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捏着一截断掉的钥匙和对方大眼瞪小眼:之前要弄指纹锁的时候,他怎么就没同意呢……非记着仇,想着那天要把某位未婚夫锁在里面。
现在好了……
“我们怎么出去啊!”
岑书:“给尤叔打个电话吧,他应该有备用钥匙。”
容鱼拧着眉,表情不大好看:“你把外套扒了,给我。”
岑书被训了几句,心里却有些高兴:“嗯,给你。”
尤睿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看见两人不对劲的状态,一个多余的字都没问。
倒是容鱼欲盖弥彰地:“我就是和岑书来锻炼锻炼,没吵架也没打架,不用和我爸汇报了哈。”
尤睿:“好的少爷。”
容鱼走了几步路,腿酸了。
岑书相当有眼力见地把人背起来。
“哼,算你识相。”
容鱼正尴尬着呢,趴在对方背上就不用看见岑书的表情了,只是男人的手为什么又覆在他屁股上,走路间,两只大掌就上下抚摸着他的臀尖,揉得他股勾缝都开始濡湿起来——
“岑书……别把手放在我屁股上。”
岑书:“那放哪儿?那儿肉多,抓得牢,不会摔着你。”他又问,“摸着有些烫,是刚刚在门上磨疼了吗?”
容鱼脱口而出;“不是你肏得吗?!”
岑书坦然承认:“是我。”
他将青年背回自己房间,容鱼:“方向了……我自己睡……”
岑书:“我帮你洗个澡。”
男人又说:“你以前都让我帮你洗的。”
“以前是以前……”容鱼在心里腹诽:现在能一样吗,他动辄就要担心,要是洗澡的过程中,趁着他半睡着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又对自己做些什么?
“而且……你房间里只有冲浴,我不爱站着洗。”
岑书;“我扶着你。”
不管容鱼怎么拒绝,对方就是不肯松口。
握着容鱼臀肉的大掌又忽地用力揉搓起来,容鱼被捏得腰一麻,尖声惊喘了一声,被男人后背挤压着的胸口也翻起来微弱的痒意:“你做什么啊……”
故意揉他的屁股,里面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容鱼又觉得男人的掌心里有些硌人:“你手里弄了什么东西?”
岑书回答:“刚刚被淫水喷出来的珍珠,被我捡回来了。”
“珍珠?!”快到岑书卧室门口了,容鱼也不再收敛着音量,“快丢了!你怎么什么都捡!”
青年又翻起旧账:“白天的内裤……你丢了没?”
岑书坦白:“没有,洗过了,晾在阳台了。”
容鱼:???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岑书才好,半晌才憋出两个字:“变态……”
想想还不够:“你太痴汉了!”
岑书听不懂:“痴汉是什么意思?”
容鱼:“……”
他敷衍过去;“就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的意思!”
岑书已经被外面的队员带成个芝麻馅汤圆了,容鱼当然不会上赶着教他学会一些新词。
容鱼不说,岑书就暗自把这个词语记在心里:回头去学一学,学会了后应该也是能让小鱼舒服的东西。
以往特训的时候,岑书洗澡的时间都像是掐着秒表的,但伺候容鱼的时候,男人倒是不在意时间了。
需要极其精细地把容少爷洗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
被人伺候的感觉实在太好,容鱼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几个未婚夫给养废了,他爸要他赶着挑一个,可为什么呢……
他一个25岁的成年人,他不能一天一个,周末双休吗?
“唔嗯……”洗着洗着,容鱼又忍不住拧眉发起脾气,“太重了岑书,你不要一直揉我的腰,那里已经被你掐肿了。”
岑书不知道在想什么,容鱼说了好几遍,对方才开口;“下次可以穿着内裤,让我帮你洗澡吗?”
容鱼:……
“岑书你……”青年切齿道,“下次你和队友打电话的时候,把手机给我。”
岑书有些为难:“按理说,亲属不得接触我们特训队的成员。”
容鱼接二连三吃了瘪,表情更臭了:“哦,规矩这么多是吧,那你……”
岑书接了后半句:“但是爱侣可以。你来找过我的,他们都知道你以后是我老婆。”
容鱼被他一口一个老婆叫得面红耳赤:“别乱叫,谁是你老婆。你只是我爸给我挑的未婚夫,懂吗?还是之一的。”
岑书:“不可以这么叫吗?你以前说过的,喜欢我抱着你,也喜欢我背你。可我今天背你,你就不高兴了。”
男人又问他:“那他们再问起来,我要怎么回答?”
容鱼白了他一眼:“随便。”
说是随便,那还不是让岑书趁着心意叫了,男人亲昵地抵着他的额头,往容鱼的唇边啄了几口:“那我就说,你是我的小鱼,是我一个人的。”
容鱼被对方突然增长的占有欲吓得后背发麻,他被亲了几口,只觉得肉穴都开始发胀了:“别、别亲了……今天亲得够多了,舌头都肿了。”
他把舌头伸出来给男人看,男人却趁机卷住他的小舌,又凶狠地吮了好几口。
刚刚还只是有些麻的舌头顿时变成了极致酸麻!容鱼吃痛,惊喘了几声:“谁……谁教你这些的……还有刚刚那些话……呜,别、别咬我了。”
他的舌头好像又被咬肿了,抖两声都疼得慌。
“我明天又不能吃东西了!”
“好,那我不咬了,我给你舔一舔。再舔两口肿起来的地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