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分神,挑衅似的看了容隼一眼。
“呃嗯……”
“哥哥,别着急,我这就来帮你。”
薄嫩的奶子瞬间被温热口腔尽数包裹住,那条灵活而火热的长舌恶劣极了,湿淋淋的涎液被舌尖涂抹在容鱼的胸口,一层因为快感而完全绽开的嫩褶,被那舌尖又抵又磨,几乎要碾到乳晕内部去。
雪白的嫩奶上面糊满了一层厚厚的绵密奶油,两相映衬,一时间分不出到底是奶油白,还是容鱼的皮肤更白一点。
“啊!”容鱼忽地被人将乳晕连同奶头一起吮吸进去,那有力的舌头连续扫弄,一下吸走了大半奶油。
容鱼双眼含泪,一边哆嗦,一边瞪他:“你嗯……你也不嫌腻得慌……”
那么多奶油,他光是看着都觉得害怕。
谢庭舟却笑眯眯的,舌头一卷一锁,又挑逗般往容鱼挺翘涨圆的乳尖上戳了好几下,乳首再次涨圆了一圈,有些奶油被谢庭舟的舌尖顶着被送入了翕张着的孔窍里,略带黏腻的触感差点叫容鱼从桌上挣脱下去:“别、嗯啊,别舔了……”
他话还没说完,另一侧的奶子也被一只大掌揪住。
另一条同样火热的舌头也覆了过来,是容星洲。
谢庭舟发现又被这个老畜生贴过来了,当即就嫉妒心上来了,他这次没敢太过火,只是暗戳戳地瞪了容星洲几眼,而后跟争宠似的,开始绕着容鱼的胸肉不断摩挲起来,指尖顺着软肉一圈圈打转,又不时揪住一团粉肉,将其往上拽起。
容鱼刚喘了几声,岑书就忽地拽住他的腿,往对面一拉,容鱼身体一滑,紧接着就被一根火热且粗长的巨屌横冲直撞进来。
腿间的一团红肉止不住抽搐,而后汁液横飞,一下子将男人的龟头浇得水淋淋的,鸡巴享受着淫水的浸润,舒服得连续弹跳起来,岑书一耸胯,又深深沉入,几近将整根屌具都捅进了娇嫩小穴里。
两侧飞溅出大片大片的水液,每一滴都遭受了男人精囊的鞭笞,本就黏糊糊的屄穴口变得越发熟烂透红。一圈肥肿的肉环紧紧箍在岑书的性器上,滋滋作响,缠绵地吮含了起来。
猛然间,那龟头开始左右摇晃起来,肥硕比的伞冠死死卡进娇嫩红肿的甬道内,这根因为药性而再度勃大的性器几乎要把这枚紧窄的小穴撑爆了!
尽管腔道肿胀充血,还逼仄到叫鸡巴难以前进,但容鱼却在那毫章法地蛮力捣肏下,体会出了一丝丝淫糜的快感。
这电流起先是微弱而不可查觉的,但随着几阵狠捣,许久没享乐过的龟头再一次精准捕捉到了青年淫腔中的致命骚点。
花心倏地被龟头狠狠碾住了,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反复戳刺狠插!大量的淫热液体从抽搐中的嫩屄里涌泄出来,两瓣几乎被鸡巴撑到腿根处的饱满肉唇更是极度可怜,软肉又肿又艳,像是要被磨到破皮了,一团洇湿的水红色从被茎身反复剐碾的一处蔓延开,随后一直伸展到容鱼敏感的腿根嫩肉上。花穴如同成熟饱满的甜妹浆果,里面蓄满了腥甜的嫩汁,这鸡巴便如凶狠的捣锤一般,一下下、强势粗暴地持续撞击捣弄,将潮热到拉丝的水液尽数肏出!
淫水顺着忽地开绽的嫩口涌出,紧接着又在空中直接“啪叽啪叽”化作一簇簇稠白泡沫。
伴随着容鱼一声惊呼的昂扬尖叫声,岑书又是狠狠一顶,将最后一小截性器也完全送入娇嫩的屄穴里。
这一次,那龟头直接插上了内里紧致细窄的宫腔。
龟头就在软肉的持续痉挛中,不断地暴涨着,鸡巴从肥圆的伞冠到筋纹凸起的茎身,都可怖得要命。大小阴唇被挤弄得近乎变形,一滩湿泞肥肿的骚肉还要被精囊和耻毛不断撞击,容鱼想躲,却意见把自己那枚湿哒哒的殷红宫口主动送到了男人的鸡巴上。
那茎头本来还在恶劣地顶磨、逗弄那处,没想到这一下直接叫半开的嫩嘴完全吞吃了进去!
岑书和容鱼具是发出一声舒畅至极的喟叹,而后男人更加动情地扣住青年的腰肢,掰开他的屁股让性器更好、更完整地捅插进去。
容鱼一下子被那肉屌肏得四肢发软,男人动作不停,肚子更是直接被肏得隆起了一块……
唔,小腹,小腹好酸,啊啊啊……
猝不及防地,那肉屄再度绞缩起来,宫腔紧紧咬住男人不断进出的龟头,纵使被捣插得再酸涩、再力,那团粉艳的骚肉仍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地蠕颤,凹陷下去,过一会又主动贴近男人的屌具。数嫩褶攀附其上,齐齐用力吮吻起来!
