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两粒嫩蕊,猝不及防地翘立起来。容隼还是使坏,揪住他的一边奶子,从乳根开始狠狠揉掐!抓得一团雪肉又肿又肥,晃动身体,那胸肉就上下晃动起来,荡开一小团雪白的肉浪来。
“合适,怎么不合适。听商之衍说,你们也是这样,一言不合聊不下去,就换个方式交流的。”
容鱼瞪圆眼;“……不,不可能!”
商之衍都讨厌死容隼了,怎么可能主动和他说这种话。
“你又在骗,嗯啊,骗我是不是……”
“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小鱼还想知道什么?我为什么恨他?我一个私生子,被他强行规划了人生路线,要按照符合他心意的方向成长,甚至还要长成他最爱的儿子、喜欢的哥哥的样子。这对于当时只有9岁的我话来说,有些太可恶了。”
容隼顿了顿,又靠近容鱼一点。
他也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胯下那根蓬勃硕涨的粗硬屌具直接贴在青年的腿间:“但是小鱼可以原谅哥哥的是不是,以前是哥哥不好。我们小鱼只是脾气坏了点,哥哥竟然想岔了,想对小鱼做那么可恶的事情。以后不会了,不管是容星洲、岑书还是谁……”
“哥哥都会帮小鱼把他们拦在外面的。”
容鱼再一次扫到自己身上的腿环,猛地反应过来:“你想囚禁我?”
容隼笑得温和,他轻轻拨开挡住容鱼眼睛的刘海:“这儿是小鱼和我的家,住在家里的事,怎么能叫囚禁呢?像商之衍和谢庭舟那样的,把小鱼偷偷带到哥哥找不到的地方去,那才叫——囚禁。”
“你这样也叫……唔,停、停下……我还没说完!”
容隼捏着他的奶子,忽地含住了吮吸起来:“上面好些牙印,都给谁咬过了?”他又装作不经意般,握住容鱼的奶肉上下按摩起来,“是哥哥听了吗?怎么觉得隐约听见一些水声呢?”
被他吸着奶子的容鱼,大半个身体都僵住了:“没有……你听了。”青年欲盖弥彰地否认,“你现在是脑子不好,听力也不好。”
“哦,是吗?”容隼耸着腰,轻轻地往容鱼的腿间撞了几下,肥涨粗硬的龟头已经卡入了青年的腿根处,两侧肥嘟嘟的唇肉微微晃颤着,叫那炽热比的伞冠捣戳几下,顿时惊得不住抖动。
紧接着,就是数缕细液从容鱼的腿间飞溅了出来。
容隼几乎没给容鱼反应的时间,那根不住膨胀的屌具,“啪”地一下就撞开了绵嫩瘫软的甬道。昨天才被拳头开拓过的小穴又酸又麻,容鱼下意识收缩肌肉绞紧嫩腔,却还是叫那根粗涨性器,情地捣开了脂红软口。
“嗯啊……太,太粗了……容隼……哥,大哥……轻一点,啊啊!好大,要撑坏了……”
容鱼崩溃地哭叫起来。
两腿间不断飞溅处淋漓的湿液,除了热汁之外,还要热腻腻的精液开始持续横飞。
之前手指没能够到的地方——
原来也早就被其他野男人射满了精液吗?
容鱼对容隼压抑的怒意一所知,还在可怜巴巴地哼喘:“戴,戴个套……”
“戴个套?别人的鸡巴可以随便插进去,往小鱼的子宫里射满那么多肮脏的精液,怎么,轮到哥哥的时候,就不可以了吗?”
“不,呃嗯不是啊……我……唔……我不行了。出、出去先……我们,唔,还没说完……”
容鱼哭了一阵,又忍不住尖声惊喘起来:“容隼,你个王八蛋,你要囚禁我,你还害了爸爸!”
模糊间,他似乎听到了男人说了什么‘以牙还牙’罢了。
男人耸着劲腰在他体内疯狂地进出一阵,很快那枚硕圆的茎头就彻底肏进了青年湿乎乎的娇嫩宫腔里。顺着黏稠的精浆,那枚冠头又一鼓作气彻底插入了进去!大团稠湿的精浆被不断蠕缩的嫩腔吐露出来,刚一股脑儿地流到娇嫩宫口,又叫那枚粗热至极的伞冠狠狠一撞——
再次全部捣插进去!
