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星洲:“容鱼去哪儿了?”
商之衍对容家几个人的态度都是大差不差的恶劣:“不知道。容先生这么厉害,还来问我?”
容星洲压制着怒意:“要不是你,小鱼怎么可能上船,不上船他也不可能跳海!他本该在码头就被我截下来的。”
商之衍嗤笑两声:“那你可得去问问容隼了,他不是也在船上吗?你就确信他是真的看着容鱼跳下去了?”商之衍不动声色地开始挑拨起来,“你们容家人,心比沼泽还要脏上三分,表面和你哭着弟弟没了,说不准晚上被窝里干弟弟呢。”
“闭嘴……”容星洲几乎急红了眼,他们几人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谁也没想到,商之衍就这么摆到明面上来了。
不管是哥哥和弟弟搞在一起,还是小叔和侄子搞在一起,哪个都不好听。
“既然都敢做了,怎么还怕别人说呢?”商之衍又斜了旁边立着的岑书一眼,“了解完了?我可以离开了吗?和你呆在一个屋里,我犯恶心。”
岑书:“不行,在小鱼没找到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商之衍啧啧两声,毫不客气地怼回去:“那你那天的枪法就该准一些,打容鱼腿上,他不就跑不掉了?”
岑书回想起那天的事,又是一阵后怕。
他根本不知道和商之衍站在一起的人是容鱼,要是知道的话……他怎么敢开枪呢……
商之衍实在是没心情继续和他们周旋下去:“容星洲,别试探我了,实话说了吧。我是憎恶你们容家人,不管是容珹容隼容鱼还是你,我都平等地憎恶,你们容家人的血脉让我感到恶心。但是……”
他顿了顿,语气平静地继续说道:“容珹欠我的,我会自己讨回来。我不需要任何人用帮我复仇的借口和我联手,听明白了吗?我不需要。容鱼是死是活也跟我没关系,找不找得到他是你们的事,与我关。”
容星洲忽地笑了:“你撒谎商之衍。容珹出事后,尤睿不可能把容鱼托付给你,他永远不会信任你。”说到这儿,容星洲忽地加快了语速,“所以是你和原先接应容鱼的人调换了对吗?你嘴上说着不在乎容鱼,却为他挡枪了。”
“拜托。”商之衍耸了耸肩,“我一个病秧子,我又跑不快,岑书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是他一枪崩了我的脑袋,我也没处躲。至于容鱼……”
“我刚刚说了,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他的命是用我的血肉一年一年吊下来的,你们想弄死他的时候,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商之衍脸上带着一点冷笑,容星洲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我就是要给你们添点堵。喜欢上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很痛苦吧?”
“不说话,那就是我猜对了?”
“有这个时间和我耗着,不如去看看容隼那儿,说不定早被人家找到了,在哪个隐蔽的角落里快活呢。”
门口的保镖下意识拦住人。
容星洲摆摆手:“让他走。”
商之衍说得不,这几天容鱼是挺快活的。
只不过这快活是被逼迫的,那宋老大不知道有什么奇葩爱好,竟然喜欢‘看’别人做爱。
宋:“我知道容少爷矜贵,所以我也不找那些个歪瓜裂枣惹你厌烦。只不过我这人爱好特殊,我就爱看这些。”他指着谢庭舟,“就这小子吧,身材不,脸也挺好看的。你们来多玩些花样出来。”
容鱼起初当然是不愿意的,只是这人不仅拿‘丢他下海’威胁他,还屡次三番给他下迷药,清醒或是昏迷状态下都逃不过被日的后果,那还不如暂且屈服一下。
几次下来,容鱼也琢磨出了一点味道:“你是不是阳痿?”
宋:“……?”
容鱼:“不然你对着两个类型不同的大帅哥都毫感觉?”
这个宋老大不愿意把容家人招惹狠了、不敢动他,那谢庭舟一个普通人,对方怕什么?而且男人那张凶狠狰狞的面具,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在下面的……
宋挣扎半天,表情羞恼:“是,我有性功能勃起障碍,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今晚就给这小子下双倍剂量的春药!”
他这么一说,容鱼反而又宽心了一点。
阳痿吧,所以心理变态了些,可以理解的。他没日没夜地害怕,就怕那天睡着了,发现自己被抓到这位海盗王的床上去了。
对方的脸上始终戴着个面罩,叫容鱼这颜狗天天怀疑对方是不是毁容了。
“唔……你们干嘛……”
那宋老大一言不合又开始让人把谢庭舟和他关进房间里去。
宋戴着面具冷笑了几声:“你激怒了我,我现在就要强迫你们两个一边做爱一边录像给我看。”
容鱼:“……混、混蛋……”
谢庭舟一边躲,一边往容鱼的方向撞;“哥哥……他们又来抓我了,怎么还拿着针,是不是又要给我下药了?”
“呃嗯……你别、别勒住我……”容鱼陡然发现,这臭小狗才是影响他战斗力的最大阻碍。
谢庭舟忽地转身,将容鱼抱在怀里,一边抖一边喊:“不许伤害哥哥!”
