屄肿得晃颤起来,被强行分开的臀瓣绽开,露出内里被淫玩到熟红的嫩缝,软肉贴在门上,又是好一阵擦弄。
容鱼“咿呀”地叫了几声,竟是禁不住狂扭起来。
“岑书……”
前后都被挤得肿起,连他的花蒂上都不可控地泛起一阵极致的酸意,他都被肏到勃起了,男人还要不知疲倦地询问他:“我这样可以吗?”
容鱼恼羞成怒,哼喘着骂他:“可、可以了……不可以就,唔嗯……滚出去啊……”
岑书俊脸一红,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做得还可以。
受了‘鼓励’,男人又是迫不及待地继续冲撞起来,一阵毫不停歇地顶肏,那颗一早被淫腔吸到深处的珍珠都被龟头戳到了。
岑书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那颗珠子竟然进入得那么深了吗?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
那张脸上同时闪过纠结和莫名的欣喜,看得容鱼愈发慌乱;“你,你又想干什么……顶到珍珠了……呃嗯,先出去啊……唔、啊……把、把珍珠弄出来……呜——”
岑书火热的目光看得容鱼不自觉地收缩起嫩屄来,那肉棒被吮得兴奋,又是一阵狂捣!
“哧溜”一声,那处淫嫩红润的宫缝被磨得松软比,圆滚的珍珠被那肉嘴一吸,竟是被吸入了宫口里!
容鱼惊呼一声,发出一声娇憨的喘息:“太深了嗯……啊啊啊啊……肚子、凸、凸了……”
岑书个头高大,鸡巴都是与其身高相匹配的惊人粗硕,一枚滚圆的龟头紧跟着卡开宫口的珍珠,也慢慢抵住嫩缝口,用力顶肏起来。
极富弹性的肉臀飞甩起来,大量的淫汁陆陆续续地跟着屁股摇动的频率飞溅至半空,屄口处更是糊满了数被快速拍打、撞出来的黏腻白沫,淫液和泡沫在空中破裂,周遭的淫糜气味逐渐变得浓烈起来。
岑书摆动着腰跨,感受到那处嫩口愈发湿润,娇腻到足够容纳自己性器的时候,就直接将自己的整根性器都猛地凿了进去!
他只觉得容鱼刚刚被珍珠顶开子宫的瞬间,脸上娇媚的表情像极了舒爽的模样,便想也不想地,把自己那根狰狞的屌具也彻底冲撞进去。
大股蜜液喷涌而出,却又被突兀涨大的茎身堵在阴道内部,处可去。
两侧的嫩褶抽颤着绽开,绷成一张愈发薄嫩的红膜,露出的绵嫩娇肉更是可怜至极,直接遇上了毫不留情的肉棒,短短数会就前后抽插了数百下,那暴凸的肉筋一下子把这些软黏的腔肉肏到了熟透!
容鱼单脚站立的左腿一抖,整个人都往下滑了下去。
岑书动作迅速地拎住他,不解道:“小鱼这次不爽吗?”
涨大数圈的茎身竟又直接往内深顶进去!不断摇晃的茎身碾着那层薄嫩肉膜,像是把肠穴里的珍珠也挤压到了一般!
骚心被左右夹击,酸爽到了极致。
前后两颗珍珠都不断晃动起来,专门往容鱼最娇气的骚肉上磨,几下功夫,就把这只柔软屁股肏得汁水横流。
容鱼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够、够了……”
真是疯了……
要是知道早晚要做一次,他肯定选卧室啊,那卧室好歹有张床……
容鱼发出几声哭喘,最后脱力般,将大半个身体都挂在男人身上。
见岑书还抵着淫嫩宫壁狠狠操干,他终于忍不住往岑书肩上咬了一口,软绵绵骂道:“混蛋……我说够了,你没听见吗……”
岑书:“听见了。”男人又咽了咽口水,汗水已经滴落到了下巴上,“我只是有些忍不住。”
他说:“小鱼,我真的忍不住,再让我肏一会吧,就一千下,第一千零一下我就拔出去。”
这当然只是男人在性事上的借口,容鱼都被肏得傻了,根本没数清楚是不是真的只肏了一千下。
双穴被捅到艳红,一通爆奸后,那穴眼涨圆起来,屄口处含着数浊白浓精,抽搐几下,就滚落下一团精水。合不拢的脂红软肉还有些微微外绽,看着好不可怜。
容鱼黑着脸问他:“大门……嗯……钥匙呢?”
岑书把钥匙递给他,却不放在容鱼手心里,而且往那只潮黏比的抽搐嫩屄口放。
青年哭骂了一声:“你……你他妈的再敢推一下试试……”
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往他身体里放?!
容鱼皱着眉,夺了那钥匙,一看,他妈的只有半截……
“??”
岑书辜道:“刚刚太生气,一不小心掰断了。”
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