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难控制脾气的是岑书。
岑书还接受到了来自容隼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这位曾经和他互相牵制的私生子,远不像表面上和他关系和缓。
岑书脾气不算好,在特训队出来的,哪有级个温和性子?平时要不是怕吓着容鱼,才努力收敛了一身野性。
“容鱼,你从他身上起来。”岑书边说,边走过去,就要把容鱼拉起来。
容隼一只手轻轻搭在岑书腕间,笑眯眯道:“要不你们先出去吧?”他说这话时,还不动声色地把被子往容鱼身上遮了遮,“不太方便。我怕你们心情会不好。”
容鱼被摁住了,也没扭头看,在这种有些紧张的时刻,他更是迟钝到引人生气。
“吵什么吵,别在我耳边吼!”
在座的,没有哪个是好东西,容鱼扭出了一身汗,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此话一出,容星洲和谢庭舟直接变了脸色,他俩心眼子多,肚子里都是些弯弯绕绕,加上容隼刻意模糊的话语和隐晦的动作,他们直接猜想这被子下,两人的姿势是不是……
早就紧密相连了?
容鱼穿的短裤,只露出了两条细长雪白的小腿,那盈沃的小腿肉上还覆着一层透亮的湿汗。
——似乎也符合刚刚做爱过后的细节?
谢庭舟越想越嫉妒,几乎维持不住他脸上乖巧的神色:“我以为哥哥离开我这么久,会很想我呢……没想到,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容隼笑着回怼过去:“没想到小谢先生的中文这么好,我以为你只会说fky呢。”
“哦,抱歉。之前不怎么了解你,只听过你几次电话,所以可能对小谢先生有些误解。”
谢庭舟不断咬牙:这讨厌的私生子大哥,谢先生就谢先生,为什么还要多加一个小字?
容隼故作疑惑:“几位还不出去,是要继续看吗?”
谢庭舟还要说什么,他和岑书就被容星洲一边一个拽着,往外拉走了。
容星洲出门前,还叮嘱了一句;“换个衣服,你们应该不需要用上几小时吧?”亲眼看着他们在做一会,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谢庭舟还有些不满;“你们答应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的。”
容星洲冷笑两声:“我也没想到小谢先生转头就内涵我们。还是说,你喜欢看他们当着你的面做?”
谢庭舟噎住:“我当然不想……喂,你做什么呢。”他问的是岑书。
岑书背对着他们,表情严肃,但怎么都遮掩不了,对方是在听墙角。
岑书对着他们比划了个噤声——
卧室里。
容鱼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你刚刚突然拽我,是不是故意的呢?你要他们误会我在和你做爱?”
容隼满意地看着他,脸上是淡淡的笑意:“怎么是误会呢?在他来之前,我们的确做爱了,还做了好几次。”
容鱼一哽,想反驳又想不出借口来:“那你也不能就那么压着我。”
“诶……不对哦,是小鱼压着哥哥。哥哥现在是个病号,哪有力气反抗你。”
“嘘——”容隼又抵住容鱼的唇瓣,往内轻轻摁压过去,“他们要好奇死了,现在还偷偷在门口偷听。”
“唔、唔唔!”
容鱼发出几声含糊的嘤咛声:你怎么知道的!
随之,门缝又多开了一点点。
容隼往门口看了眼,又故意扣着容鱼的腰窝来回摩挲起来,容鱼怕痒,又不禁逗,直接叫人摸得浑身发颤。
“嗯……够、够了……哈啊,停下……”
容隼充耳不闻,还继续往容鱼挺翘的臀肉上摸,容鱼惊得瞪圆眼:容隼不会现在还想做一次吧?!
他急忙摁住对方胯间那团鼓起的性器,本来是没什么的,谁知道他压了几下,男人的那根粗屌才似有了反应。
容鱼:……!
他翻身要跑,又被有些恼怒的容隼摁住屁股抽了几巴掌:“把我弄硬了又要跑?刚刚谁还说要乖乖听我话,和我好好相处的。”
容鱼反驳他:“是爸爸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松开,我要下去了。”
容鱼自己也注意到了,门口有人在偷听:“……岑书!关门!”
岑书甩锅:“不是我,是容星洲。”
容星洲一咳,当即想往这家伙屁股上踹一脚,他瞪着岑书:旁边就站着一个外人呢,不能点他名?
唔,说到这,谢庭舟人呢?这小子,果然很不安分啊。容星洲去寻人,最后是在餐厅找到了人。
谢庭舟一脸乖巧,好像之前背刺人的混蛋不是他一样,见到容星洲还友善地打招呼:“容家小叔好啊,我叫人备了菜,一起来吃吧。对了……”他探头往容星洲背后看,“哥哥还没来吗?”
容星洲:……
“你叫谁小叔呢?”
谢庭舟辜道;“我跟着哥哥叫的,我总不能叫你爷爷吧?那不就和哥哥差辈了吗?”
容星洲额头青筋狂跳:“我只比小鱼大九岁。”
谢庭舟夸张地捂住嘴,表情惊讶:“大我们快一轮了吗?”
……
容鱼和容隼下来的时候,三人已经把位置选好了。
谢庭舟和岑书的中间留着一个空,容星洲占据着一角,却也是和那个空位对面坐的。至于另一个——
那碗筷几乎要摆到桌子的斜对角去了。
这一份留给谁的不言而喻。
谢庭舟看见他差点想站起来:“哥哥,来这。我给了位置了。”
岑书也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小鱼,我很想你,坐我旁边一起吃饭吧。”
容鱼想到岑书父母的事,下意识心软,腿比嘴巴动作快。
容隼:……
容隼倒也不气,缓缓走到冷清的那一角落座:“没想到小谢先生还准备安排了吃食,叫外人准备食物,倒是我这个主人家的不是了。”
“什么外人,我是哥哥的内人!”