容鱼被人托起屁股,腰和床离了一段距离。但他的双腿都因为那格外沉重的脚环被固定在床上,一时间这姿势叫他全身越发酸涩。
身体被顶得上下颠簸,腾空的臀肉左右摇晃,早就被拍出了一片稠湿的水红色。粗勃柱身一下下撞弄进去,每次都是全根拔出后,再齐根插入。
鸡巴格外烫热,从颤颤巍巍的臀肉间挤进去的时候,就带给了容鱼一阵剧烈的刺激,那淫腔又极致敏感,刚被捣开屄穴口,就猛然抽插起来。激剧绞缩中,一圈彻底绽开的酥嫩红肉上瞬间又沾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膜,那些都是因为鸡巴的猛烈捣插,而被茎身携带出来的精液。现在正随着“啪啪”地猛烈肏干,被一层层覆盖在青年的屄腔中。
容鱼被迫张开腿,身体几乎在空中被顶出了一个雪白的弧度。
最顶端便是他的腹部,肚子上那层薄嫩柔软的嫩肉,因着一根疯狂暴干的强壮鸡巴,直接被插得隆起一个鼓包。沿着腹部不断移动的尖端,正是那枚狠狠肏开漉湿子宫,强势抽插的凶猛龟头。
一阵激烈不断的狠肏,两只潮热的洞腔里再次涌泄出了更多的湿液,鸡巴每交替着进出一次,就能感觉到这鲍穴收缩的频率加快一点。两侧的凸起红粒吮得格外紧,缠绵而热情,几乎将所有的讨好都献给了这根肉筋虬结的可怖性器。
“呜,呜呜……”
容鱼没力气了,他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头还枕在床上,唯一被抬起来的就是他的腰肢和屁股。
大脑被肏得一阵阵发昏,他的眼前连续闪过了数道白光,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觉得身体内的燥热感更加强烈。
硬邦邦的龟头再一次顶在了他敏感的花心下,腿根湿腻比,不知道因为那几下恶劣地捣戳抽搐了多少次。
血液一下子冲到大脑,叫容鱼更加昏沉。
“别,别插了……啊啊啊……要,要射了……”
快感持续不断地增加,那鸡巴又硬又热,暴起的筋纹像是要紧紧嵌在他的腔壁上一样。
今天的容隼恨不寻常,明明说了那样的话……做坏事的人不是容隼吗……
可他却还用这种不顾一切的操法,把他摁在床上狠操,容鱼觉得奶子疼,屁股也疼。那只娇嫩的宫腔更是被肏得毫知觉了。
身体又爽又痛,钝痛感是酸麻的,一阵阵地袭来,在他好不容易要适应这种操法的时候,一股尖锐的电流再次击来!
容鱼忽地觉得自己的鸡巴有点疼……
他刚刚迷糊中,说自己要被肏射了,那并不是胡说的。敏感的马眼不住翕张,龟头周围都糊上了一层淋漓的水液。下身的几块软肉被鸡巴拍打得又肿又烂,嫩屄口更是被不断胀硬的肉屌撑得微微变形。
那脂红的扁杏仁状小口是被硬生生横向撑开的,两瓣唇肉早就被挤得变形,软绵绵地贴在腿根上,被沉甸甸的精囊狠狠撞击过来的时候,这两瓣酥烂如红泥的骚肉才会产生一点点反应。但这反应也仅限于微微抖颤几下。
容鱼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
这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他又羞又恼:“你是不是对我用什么药了……”
他哪有那么快的……
只顾埋头狠肏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后,陡然间变得愈发兴奋:“小鱼也是喜欢和哥哥做爱的是不是?他们只会把你弄疼,哥哥知道小鱼喜欢玩刺激的东西,但哥哥保证,我会让你舒服又爽,不会让你疼的。”
容鱼:……
谁、他妈喜欢玩刺激的东西了。
容鱼还没来得及反驳,又觉得马眼口一酸。
“哈、哈啊……”
等到容鱼不断眨眼,叫那些雾蒙蒙的水汽滚落后,他才看见自己的马眼上被插入了一根又短又细的马眼棒。马眼棒是透明的,几乎刚插进去就沾上了一层水淋淋的腺液。尾端还悬挂着一个小铃铛,铃铛四处镂空,容鱼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东西似乎和自己平时见到的铃铛不太一样。
容隼还是掐着容鱼的腰,分开他的腿,将自己的性器又往湿逼里挤入几分:“小鱼不要再乱动了,腿都红了。”
“明明是……唔……是你……”
“想让哥哥帮你解开腿环吗?”