岑书忽地暴喝一声,而后整个人又往前抵进一步,鸡巴顺势往宫腔内部继续深凿。
“啊!!!”
容鱼放声尖叫起来:“岑,岑书……够、唔够了……”
身体却尤嫌不够,继续绞紧,似乎要强行挽留这根粗屌,不允许他离开骚子宫片刻。
好、好大……已经被顶到头了……
“哥哥……”谢庭舟不满地用牙尖对着那酥嫩红润的乳尖咬了好几口,容鱼又是差点被这敏感的刺激送上天堂。
“这家伙就真的肏得你那么舒服吗?他的鸡巴和我相比,哥哥更喜欢谁的?”谢庭舟低头又猛地含住奶头,狠狠嘬了一口!
力度之大,几乎要把那乳尖直接嘬烂!
“我也吃了半天奶子了,哥哥这次不给我喝奶不说,怎么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他假哭两声,说自己要伤心死了。
“人没了心是要死的,哥哥,你也疼疼我呀。”
旁边围着的几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几声冷笑。
死绿茶,哭你妈。
岑书像是和周围的人形成了真空地带似的,满心满眼只有容鱼,别的什么人、在说什么话,完全不在意。倒是容星洲抬眼问了谢庭舟一句:“你也给他吸过奶?”
谢庭舟笑眯眯地:“怎么,小叔没喝过哥哥的奶吗?又香又甜,而且还……”
容鱼爽得不能自已的时候,还分神出来摁住谢庭舟:“闭嘴唔……”
这该死的混账东西是要坑死他吗?!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我好饿,我继续吃哥哥胸口的奶油……”说着,谢庭舟又发出几声格外响亮的嘬吸声,咕兹咕兹地,被众人排挤在外面的容隼听得都要皱眉头了。
——唔,奶、奶油里面是不是也有药?!容鱼昏昏沉沉地想:吸得好爽,乳尖通红,还持续抽搐起来,几乎要被那嘴唇抿得出汁了。
怎么挤都挤不进去的容隼脸上阴沉得能滴水。
三个人,几乎把容鱼周围的位置都占了,他什么地方都插不进去。
那岑书还不管不顾地不断抓着容鱼的腰臀乱揉,容鱼被肏得腰眼发酸,本能地想躲了,扭来扭去的,最后却和岑书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些。
谢庭舟停止吮奶的动作,舌头和手指交着,沿着青年沁红的漂亮身体一路磨下去,最后一下下亲吻着容鱼的腹部,笑着讨好容鱼:“哥哥,舒服吗?我们好久没做爱了,我鸡巴又比以前大了点,哥哥想它吗?”
谢庭舟抓住容鱼的手腕,要容鱼去摸他的鸡巴,而后自己又耸着腰,一下下地往前顶肏起来。
他这根强壮的鸡巴也很快就怒勃起来,谢庭舟扶着性器,在容鱼的大腿内侧滑来滑去,丝毫不在意岑书倏地瞪过来的目光。
“哥哥,我好兴奋啊……像是又回到了船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主动就扑过来了,那么凶狠地用软屁股吃我的鸡巴……”谢庭舟说着还兴奋地喘了好几声,又笑又顶的,每一个字都是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我们今天还那样好不好?哥哥上次就很喜欢的。”谢庭舟又往旁边一撞,想把岑书挤开,“你都肏这么久了,该换人了。”
岑书像一堵墙那样,牢牢地占据着最有利的位置,反正就是不肯退让。
谢庭舟点点对面两人:“我们这么多排队等着伺候哥哥呢,你什么意思啊?你这人想专享啊?”谢庭舟毫不客气地当着岑书本人的告状,“哥哥你看他,就是个冷面妒夫,来的时候就差没举着大炮来轰了,啧,吓死人啦!”
岑书这才开口:“你放屁。明明是……”
容星洲也跟着抬头:“是啊岑书,我们来日方长,也不能就你一个人快活是不是?”
岑书:……容家人都是蜂窝煤,每个人都八百个心眼子。容星洲会帮谢庭舟说话,还不是谢庭舟刚刚的话触及到他们自身的利益了?
