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怒骂他又是从什么破地方学来的歪理。
岑书含笑看着他。
“又是他们教得?”容鱼一阵头大,“你的队友成天都在想什么?!”
岑书说:“特训太苦了,又都是单身狗,没亲过人也没做过更亲密的事,他们处发泄的火气只能用嘴皮子消磨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大部分是我的副队教的,他是唯一一个结了婚的,他教我平时要学着多说一些好话哄你高兴,还要学着改变性格,好让觉得我不是那么趣的一个人。”
说就说嘛,乱摸什么……
容鱼猛地拍开他要往自己肉屄里探入的手指;“不许进来。”
“他还教你玩这些花样了?”
这次岑书没有嗯,而是说:“是我自己太想你,做梦梦到的……”
……操。
容鱼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屄穴里,那只不断翕张的嫩屄被手指狠狠一抠,顿时一股尖锐的电流窜至四肢百骸,转瞬间又侵入青年的大脑中。
唔……好、好舒服……
容鱼:“你还……嗯……梦见什么了?”
男人转动着手指,将那只烫热的肿胀红穴慢慢地分开一些,转瞬又插入了一根新手指:两根手指交替着怼着他的骚心使劲儿抠挖,等那只肉洞变得酥软一些后,岑书又把他托起来,往自己胯下那根粗涨的性器上摁。
“啪啪”几声,那肉屌悍然凿向抽搐中的嫩穴里,龟头顶开嫩屄,在青年丰满挺翘的屁股里狂野抽插起来!
男人重喘几声,感觉到淫穴热情的回应后,忍不住将鸡巴肏得更深,极为粗热的冠头凶狠挤压着内部的软肉,一圈圈骚嫩的红褶不断绽开,变成一张柔顺滑腻的鸡巴套子、淫荡而不自知地紧紧裹缠住男人的茎身,所有起伏的狰狞纹路都舒舒服服地嵌入了那圈嫩肉里,享受起骚嘴的热情吮吸。
岑书这番重顶,直接把青年顶得双眼含泪,忍不住叫骂了几句。
“我还梦见这个了,我在窄小的洗浴室里,把你压在墙上……顶上是花洒在喷水,你下面也跟着喷水,喷得比那花洒还要汹涌一些。幸好那儿的花洒水声很大,你叫得再大声也能遮掩住不少音量。”
肉棒被吮吸得相当舒爽,情不自禁地在青年的花穴里再次涨大……
湿肉不断痉挛着,吸夹肉棒的力度也不断增大,两侧的凸起淫粒紧紧含住肉棒,几乎要要把嫩褶里的淫水都蹭在男人的性器上。
忽地那龟头故意转换起方向来了,容鱼以站立的姿势被人突地捅到了那处酸涩的花心,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屄穴一抽,而后疯狂痉挛着,开始往外潺潺流汁。
岑书把花洒又开得大了一些:“你一直哭,一直叫,掐着我的手臂骂我混蛋,我的手腕被你咬出了很多牙印,但是我的肉棒被小屄咬得太紧了,我怎么都舍不得拔出去。”
容鱼被他的形容说的浑身发颤,湿哒哒的软肉被鸡巴肏得咕兹作响,他努力想要收缩嫩道,却还是被肉棒放肆地奸开了淫洞。
宫腔里不断分泌着潮黏蜜液,越来越多的淫汁把紧窄屄腔撑得发酸。容鱼很不愿意承认,他又被这根鸡巴肏得欲仙欲死了,刚刚还询问着自己肏得怎么样的男人,怎么在短短时间内,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把他干得这样舒服?!
巨大的力道不断顶撞过来,容鱼差点以为自己的嫩宫要被这根肉棒肏穿了。
激烈的水流从顶上冲下来,娇嫩皮肉被刺激得一阵阵发痒,尤其是胸口处的那团隆起,竟然在水柱的冲刷下,逐渐膨胀、凸起……
圆滚滚的湿红乳粒好像因为水流冲击的快感,勃起了。
容鱼扭着腰,下意识想躲开身后性器的强悍凿弄,岑书却紧抓这他不放,还往他乱甩的臀丘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
“岑、岑书……!够、够了……我腿好酸……你答应我的,今晚就只做一次的。”
享乐环节都已经升级这么多了,这人怎么还在做天鹅梦呢!