容鱼:……
“放、放开……”因着谢庭舟这一抱,那几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谢庭舟和容鱼一起绑了起来。
“还是带去之前的房间吗?”
宋摸着下巴,想了会:“不,带到那个收音最好的录制室去。”
那房间里装着多个摄像头,可以清晰地记录到两人的微表情。
宋又吩咐手下给两人灌了点酒,效果很快,转瞬间就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热意顺着腹腔开始不断流窜……
宋老大笑了两声,语气格外兴奋:“感觉怎么样?这可是我最新得到的好酒,专门用来船上助兴用的。哦,忘了说了,你们两个刚刚喝下的还是两种类型的酒,看这小子表情都变了,现在是不是相当渴望做爱了?”
容鱼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用气音喊着谢庭舟:“喂,谢庭舟……你别这么容易就屈服了,你稍微克制……”
宋老大又拍了拍话筒,他的声音一下子在房间内回响了数声:“不用故意压低声音,我都能听见的。酒是我特意挑的,此前也招人实验过了,的确是个好东西。这次给你们用我还心疼着呢。”
容鱼仰头瞪向在摄像头背后看着他们的家伙:“你自己阳痿给我们喝什么催情酒?”
唔……
贴着他的谢庭舟身上好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热乎乎的,稍微扭动几下就出了汗。明明是捆绑住他们两个的绳子,结果谢庭舟挨着他蹭了半天,那绳结竟然解开了?
宋故作恼怒地低骂了一声:“哪个废物给捆的绳子?这才几分钟,就松开了?”
容鱼一听,又分神嘚瑟地去讥笑他;“果然和你一样,只有几分钟。呃嗯啊……谢、谢庭舟!你清醒一点……”
“哥哥……哥哥……”火热的唇瓣寻着贴过来,吮住他的喉结就吸了好几口,容鱼被他嘬得身体发酸,一阵若有若的酸胀涩意在体内缓慢地蔓延开来。
容鱼被他咬得发疼,身体微微抽搐了数下,他下意识想要把谢庭舟推开一些:“唔……该死的……绳、嗯啊绳子……谢庭舟,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谢庭舟像是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男人眼神灼热,盯着他的视线像是要把他立刻拆吃入腹一般,容鱼感觉到对方身上浓烈的欲望时,又忍不住低骂了几句。
他们喝的真的是同一个东西吗?他好像也不像谢庭舟这么疯狂啊?
青年咽了咽口水,试图唤醒对方的意识。
谢庭舟又继续往他身边挤来,男人用牙尖磨他身上的软肉,还不时抓捏起两团粉白微隆的乳肉,一下子刺激得容鱼面色愈发潮红起来。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扒掉大半,空气和肌肤接触的时候,容鱼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等等……绳子……谢庭舟……这都是那个阳痿男的诡计,呃嗯……你……你慢点……别、别吸了……”
他说着不让谢庭舟咬他的奶子,男人就眨眨眼,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将脸埋进他的腿间,开始拨弄起两瓣濡湿肉唇来了。
男人的舌头沿着柔软屄缝上下滑动,很快就舔得这道幽深屄缝颤颤地抖了数下,那舌尖又突地疯狂搅动起来。舌尖卷住那粒润红的软粒,来回地吮吸嘬弄,一下子就把阴蒂吸得膨胀两倍有余。
娇润屄穴助地抽搐起来,舌头借机又顶在嫩洞口使劲儿戳弄了好一会,几圈肉褶缓慢收缩着,往内凹陷一些,容鱼一开口,顿时发出了一串娇腻比的喘息。
那唇肉由淡淡的粉色很快就被舌奸成了骚艶的红色,一颗肉粒更是被男人故意从那花唇顶端抠挖了出来,夹捏在略微粗糙的指腹间来回揉弄着……
容鱼只觉下腹突地涌起一阵濒临失禁般的快感,数电流涌向那枚被肆意揉掐的骚豆子,嫩蕊在男人的手指尖不断跳动着,隐约还有不少水液顺着半开的阴穴口汨汨流出。
谢庭舟把那颗阴蒂揉大后,才慢悠悠地把敏感的嫩肉往外提拉、再倏地松开手,等到容鱼被弹得乱颤的时候,男人又重新将它夹住……
反复数次后,那枚紧窄的屄穴已经绽开了约莫一指粗细的嫩口,谢庭舟的手指刚刚放上去,就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吸力正吮着他的手指,狠狠往内里吸入!
男人喉结滚动,又急切地叫了好几声:“哥哥……我想亲你。”
容鱼被他吸得有些意乱情迷,可他眼睛一扫,就看见周围那么多摄像头,一时间又紧张起来:“……不、不行……有、有变态在拍我们……”
这种丢人的视频主角,怎么能是他容鱼呢?
青年极力抗拒,却架不住自己被绳子捆绑着双手,怎么扭都扭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