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大块头说到了,可容鱼一看,到个屁,压根就是把他带进贼窝了。
容鱼咬着牙,默默想到:商之衍真不靠谱。
容鱼在海上被颠得有些头晕,稍大的一个浪卷来,他晃了一下,接着手上的枪就被人抢走了。
容鱼:……!
大块头终于又扬眉吐气了一回:“别想着再顶着我老二了啊,我还留着娶媳妇用的呢。上去,到了。”
新登上的是一艘规模不输刚刚邮轮的大船。
这年头,海盗船都这么豪华的吗?
豪华是不属于他的,容少爷是被‘请来’做客的。
在船上,容鱼还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谢庭舟,你怎么在这?!”
豁,难兄难弟了,他竟然和谢庭舟被关在了一起……
他的小狗哭得眼睛都红了,容鱼现在却没什么欣赏美色的心情,他觉得古怪极了,怎么偏偏就是谢庭舟在这?
谢庭舟什么也不说,见到容鱼后就是一阵抽泣:“哥、哥哥……你怎么突然走了,我下台的时候要去找你,然后有人找到我了,逼问我你的行踪,我说我不知道,他们就把我抓到这里了。”
男人身上还穿着之前的演出服,只是衣服上被划了多处口子,再配上谢庭舟脸上蹭到的灰,一时间容鱼竟觉得对方比自己还可怜。
所以,这家伙其实是被他连累了?
他踌躇了一会:“你知道是什么人抓的你吗?”
谢庭舟吸了吸鼻子,又突地打了个喷嚏,他本能地想贴过来;“哥哥,我好冷啊……”
容鱼被他身上的寒气冰得打颤:“我……我也冷……”
一贯自我的容少爷难得良心发现,扒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分给谢庭舟一半:“你凑过来点,然后继续说。”
谢庭舟回忆了半天:“我听见有人喊他先生……他长得很好看,身边人对他也很恭敬。”
“哦,还一直在咳嗽,好像生病了……”
谢庭舟说着又担忧极了:“我之前又看见,说那些老男人自己生病了,就想花钱买年轻人的器官。哥哥……他是不是快死了才盯上你的?”
容鱼也没注意到,他俩说话间,距离越贴越近了。
结合谢庭舟的话来看,找到他的人应该是容星洲……那也和小叔带人的事吻合了。
可容鱼内心还是不愿意相信:容星洲会因为容家家业,选择背叛他父亲、也背叛他……
“哥哥……”谢庭舟又贴过来一点,“你是认识那个老男人吗?”
他又忿忿不平起来:“他当时好凶的,我不肯说,他就让人抽我巴掌。你看这——都红了。”
容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关押他们的这间屋子有些暗,刚刚都没看清,现在才发现谢庭舟应该不止被抽了一巴掌,他的锁骨上还有几道渗着血的拉伤。
谢庭舟有些嫉妒地:“他说我一个见不得光的小玩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说什么‘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那好,我带你去看看,你的主人是怎么……”男人顿了顿,咬着牙不愿意继续说了,“他说话太脏了,那个卑鄙的老男人,太肮脏了!”
谢庭舟像是要哭了;“他怎么可以那么形容我和哥哥的感情,他太坏了。”
容鱼一时间有些愤怒:替谢庭舟,也替自己。
说到底,谢庭舟明面上也是他养着的人,容星洲那个做法,和当众扇他耳光有什么区别?
“哥哥?”谢庭舟又凑过来,像是可怜的落水狗一样想挨着容鱼蹭蹭,“还是好冷……”
他脸上稍有些泛红,容鱼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谢庭舟迷迷糊糊地仰头问他;“什么发骚……?唔……好热,想和哥哥贴贴……”
容鱼听着他带颤的鼻音,身子跟着一抖:……天,都什么时候了,他能不能理智一点,不要被小狗几下哼哼就勾引住了啊……
容鱼干脆把外套直接盖在了谢庭舟身上:“你熬一熬,过一会他们应该就会过来的。”
海盗嘛,非就是要钱财。虽然他现在遇上一些麻烦,不过容鱼怎么可能缺钱呢?到时候多给些就是了。
谢庭舟低烧后就格外黏人,容鱼刚把他推开,他就又蹭了上来。
男人把外套压在两人身上,吐着热气在容鱼身上乱亲:“哥哥衣服也湿了,我们一起脱掉吧……”
对方的脸颊温热,贴在容鱼胸前乱蹭的时候,磨得那团软肉颤颤巍巍地晃动了几下。娇嫩的乳粒被压着磨了好一会,很快就慢慢涨圆了一圈。
顶端的绯红乳窍缓慢翕张着,一点莹润的水液渗出,衬得那圈薄嫩的乳晕更加娇艳了些。
谢庭舟一伸舌头,就轻易地吸到了青年的奶尖,那舌头卷着嫩粒,忽地用力一压,用力吮吸了好一会。
容鱼下意识偏头,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眯着眼看向面色比他还要红润一些的谢庭舟:“真烧傻了,还是假装的?”
