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容鱼以为自己翻车的时候,容星洲竟然劝起岑书来:“等会岑书,小鱼好像不太对劲。许是刚刚太狠了,小鱼好像受不了这么激烈的运动。”
容星洲又让岑书出去找些医生来帮容鱼看看。
岑书原是不信:“你是不是又想支开我,然后做什么?”
容星洲:“我们好歹也是合作了几次的人了,我有这么让人难以信任?”
不等岑书开口,容星洲又笃定道:“你常年在外和小鱼相处的时间可能不多,但我经常和他待在一起,他现在状态不太对劲。”
说话时,容星洲还偷偷捏了捏容鱼的后腰,示意对方配合一点。
容鱼虽然不知道小叔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他还是配合地半眯着眼,哼哼了半天:“唔……好难受……”
岑书心急则乱,倒真是被他骗到了。
“那你先带他去洗个澡,我去喊人来。”
“他走了。”容星洲把蜷缩着的青年从自己身上扒拉开,“说说吧,怎么会涨奶的?还有蕾丝内裤又是怎么回事?”
容鱼轻哼着,支支吾吾地不想回答。
“不想说?那我要不还是把岑书叫回来吧。”容星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刚是我故意支开岑书的,小鱼应该听出来了吧。”
容鱼故作亲昵地凑上去,讨好地在容星洲的唇瓣上天了几口:“我当然知道,小叔最疼我了是不是。”
“岑书好凶啊……他刚刚把我肏得好疼。还是小叔你好。”容鱼双眼含泪,可怜兮兮地冲着容星洲卖惨,“肚子里面好涨,被两根搅坏了。”
“是吗?就小屄涨,奶子不涨了?还是说,昨晚就被岑书给吸空了,现在没有奶水了?”容星洲越说越急,“以前是小叔走了眼,竟然被你骗了去。你这小骗子,嘴里什么时候能有句实话?”
“嗯啊……唔……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本来好好的,有人把我从船上劫走了,途上也没任何嗯……奇怪的变化,是等我到了岑哥那儿,半夜突然间就开始痒了……”容鱼抓紧时间给自己甩锅,“不信你摸摸,我现在就没有感觉。就是他那儿不好,是房子有古怪。”
容星洲伸手,作势要去揉几下,但是手掌伸到半途的时候,又突地停住:“还是算了,我担心小鱼的身上还藏着什么家伙……”
容鱼脸上划过一丝受伤:“小叔你冤枉我……之前是因为我被人关得太久了,我害怕……谁叫你刚过来的时候,这么变态的……”容鱼咬着唇,脸上羞愤和惊惧来回闪烁,“你自己就没照照镜子?你那时候多吓人……你叫岑书对我开的那一枪把我吓坏了,我在谢庭舟船上受苦流浪的那些日子里,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一闭眼都是一枚黑黝黝的枪口。”
说着,容鱼还配合似的抖了抖:“呜……你,你想对我开枪的。我拿着电击棒,还不是怕你又要对我做什么……你变了,你根本就不是以前我喜欢的那个好小叔了。”
三言两语,竟然又叫他占了理。容星洲解释道:“打的是商之衍,怎么可能会对着你开枪。”
容鱼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状态:“那你还是变态,你竟然让岑书和你一起进来……”容鱼说着说着,眼尾就红了一圈,“我现在好难受。”
容星洲揉着他的还法合拢的嫩腔,说:“上一次你说完自己很难受之后,转头就用刃口对准了我的喉咙。这次呢,准备用什么?”
容鱼一噎:他什么底牌都没有了,不然怎么可能被肏得浑身发麻,还好脾气地求人……
“我刚刚是情急之下,想吓吓你……小叔都舍不得对我开枪,我怎么可能对小叔动手呢……”容鱼又忍着被手指奸淫出的阵阵过电感,吸着气小声道,“真的不能去看爸爸吗……小叔,你以前从来不会和我说没把握的事情的……对不对?”
容星洲一笑:“对。可是……小鱼又在床上摸什么?”
容鱼再次被捏住手腕的时候,心都凉了。
“我……我感觉有东西在硌我,我受不了就想看看是什么。”容鱼的手被男人拽出来,连带着还有一把枪——
青年故作茫然地眨眨眼,疑惑道:“怎么床上还有枪呢……”
容鱼作势要把枪丢到地上去,却被容星洲抓着手,合拢五指,将这把枪牢牢地握在手心里:“是啊,怎么床上还有枪,还这么巧,又被你摸到了呢……”
“唔,应该是岑哥的……他刚刚走得太急了。”容鱼艰难地转移话题,“他一会喊了医生来,要是检查出我没那么难受……那我要怎么办啊?”
