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星洲在门口讲了多久的话,容隼就将容鱼摁在门上肏了多久。
等容鱼双腿酸软,怎么站都站不稳的时候,男人才重新把他抱回床上。
没人在意容星洲又在外面说了多久的话,容鱼被人掀翻在床上,两腿被人彻底掰开,他吓得乱颤,以为男人又要继续肏进来了。
腿根处糊满了大量的濡湿汁液,中央的那枚嫣红的嫩洞沁出一层滑腻的水光,嫩褶收缩间,粉嫩的软口里喷出了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一时间,容鱼觉得自己要被这股淫水的味道给包围了。
他羞耻地涨红了脸,在男人继续往他腿根抓弄的时候,受着周围敏感嫩肉的刺激,他的花穴和肠穴控制不住地往外又喷了一波阴精。
恍惚间,容鱼似乎听到了外面越来越响的动静——
小叔要进来了?
“容隼,你……”
“嗯?咬我?”
情急之中,容鱼竟然直接咬在了男人的虎口上,容鱼瞪着他,然后又把他往床下推。
咬那一下是在示威:“你快躲起来。”
他心慌慌的,总觉得不能让这几人碰面。
容隼有些好笑;“躲起来?小鱼,为什么要我躲起来?他们可以随意进你的屋子,我就得偷偷摸摸地来,还要藏起来?”男人往室内扫了一圈,“你看看这间屋子里,哪里能藏人?”
虽说是高级疗养院内,但这房间的摆设总归还是不比在容家的。在容鱼看来,这房间又小又闷,住得极不痛快。
好像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
时间紧迫,容鱼直接指向床底,要容隼躲进去。
容隼压着眉,一向温和的声音里听不出他的情绪:“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们三个联合起来诓骗你?但是单纯地不想他们发现你和我做爱了?容鱼,你是怎么看待我的,一个奸夫吗?”
容鱼气急败坏:“什么啊,明明是你自己突然闯进我房间的,我到现在饭也没有吃。你们每个人都答应我说,只要我乖一点就带我去见爸爸,那你们谁做到了吗?你们满足不了我的要求,凭什么要求我听你们的。”
青年越说越急:“是,我爸是重病了,你们觉得我容家倒台了是不是?我以前是欺负你们不,那也是你们一个个上赶着来当我的狗的。”
容隼黑着脸捏住了青年的下巴,用手指抵着,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商之衍说我是当狗当久了就不会站起来了。我之前嘲笑他,现在却是想嘲笑我自己。容鱼,你真当我们都是没脾气的?”
“我们派人接你,你跟着商之衍跑了。我们好声好气地围着你,你把我们的真心弃之如敝屐。那么多专业杀手来围堵你,可你那天也发觉我在船上,就和我置气,觉得我要害你?所以你毫不留情地跳了海。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容鱼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你突然间说这么说,是不是就是为了掩饰根本不知道爸爸消息的事实?也是,爸爸昏迷都和你们有关系,你们怎么可能要带我去见他。容隼,我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商之衍之前给我下药了,我怎么可能和你们上床,我觉得恶心。”
“恶心?”容隼气急反笑,“我倒是不知道还有商之衍的手笔。还是说,你也是为了掩饰自己身体的实际情况?”
容隼昏迷了一段时间,并不怎么了解谢庭舟的事,他只当容鱼学聪明了,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弱点。
“你吃的那药,副作用是什么,我们都知道。”容隼叹了口气,“你不用再找借口了。”
容鱼听得一阵心惊:那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怎么会都知道?
不可能的……
这事只有爸爸和自己知道,他没有主动说过,但爸爸也没有道理把他隔三差五性欲强的事说出去啊……
僵持不下之际,房门突然打开了。
容鱼还是本能地想把容隼推进床底。
是岑书打开了房门:“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岑书退门口,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他侧头看了容星洲一眼:“你不是说有护工看着他吗?”