“……”容鱼很想有骨气的拒绝他,但他脚踝都被刮疼了,沉默片刻,他就求饶道,“要,要要的……全解开。”
容隼:“全解开不行,哥哥怕你跑了。你以前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跑很多次了。小鱼,事不过三。”男人今天没戴眼镜,他看向容鱼的时候,是微微眯着眼的——
容鱼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他再次从容隼身上,看见了,‘蛇’的影子。
容隼替他解开了一只脚环,容鱼这才得以动弹几下。
但他刚动没两下,就感觉自己的鸡巴里凉凉的,凉意过后又有些火辣辣的。
“咕叽、咕叽”,突然响起一阵水声。
紧接着又是格外沉闷的铃声声。
那铃铛忽地颜色变淡了!
容鱼惊喘了起来:“它里面……呃嗯,有,有药……”青年吓得小脸一白,“拿,拿开……”
鸡巴里又酸又涨的,本来要射出的精液突然被堵住了。不仅如此,还多往那紧窄的孔腔里灌入了别的液体。
虽然容隼一直强调,那只是普通的水,是容鱼多想了。
可是,怎么可能不多想啊,那么多水……全灌进他的鸡巴里了!
容鱼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看着又红又紫的,都要给憋坏了……
“……”容鱼羞耻道,“你转过去,不许盯着我看。”
他的鸡巴好奇怪,被盯得酸酸涨涨的,像是又来了感觉。这一波蓄势待发的精液怎么都压抑不住,竟是生生往外冲了出去!
唔……
马眼棒,被……被精液冲走了吗?
体内漾开一阵濒死般的快感,容鱼不自觉蜷缩起一条腿,另一手也下意识捂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好涨……要被肏死了。
丰盈的水液汹涌流泄,这也不知道是往外喷出来的第一股了,周身都是濡湿黏腻的,就连他的大腿内侧和臀尖尖上,都是覆着一层黏糊糊的晶莹水液。
铃铛的响声越来越低——
直至消失不见。
容鱼忍不住叫了起来,从喉间挤出一声短促、却饱含春意的细喘:“啊!……拿,拿走……”
根本就没有冲走,这东西又细又短,但是那短短的棒身上竟然是有隐形的凸点的!密密麻麻的凸点平时是隐藏着的,只有吸足了水液,才会逐渐涨大、显形。
容鱼就被这东西撑得鸡巴钝麻,忍不住一跳一跳地晃颤起来。
大股的精液处宣泄,最终全顺着那根细管子、艰难地射进了铃铛里!
随之,射进去的精液就从铃铛的各处缝隙里,疯狂溅出!一时间,精液四溅,把两人身上射得乱七八糟的,还有些抖得远的,直接溅在了容鱼的脸颊上。
他又是崩溃又是舒爽,鸡巴高潮后还在不断地跳动着,柱身还是半勃着,似乎再被刺激几下,就能快速二次勃起。
容隼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青年的性器,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这么久不见……小鱼的鸡巴倒是比以前更敏感了。”
说完这句话,男人手腕一翻,又掐住了容鱼滑腻腻的龟头,连续揉捏抠挖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了!”容鱼这几声惊叫几乎破音。
他一腿腾空,一腿被禁锢着,整个身体都折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而容隼就着这姿势,再次将性器深深沉入娇湿嫩洞,毫不留情地鞭笞起来!
肉冠悍然贯穿嫩宫,卡着那道濡湿的红缝,来来回回,奸操了百余下。绵软酥嫩的红穴就这样被插到完全绽开,滚烫娇嫩的软肉痴痴地含住那枚伞冠,缓慢地蠕动着,所有的红褶全然舒展开,服帖地裹缠住嶙峋筋纹。“哧溜”一声,那龟头又从缠绵的红肉里,毫不留情地拔出!
宫口一时反应不过来,还傻傻地用力绞紧了几下。
这时男人又摆着腰,将性器悍然凿入!一圈瑟缩的红肉像是被肏得要推挤出来一般,可怜兮兮地绷紧了,往外滋滋地冒出水液来。
容隼往上一挺,又稍稍转动方向,磨得那嫩口抽搐不止,像是要再度失禁。等到容鱼湿红着眼哀叫起来的时候,容隼才结束这场近乎粗暴的性爱。
容鱼被他扣着腰,抵着内射的时候,还气得骂了好几句:“去……去你的温柔……”
容隼低笑了几声:“哥哥了,太久没见,很想你,一时间没忍住,下次我会注……”
男人话还没说完,忽然身体就压了下来。
……
容鱼:??
他差点被容隼压得喘不上气:“容隼……”
“哥……?”
“混球?……”
容隼毫反应,闭着眼皮像是睡过去了。
容鱼吓得眼泪汪汪:“……呜。”
什么呀,容隼年纪轻轻的,不能是马上风吧……
呜呜呜,那他也先把鸡巴拔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