岑书被三个人围着,只得咬着牙再快速冲刺了一阵。
容鱼是爽了,可岑书却只能艰难地拔出那根粗勃至极的鸡巴,下一秒就被谢庭舟推开,自己顶了上去。
“唔嗯……”娇嫩的肉屄还有些不舍得那蛮横冲撞的性器,可岑书动作猛,骚穴挽留了一阵根本没能成功。
好在并没有让他寂寞多久,新的鸡巴就上来了。
岑书要比谢庭舟这小坏种好得多,虽然不满意容隼挤过来,但总算没冷眼讥讽人。
岑书心想:这谢庭舟刚刚有句话说的是对的,小鱼以前就不喜欢胡搅蛮缠的,也不喜欢让他为难的。
岑书愣是和心理的怒气和解了,专心致志地扶着鸡巴又开始往容鱼身上蹭。他另一手还握着容鱼的鸡巴,小心翼翼地从敏感的顶端开始撸起,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糙,把他那处玩弄得又舒服又难受,容鱼张着口,喘息和哭吟交替着。
“慢、慢点……”
他几个呼吸间,谢庭舟的性器也倏地捅进了他的宫腔里,谢庭舟在船上和他玩过很多花样。这次肏穴的时候也不坏心得人,龟头持续抵着嫩宫进出,硬邦邦的伞冠几乎要把那处软嘴插到失去解决。
一团绯艳的红肉可怜巴巴地抽搐着,不断翻绽,几乎连内部的娇嫩润肉都叫这粗屌一起操出来了。洞穴里到处都是湿淋淋的,鸡巴狠狠戳捣,撞出了大量稠黏的白沫。一会,那龟头又倏地一摆!径直擦过那只张开的软缝,直接碾住了宫口外部的一处敏感凸点,来来回回地狠捣一番!
“啊啊啊……”容鱼几乎要被他肏得昏迷过去。
“谢庭舟……你,你轻,唔啊……轻些……”太快了,眼前像是闪过了数道白光,又转瞬在他脑海中炸开了烟花。
酣畅淋漓的性爱,将几人体内的药性彻底激发出来。
软穴彻底动情,湿濡的阴道还舒服得膨胀开一些,穴腔增长,更加热情地吮含住这根疯狂顶肏的粗硬性器。红肉又酸又涨,却还是紧紧夹着谢庭舟的鸡巴,谢庭舟每往里面顶肏一下,就奸操得那枚骚子宫开始噗嗤噗嗤喷淫汁。
暖流自小腹深处涌出,源源不断的水液一股股顺着蜿蜒红褶滑过,刺激得那些绯红的凸起淫粒都痴痴哆嗦起来。这骚穴刚刚没吃到鸡巴,现在正饥渴着,那团吸力强劲的骚嘴直接吸附在龟头上,软肉贴着谢庭舟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把鸡巴往深处吮吸——
谢庭舟畅快地叫了好几声:“哥哥,吸得好厉害……比以前倒过药酒还要湿润一些。”
他这话一出,旁边三人齐齐看向他。
“什么药酒?”
“以前?”
“你们还做了什么?”
谢庭舟一边耸腰,一边甩了甩汗湿的头发:“那可很多呢……你们要,一个个听过去吗?”
容星洲:“让开。”这个自诩淡然的容先生,终是在此刻破防,“时间到了,换人。”
谢庭舟抱着容鱼不肯撒手:“叔叔你别着急呀……我们慢慢来,大家都中药了,我喝了那么多,我现在症状很严、重呃……”
谢庭舟忽地眼睛睁大:“你……t……”
这看似温和的长辈,怎么也如此心机,竟然趁着容鱼看不到,在他腰后狠狠拧了一下。谢庭舟吃痛,猝不及防下就被容星洲推开一些。
容星洲把容鱼扶起来,一手抓揉着青年的屁股,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后面也湿得好厉害,小鱼以前也不是没吃过两根,这次想要回忆一下吗?”
谢庭舟:“……你们!”
容鱼就这样冷不丁被两人从桌上拽下来,那容星洲掐着他的腰,直接从后面肏进去了。
“唔……!”
湿穴里一下子吃进去两根鸡巴,容鱼浑身一抖,又尖叫了好一会。
两股热流毫防备地从他的甬道里喷泄而出,鸡巴在水润的湿穴里进出得愈发轻易,“啪啪啪”,冲撞声不断,容鱼被他顶一次,再被那人撞一下,身体上下颠簸,最后直接被肏得双腿离地,叫两根笔直粗壮的性器凶猛贯穿了那串粉粉白白的骚肉!
骚嘴被完全串开,浑身的重量只能依托与这两根性器,容鱼被迫贴住谢庭舟,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脸颊都贴了上去:“你,你们慢一点……啊啊……!”
酸涩中,难掩苏爽的欲望横涌。容鱼很快又叫不出来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两根同时进出的粗屌里。
一前一后,简直跟商量好了是的,一齐冲进他酸麻不堪的泥泞肉穴里,穴壁上的嫩褶都被茎身撑开,几番抽插,还有些来不及回缩的骚肉直接被肉棒勾住了。
腻滑软肉愈发胀痛,整个甬道里都是酸酸麻麻的爽感,那些几不可察的钝痛根本微不足道,苏爽、刺激,与伦比的快感将他淹没。
水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最后在青年的肉穴里汇聚出一道细长的小流,艰难地滴落在地上。
肉鲍已经涨得不成样子,再也吞吃不下更多的东西了……
“唔……”
容鱼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但又有人凑过来,开始亲他半闭着的眼皮。
他陡然发觉,这次中药的人里,似乎他的症状才是最明显的。其余几人,明显享受得要死。
又有人把他的脸强势托着掰过去:“小鱼,哥哥憋到现在了,也好难受……把嘴巴张开些……”黏糊的水声响起,又一条了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口腔,在瞬间夺取了他的呼吸。
要、要被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