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当然想,想得不得了。
男人视线紧锁住容鱼:“那你愿意吗?”愿意被他囚禁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地方吗?
容鱼支吾片刻。
态度已然明了。
“你……”
“我……”
两人突然同时开口。
岑书正要继续说,忽然看见容鱼手上闪了几下,他快速拽起青年的手腕一看:手绳的内部有个持续闪烁的红点。
该死。他竟然也会有一天被人下套。
容鱼更是满脸茫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他都没印象,自己是什么时候戴上手链的。
怎么这样啊,一个个都趁着他没意识的时候,往他身上下定位。
不过容鱼心里又有一瞬间的松懈:一堆疯狗撕咬,总比被一个人抓住了、关在家里圈养来得好。
“小鱼在高兴吗?”
容鱼条件反射似的摇头:“没有!”
他又小心翼翼问道:“你……真的不想管那些事了?”
从岑书嘴里,他大概也知道了,事情是爸爸挑起的由头,但中间比较复杂,还有很多人参与了其中。
那爸爸为什么告诉他的时候,没有提到那些人呢?
岑书:“他被容隼送走了。”
“你知道?”
容鱼又下意识追问:“那你知道他……”他顿了顿,“算了,我不问了。”
“为什么不问了吗?”岑书拧着眉的时候,看着很凶。
不顾偶容鱼习惯了,倒也没那么害怕了:“就是不想知道了。”他重复了一句,“你别告诉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岑书直接问道;“你是在觉得愧疚吗?”
“我……”
岑书也没想到,某一天,见到容鱼低头,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他叹了口气,侧头看向满院子的月季。
岑书忽然说:“花期快结束了。”
“什么?”
“刚刚撞那一下,就算是结束了。”
“唔……”
男人的话跳转得有些快,容鱼忽然又被岑书拽到怀里。
“我第一年去军校的时候,你瞒着容珹,偷偷来找我。我就在想,小少爷是喜欢上我了吗?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
“但你实在是太笨了,进不来不知道找人吗?差点被人误以为是小贼丢出去。”
容鱼被翻了丢人事,一时尴尬得脸都红了。
“我才不是去找你的。我就是看看什么好地方能叫你临时改了志愿。”容鱼哼了几声,说,“你平时都是跟着我的,突然消失了,要是别人问起来,我的权威岂不是就要被挑衅了?”
“那你后来不是知道了,是容珹安排的吗?怎么还偷偷来。”
“要你管啊!我想来就来,谁能管我?”他知道是他爸爸要求后,还和容珹大吵了一架,然后才去找岑书的。
岑书:“是,没人能管住你。”
容鱼要放火,他不禁不会制止,还会帮忙找火折子。
“我记得去领你的时候,你脸都要哭花了。”提到那件事,岑书眼里稍微带了点笑意,“一边哭一边踹我,骂我怎么才来,还骂我学校破,说什么不上也罢。你把我们教官惹生气了,差点又叫人提着扔出去。”
容鱼叫道:“是那老家伙脾气太臭!”怎么会有那么臭脾气的人呢,比他还难搞!
“还有,我没哭。你记了。”容少爷自尊心上来了。
“好,我记了。那你还记得我陪了你一夜吗?”
容鱼阴阳怪气道:“不记得,我就记得你赶我走。”
岑书苦笑起来:“不是我要赶你做,规定就是那样,非校内成员,一概不得入内。你呆上一夜已经是极限了。”
“是哦,极限,所以你之后不也两个月没和我联系吗?”容鱼以前对岑书很伤心,在最舒心的时候,他最乖的那条忠犬跑了,他去找,结果还吃了闭门羹。这事放到几年后,还是会叫容鱼羞恼。
太丢人了,一开始明明什么都听自己的,结果半途就跑了!
“因为我那天翘了训练,后来被罚了。我在床上躺了一周。伤势好了之后又被编入了一支实习特训队内,我们被没收了一切和外界联系的设备,然后进入了荒林里,一呆就是快两个月。”他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联系你,是我……没法联系你。”
容鱼一噎:“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岑书:“怕你有负担。”
“那你现在怎么又……唔。”容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岑书又将他扛起来,往花园里的小亭子里走,里面是干净的,应该是岑书提前过来收拾过的。
男人把容鱼摁在亭中的雕花石桌上,柔软的肚子被磕得有些发麻,容鱼忍不住哼喘起来。
“岑、岑书……”
“因为我想做一点,那时候没能做完的事。”
“从容家到这……大概够我们做上三次的了。”
容鱼瞪圆眼,越想越害怕:“你……你当时就在想这事?”
岑书“嗯”了声,又说:“当时是看月亮,现在没月亮,好在可以拿日出凑合。”
腰下的雕花石桌还带着一丝若有若的凉意,容鱼被托起屁股,往上移动了点距离,紧接着他的裤子就被男人往下拽到了腿弯处。
“唔……卡、卡着了。唔……”
“昨晚就这么光着睡的?”
“别、嗯呃,别捏我哪儿,唔!”容鱼抖了几下,两条细长的白腿来回蹬动个不停,岑书忽地伸手摁在他的腿根处,捏住了他的两瓣骚淫唇肉,来回地抠挖,用指甲刮过之后,竟然又捻住了往旁边濡湿火热的大腿根部按过去——
唔,好、好烫……
容鱼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的阴唇被男人揉烫了,还是自己的大腿软肉上的温度就没有降下来过。他忍不住张开唇,不住喘息起来。
但岑书的动作不停,手指又倏地往前一戳,直接顶开了他腿心那道凹陷的湿润红缝,搅开一团粉润的稠腻软肉,就开始转动着黏腻起来。
不过几秒的功夫,就有一缕湿润的热液顺着青年不断痉挛的穴腔里喷涌出来,岑书又多加了根手指,而后两根手指分别抵开在屄腔两侧,稍一用力,就将这团软肉再次分开了一点。
容鱼脸上遍布着潮湿的红晕,他半眯着眼,眸光涣散,像是已经被手指奸得半昏半睡了。
“内裤是谁给你扒掉的?”
容鱼被抠得不住朝上弹动,双腿叫人夹着,再怎么酸涩到极致,也没法做出更加激烈的反抗。
他艰难地想了一会:“可能是唔……谢、嗯庭舟……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