这光着膀子和容鱼黏黏糊糊的家伙又是谁?
容星洲也是表情一黑,男人眯着眼盯着容隼看了半天,咬牙切齿道:“容大少可真是好本事啊。在这种地方都能一手遮天。”
一想到自己刚刚在真情流露,说不定都被这家伙听去了,容星洲就是心头一梗。
不,看容鱼和他的状态,刚刚说不定根本没时间听他的剖白……
容隼没有什么暴露的癖好,被人这样盯着看了半天,也是一阵不适,他穿好外套,又用被子把容鱼包起来:“小叔,身体不好就要多多休息。蹲人墙角这事,实在是……不太绅士。”
容星洲回想了一下他们刚刚的姿势,又说:“刚刚小鱼似乎是想把你推到床底去?”
容隼尴尬了一瞬,又恢复成温和从容的姿态:“小叔是不是看花眼了?我伤还没大好,苏醒还不到一天,小鱼怎么会舍得叫我去谁睡床底呢?男人30岁之后啊,还是要多注意休息。你说是不是小叔?”
“哦对了,你们也不要误会。小鱼刚刚说眼睛里进了小飞虫,又酸又痛的,我这才捧着他的脸,帮忙把虫子吹走。”
容鱼:……
“是、是啊……”他硬着头皮说,“我眼睛真酸啊。”
岑书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只要他和容隼一致咬死了口径,他们又没录像,哪能抓住处呢?
容隼坑了他,容鱼也不遗余力地坑回去:“他刚刚和我说,等今天休息好了,明天你们就能带我去见爸爸了是不是?”
“小叔,岑哥,大哥,你们应该不会又骗我一次吧?”
容鱼佯装失忆,短暂性地忘记了之前的几次争吵。
他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要去见到爸爸。
容鱼注意到,等他说完后,容隼和岑书的目光,下意识投在了容星洲的身上。
他迅速判断出其中的厉害关系。
小叔在这场策划中,才是起到关键性抉择权的人。
“小叔,你刚刚说,喊我去吃饭?正好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容鱼又说自己昨晚睡太早,没来得及洗澡,让他们先去,他稍后就来。
容隼:“我和你……”
“我想自己一个人洗。”他强调道。
容鱼在浴室里呆了很久。
容星洲面色不善:“你把外套和手机都落在里面了,万一他打电话向人求救……”
容隼嘴角噙着一抹难以觉察的笑意:“小叔,我们三都在这里了,他能向谁求助?商之衍还是……你们刚刚提到的小野狗?”
刚刚岑书长话短说,和他说了谢庭舟的事。
容隼想到刚刚提到的商之衍,觉得那两个水火不容的人,根本不可能凑到一块,便干脆没说。
岑书一向直来直去,听到他们那么多弯弯绕绕,忍不住道:“就不能直说吗?我们三联合起来这么骗他,到时候翻车了,小鱼会生气的。”
他刚说完,就收获了两人的白眼。
容隼叹了一口气:“岑书,少和你队里的直男交流了。”
“可是……”
容星洲:“你要是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合适,大可直接退出。”
岑书不再纠结,都上了贼船了,他根本不可能退出。
岑书又问:“我那天透露了一点消息,我告诉他我们的人进不去私人医院。”
顶着两人不满的视线,岑书坦坦荡荡地继续说下去;“简言之,我给容鱼透露过容珹没事。”
容隼听完,似笑非笑道:“岑书,你从小就是容珹给容鱼养的一条好狗。说白了,你的存在也是为了威慑我,和我抗衡。归根到底,你从始至终都是站在容鱼那一边的。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一下,你其实是假意倒戈?你的心都偏容鱼偏的没边儿了吧。”
容星洲假惺惺地劝架:“大家都是一条船的人,何必伤了和气了。”
岑书被人这么‘冤枉’,刚毅俊帅的脸上也透出一丝恼怒:“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拉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