容星洲对着枪口吹了口气:“走个火,打一枪吧不就有事了吗?”
容鱼被他这句话吓得小脸一白:……容星洲变态起来怎么会是这样的?能不能恢复之前的状态啊?他真的很想念以前的小叔。
“小叔……你别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嗯?吓到你了?”容星洲抚摸着他后背的手指,都带着一丝叫人震颤的凉意。
像是被阴冷的蛇信子舔上了。
容鱼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容星洲有这种感觉,他努力给自己洗脑:别想太多了,容星洲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正常的。
“小叔,你的扳指唔……硌到我了……”
容星洲把戴着扳指的那根手指往外微微翘起,等容鱼松了口气的时候,又往他的背脊上轻轻点了几下:“胆子这么小,那天怎么敢跳船的?那日风浪很大,容隼派了好些人去寻你,他自己也差点被绑匪开枪打中。”
“绑匪……?”容鱼一愣,“船上为什么会有绑匪?”
容星洲挑起了他的兴趣,却不继续往下说了。
“小叔……能不能把枪拿走……我害怕……”
“唔,小、小叔……你要带我去哪儿……”
“帮你找个办法,不让岑书发现你‘装病’的办法。”
等到了地点时,容鱼都傻眼了。
他之前养的黑背,怎么被容星洲带到这儿来了?
对上容星洲意味不明的眼神,容鱼深感不妙:“小叔……你想干嘛?”
“……容、容星洲!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不要你帮忙了……”
岑书最多吃个醋,男人能醋多久啊?可容星洲这架势,摆明是想和他算账啊……
见容鱼扭动不已,容星洲又往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小鱼,声音小一些,那些家伙的狗鼻子可是很灵的,你要是又叫又流水的,可没多久就要被找上来了。”
容鱼还巴不得自己被找到呢。
“这、这是在外面……”
这儿是疗养院的一处草坪,看周围的设施,应该是让那些病人出来晒太阳、放松用的。可落在容星洲手里,怎么就变成了性惩罚的‘道具’?
黑背脖子上还挂着牵引绳,一时半会没法过来。但对方格外兴奋的嚎叫声,总给容鱼一种相当不妙的预感。
下一瞬,他被男人抱了过去。
“乖一点,别动。这条黑背被人教过了,它现在勉强可以充当你的‘检测器’。”
正说着,容鱼被容星洲往前微微一推,黑背立刻兴奋地甩动着脑袋顶了过来——
“啊……!你这畜生,你要干嘛啊啊……别、别过来……”
“脏死了……滚开啊……”
容鱼现在看它可没有丝毫的喜爱,在对方张开口,嗬嗬喘气着往他身上靠过来的时候,容鱼浑身一绷,几欲哭出声来。
“小、小叔……!”
容星洲嗯了一声:“让你最爱的小东西给你舔上几口,要是没涨奶,小叔就算信了你之前的话,岑书那边我也会替你解释的。要是喷了……”男人声音压低,后面的话容鱼没有听清。
在黑背甩着尾巴往他身上拱的时候,容星洲再次掰开他的双腿,扶着鸡巴往那只可怜兮兮的红肿肉屄里肏干了进去。
嫩腔刚刚承受过两根怒勃的性器,从内到外都被奸淫得屄腔肿腻。但也有些好处,肉屄变得格外松软,浅浅地抽几下,就能感觉到内部的热腻软肉剧烈哆嗦起来,嫩肉缠绵地裹缠住那根暴涨可怖的性器,将每一寸暴凸的纹路都热情地吮含了一遍。
容星洲一阵疯狂顶肏,直接撞得青年的身体前倾,几乎要直接撞在黑背身上。
容鱼连连哀叫起来,他慌乱腰躲,却被那根肉屌来回撞击,直接把身下那只骚淫的嫩洞肏得艳肉外翻:“唔……”
好、好羞耻……竟然当着黑背的面在挨肏。
一股热气顺着他被肉棒凶悍顶插的部位挖赶上窜起,肉棒左右摇晃着,将肿胀的软壁再一次情撑开:“小鱼的屄真嫩,都叫两根一起肏了那么久了,怎么还能夹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