岑书摁住他乱动的身体,将青年固定在自己胸前,他一边顶,一边还去捏住那颗肿胀的嫩蒂,嫩蕊下的娇嫩孔窍瑟瑟发抖,濒临失禁的快感叫容鱼抽搐着哭喘了好一会。
水流溅落在他脸上,一时间他分不清是自己哭了,还是水滋到了他。
“岑哥……我好累……休息、嗯啊……休息一会……真的够了。”
“还有。”岑书继续说,“当时洗浴室里不止是有我们,时间紧迫,隔壁还有我的队员们。你当时就故意偷偷溜进来,藏在属于我的地方,给了我一个惊喜。”
男人说着还呼吸加重了,那枚粗圆冠头捣插的势头愈发凶猛,由刚刚的浅浅抽插径直顶肏入最深处的宫腔内!涨圆冠头碾压着松软比的嫩缝,将那圈肉环彻底撑开……
容鱼只觉腹部酸涩得不像话,这根硕大的肉屌竟摆动得越来越快,“啪啪啪”的闷响不绝,他的臀尖一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被男人肏肿了大片。
他还被岑书提着腰,被迫踮脚去挨肏,这姿势仅仅是维持了一会,就叫容鱼快要疯了。
“我当时就问你,要是被我的队员听见了该怎么办,你说——”
“没关系的,那就实话告诉他们,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
听到这儿,容鱼扭头,羞恼道:“你一天天地,都在乱梦些什么!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还主动……”
容鱼一噎:等会……记忆里,他去找岑书的时候,两人亲两口,然后也有擦枪走火的时候的,虽然没做到底,但该有的程序那是一点不落。
容少爷没了借口,噤里声,兀自生起闷气。
岑书见他想起来了,又动情地贴近青年:“还想听我继续说下去吗?我还梦到了很多姿势。”
嫩穴都要被男人肏肿了,屁股更是涨得可怖,容鱼哪里还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都已经这样了,他难道想被那枚狰狞可怖的涨圆伞冠,直接把自己的宫壁都一并奸肿吗……
男人的分享欲从未有过的旺盛,他见容鱼这样娇憨可爱,又忍不住加快撞击嫩屄的频率来,数个多情的春梦终于在今夜化作了实质。
和心爱之人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岑书总是忍不住想要更加深入一点、想更近距离地接近容鱼。
湿黏的肉花被硕大阴茎撑得外翻,两侧的唇肉挤弄在腿根处,往下滴落着大量喷泄出来的淫水。一圈内陷的柔软红肉剧烈收缩着,又突地绽开,翻出一圈圈红肿充血的屄肉。
肉棒连顶数下,精囊紧跟上来,狠狠抽打起这只骚嫩艳穴。
青年身后的那枚紧致菊洞都克制不住地一缩,被顶弄上来的卷曲耻毛蹭出了限快感。容鱼不愿再开口,他骂也骂不动,还不如省着力气享受接下来的酸爽高潮。
他一配合,岑书就肏得愈发起劲。
男人轻轻含住容鱼莹润的耳垂,小心地吮吸着,听到青年喉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爽叹,岑书才继续动作:“要是下次还愿意来找我的话,我们可以在那里试试吗?”
容鱼半晌才睁开眼,轻声骂他:“滚蛋,唔……做什么梦呢。”
“哈、哈啊……差、差不多了……嗯啊,我要射了……”
容鱼脑子一片空白,前方的鸡巴猝不及防地被肏射出一股浓精,紧接着,马眼一酸,竟又跟着尿了。
好在那花洒还在冲水,那些淫液很快就被冲进下水道里……男人并没有发现自己失禁了。
还没等容鱼松一口气,那枚紧紧卡在他宫腔里的龟头突然涨大一圈,又突突狂跳起来。他还来不及阻止,就被男人稠黏比的浊白精液,狠狠冲刷在娇嫩红肿的宫壁啊……
“岑、岑书……!你……唔……”
混蛋……
都说了不要射进去了……
旧的还没清理干净,又被射入了一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