容鱼差点一口汤呛死自己,身旁的岑书帮他拍了好几下背,对面的容星洲也给递水:“喝点温水。”容星洲又不满地瞪了谢庭舟一眼,“你要不要报个语言进修班?”
谢庭舟眼珠子一转,又凑到容鱼身边:“那哥哥当我的语言老师吧,你教什么,我学什么。对了,哥哥,这个好喝的……是我特地叫人运过来的呢。”
他那张脸实在是有欺骗性,容鱼被美颜一晃,脑子一时拎不起了,直接选择性失忆谢庭舟之前干过的损事。
周围几个人也齐齐举杯饮酒吃菜,没人发觉这场盛宴里,每一道菜都被下了药。
容鱼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谢庭舟今天好兴奋……兴奋得有些诡异。
“谢庭舟,你……”他刚要开口,忽地觉得身体一阵燥热,连脑袋都有些晕眩。
唔,怎么回事……
有反应的不止他一个,身边的谢庭舟粗重的喘息起来,他连声线都是在颤抖的。但那并不是害怕,而是极端的兴奋。
谢庭舟兴奋得手指尖都在抖,他伸手摸向容鱼,而后整个人不断抖动起来。
“哥哥……我好开心……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他凑过来,抓着容鱼的一只手,而后将热得发烫的脸颊贴上去,抵着容鱼的手背快速磨蹭,喉结滚动,发出一串极为动情的喘息。
谢庭舟的音色要比其他几人都清亮一些,他故意撒娇的时候,尾音黏糊糊的,容鱼好这一口小夹子音,但是另外三个直接怒火四起。
“你、下、药?”
谢庭舟将脸枕在容鱼手上,舒服地蹭了好几下,活像是被撸爽了的心机大猫咪,他半晌才扭头回答他们:“是啊,我下药了。所有的菜里都有药。”他又指着自己刚刚一直喝的东西,“杯子里面下得更多。”
容星洲大喘了几声:“……那你自己喝了那么多?”
谢庭舟笑眯眯地,冷白的脸上浮现出来大团的酡红,像是喝醉了,他脸上的热意蔓延到容鱼的掌心,蹭得他又麻又酥,也忍耐不住跟着轻喘起来:“谢……唔……谢庭舟,你别蹭了……”
真是要疯了,好热。鸡巴涨得好痛。
“喂,要我说——你们一个个装什么啊?”谢庭舟直接挑明在座几人的心思,“真是矫情。每个人知道我下药了,其实心里都要高兴死了吧?少装模作样的,最看不惯你们这些老妖精了。”
“既然大家都想做爱,那我来帮帮你们,不好吗?”谢庭舟又嘟囔起来,“哥哥刚刚骑在那个混蛋身上和他做爱,看得我好嫉妒。”
容鱼:“……唔,等等,我什么时候嗯啊……和容隼做爱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谢庭舟怎么还凭空给他捏造?!
而且,谢庭舟明知杯中下了药,还接二连三地喝了那么多?
容鱼对上对方虎视眈眈的眼神,吓得心里发毛。
热意从他湿淋淋的屁股缝里蔓延开来,那只还没被人抠挖的湿润嫩屄已经开始快速收缩起来。容鱼拼命压抑着喉间的热腻喘息,但是身体却在谢庭舟摸过来的时候,连续抖颤了好几下。
谢庭舟突然动作,一下推开桌上的餐盘,然后把他抱到长桌的另一边,谢庭舟看了眼容隼,冷哼了好几声:“你,让开。”
“干……干什么……谢庭舟,放唔,放我下去……好热……唔……”容鱼脑袋昏沉,迷迷糊糊间,眼前都开始变得模糊,他情不自禁地喊着要去洗澡。
腿间的淋漓汁液越流越多,到最后直接变成了容鱼难以掌控的地步。他不安地并拢双腿,难耐地搅动着。
“唔……”
谁、谁在抓他?
容鱼艰难睁眼,对上岑书的视线。
这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果真如谢庭舟所说的,就在一开始怼了几句下药的事情,现在还不是每个人心里都偷着乐呢。
岑书握住容鱼的小腿,从下至上不断揉捏起来,莹润的小腿肉被他捏了又揉,片刻功夫就抓出了一层薄薄的熟红色。岑书本人对自己的‘杰作’还是相当满意的,他捏着捏着,自己又俯下身去,沿着那截白腿缠绵地吮含起来。
一朵朵红梅翩然绽放在青年腿间,他舒服得弹了好几下,小腿屈起,想要不自觉蜷缩起来。
岑书却捏着不让他动。
“小鱼……我下面好硬……”他又说自己刚刚也喝了很多,说话时男人喉结滚动,他挺着腰往前一耸,胯下的那根性器就‘碰’地弹跳出啦,直直拍打在容鱼的小腿上。
“啊!”容鱼惊呼几声,下意识扭动了几下。
桌子虽大,但已经躺了个他之后,便也不是那么空了。
容鱼的旁边就是谢庭舟,谢庭舟要比其他几人都要疯一些。他直接拿过旁边的甜点,手腕一翻,将甜品倒扣在容鱼的胸口。
撕开衣服、扣上小蛋糕,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丝滑到不可思议。
在座的谁也没反应过来,谢庭舟就嬉笑着也把火热唇瓣凑过去:“呀,哥哥身上怎么都弄脏了……还甜丝丝的。我刚好饿了。”
谢庭舟埋头吮奶的时候,余光还在盯着别的情敌,他刚发现容隼要走过来,灵活地一晃身子,挡住了对方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