谢庭舟茫然地眨眨眼,舌头却是灵活至极,一下子就把那团嫩粒吸得唧唧作响,不断膨胀的奶头在男人舌尖胀硬起来。谢庭舟用唇瓣抿住了,又色情地嘬了好几口。
他又慢吞吞地翻身、压在容鱼身上,一条长腿故意卡着容鱼,叫青年法逃脱。
容鱼逃难了大半夜,也没什么力气,欲望袭来的时候,后腰和臀瓣都酸胀到了极致,他推脱了两下:“别弄了唔……”
“哥哥身上也热起来了。”谢庭舟红着脸,低笑了几声,转瞬捏住两瓣肥软的臀丘,大力揉捏了好一会,那娇嫩软肉很快就不堪重负地沁出一团熟红色,中央嫩穴被挤压得比涨热,收缩间,吐出一串汁液,很快就把臀缝浸润得水光一片。
就像谢庭舟说的那样,身体确实热起来了……
他们互相靠在一起,两人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交缠在了一块,谢庭舟不动声色地将胀硬的性器往青年的腿根处挤去——
容鱼下意识半抬起腰来。
那枚粗涨的肉冠“噗嗤”一声撞进酥软的肉屄里,红肿软腻的湿穴里含着数淫液,刚被肉棒快速抽送一阵,就响起了一阵水声。
一团用力收缩的软肉紧紧纠缠在一起,那肉冠却毫不留情地直进直出、凶悍撞开紧紧闭合着的花径。两侧的淫粒一个劲儿地蠕缩着,吮含着茎身上的交肉筋,一阵极致的酸涩感从绵嫩湿黏的嫩腔里猛地窜开——
容鱼一抖,差点被这阵教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逼疯了。屄穴格外酸胀,被龟头抵住的嫩肉尤其酸麻,软肉像是被那硬物狠狠顶得内陷进去了一般,那龟头却又不是专门停留在一处的,谢庭舟不断耸着强劲的公狗腰,把他的嫩洞肏得一阵阵发酸,藏在嫩褶间的淫液很快就被操出了大半,淅淅沥沥地往外涌泄。
忽地在那龟头碾住骚淫花心的时候,屄腔像是忍受不住般、剧烈抽搐起来。嫩嘴本能地紧咬着肉棒,狠狠一夹!
谢庭舟被咬得肉棒发疼,但那枚涨圆粗热的龟头却又因为埋在酥嫩娇肉间、享受了一番被红润骚肉热情吮吻的快乐。
容鱼有些受不了地哼喘起来,但他又发现,谢庭舟这家伙喘得比他还厉害。
对方脸上的红色已经从下巴和脸颊处,蔓延到了对方性感的脖子上,喉结滚动间,隐约看见一点湿红色晕德更开。
“别、唔嗯……别喘了。”容鱼忍不住勒令他安静下来,“一会外面的人要听见了。”
谢庭舟在这种时候没什么羞耻心,他一听这话,反而有些兴奋起来:“他们听见了的话,是不是就知道我是属于哥哥的……我怕那个老男人把我送给别人呢……”
小狗有些委屈了,见容鱼没有第一时间安慰他,还自顾自地埋头、往容鱼微微隆起的酸胀乳肉上,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磨了好几口:“哥哥现在是不是也暖和起来了?又不理人了?”
一下下顶撞中,那跳突的筋纹已然深深嵌入了娇嫩穴壁中,容鱼轻喘了几声,又被人捏着腿根、把大腿分得更开——
“唔……冷……”
他们肏得太厉害,身下的大衣都被弄皱了,容鱼的半条腿意间蹭在地上,刮得他又疼又冷。
他下意识瞪了谢庭舟一眼,男人被瞪得肉棒愈发胀硬,坚挺逼汁的性器抵在那道娇淫红缝口、狠狠冲撞着,一阵疯狂的鞭笞,那宫口几乎要被鸡巴彻底顶开!
“唔、啊啊……”
“我贴着哥哥……把里面肏热一点……”
又是“啪啪”数声,男人的精囊重重撞向娇嫩腿根,两只囊袋像是故意对准了容鱼娇嫩的花唇,连续贴着重撞了数百下,拍得两瓣骚肉愈发红艳肥肿,稍一擦碰,就生出限欲望。
唇肉上的软褶被撞成平坦的一片,紧致小巧的嫩洞更是被肏得完全撑开,一点外翻的嫩肉堆积在鲍穴口,那圈紧紧箍住粗壮性器根部的肉环,更是绷到极致,甚至还透出一点粉白色。
尖锐的快感直直窜向深处嫩蕊,容鱼忍不住咬住了唇瓣,努力压抑着想要喊出来的娇吟声。
谢庭舟莽撞地贴过去,原本亲吻的动作一下子变成了在容鱼唇边啃了一口:“哥哥,咬我……”
“够、了唔嗯……”
谢庭舟刚刚不是还病恹恹的吗?怎么转瞬间就把他肏得浑身力了……
容鱼哽咽着把人推开,可被肏得比潮黏的屄洞却紧紧夹住男人的肉屌,怎么都不舍得松开。
最终容鱼放弃了遮掩的想法:随他去吧,反正都被抓了,先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