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岑书又一根手指朝着容鱼的阴阜摁了过去,这次是那颗淫软涨圆的骚豆子,被男人用指甲从濡湿的花唇里抠了出来。
容鱼顿时像是被一阵电流狠狠电击过去,尽的快意在体内流窜开来,一泡湿淋的蜜液毫预兆地就从那枚被手指撑开的骚穴里喷发出来!
就连岑书身上的衣服都被弄湿了一点。
男人干脆把自己的裤子拉链也解开了,一根粗大的性器直接从里面跳了出来,尺寸惊人,分量可观!
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已经可见其怒涨后的雄姿。
“没有了,嗯啊!没有别人,只有嗯……谢庭舟啊……”
他昨晚半梦半醒的时候,就感觉到床上多了个谢庭舟,然后还没等他的意识完全清醒,他就再次昏睡过去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分明就是在岑书的床上。
“撒谎。”
容鱼觉得岑书太过胡搅蛮缠了些:“是不是你嗯……自编自导,我内裤是你扒掉的……”
岑书:“我给你扒掉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给你换上我喜欢的那些内裤?”
容鱼又突地抖了几下,那点黏稠的水液几乎要在手指和屄缝间拉出数道银丝来了,他在这场毫规律的抽插中,愈发哽咽起来:“你,你好烦……你不是说不生气了吗……我真的不知道,我睡着了。”
“谢庭舟给我们下药了,我和容星洲都在地板上睡了半夜。而我去你房间的时候,谢庭舟和容隼一左一右抱着你睡得正香。”
容鱼听到容隼名字的时候,睫毛都忘记颤了:“……容隼?”
怎么还扯上容隼了?
“我真的不知道唔……嗯啊!”
大腿上仅存着一丁点布料包裹着容鱼的身体,他挣动得越发厉害,大腿上被勒出来的红痕就越发娇艳。
岑书抽出手指,又将青年的两腿掰开,径直拉成个高难度的一字马,随后一挺腰、一耸胯,疯狂地冲凿了进去!
“啪啪”数声,那根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了青年湿哒哒的脂红肉屄里,岑书前后挺插,粗壮茎身只余下一小截露在外面。
容鱼被人架着腿,顶得全身摇晃,屁股和后背贴在石桌上不知道来回摩擦了多少次。时间久了,那股酥麻感就愈发强烈起来,自尾椎骨泛起的一阵痒意,快速地逼进他的大脑中。
“嗯……”
挂在男人臂弯上的小腿情不自禁地抖动起来,那一团盈沃的雪白软肉几乎要被岑书掐出几个小小的凹陷。手指不断游离着,鸡巴快速奸操鞭笞的过程中,容鱼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已经被岑书彻底摸了个遍……
男人的力气还格外得大,他疼得直抽抽,小声呜咽求饶的时候,岑书的反应还更大了。
耸着那根巨枪,直把娇嫩屄口撑到外鼓,最贴近粗涨柱身的那一圈水润的肉环更是可怜,绷得近乎透明,所有的嫩褶都被完全撑开了,只剩下一点外翻的软肉微微堆积着,已经被拍打得肿胀了数圈。
嫩肉剧烈抽搐起来,忽地骚穴一张!
又叫悍然凿入的性器快速一抽,两枚硕大的囊袋一左一右抽打在娇嫩的肥肿唇肉上,一时间疯狂的戳肏力度逐渐加重,容鱼被抽得臀尖发麻,下半身被男人托起来的时候,那两瓣臀肉都开始左右摇晃起来。
“嗯,啊啊……!”
岑书肏得越来越快,被完全挤压到腿根处的那两瓣骚唇,已经不可控地涨大了一圈,软肉卷曲着,一点被抽到发白的唇尖都蜷缩了起来,顶端沾染着一簇细密的泡沫,不仔细看的话,恐怕会直接被误认为是浊白精液。
这花唇一定是淫荡到了极致,才会在被‘精液’蹭到的时候,连番抽颤。
“腿太酸了呜——岑、岑哥……让我把腿放下来……”
生平第一次,岑书竟然对他说了‘不’。
“他们很多人都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小鱼,我也很想……”
容鱼被他悍然一顶,感觉体内那只娇嫩濡湿的宫口都要被人撞得变形了!巨大的龟头在他腔内持续膨胀,一截深红色肉冠左右转动起来,怼着宫缝周围的嫩肉狠狠捣插,撞得那道娇缝越发湿淋,不知道哆嗦着朝外喷出了第一波骚水。
肉鲍被肏得格外肿腻,两侧的淫粒反应最大,被这些虬结的肉纹碾住了狠磨,没一会功夫就肿得涨大一圈,着娇嫩细紧的腔道又是感觉被电流一击,然后禁不住疯狂骤缩起来!
嫩腔逼仄,岑书那屌具还在一下下顶肏中缓慢涨大……鼻息间具是岑书身上火热的雄性气息,男人离他太近了,容鱼感觉自己似乎是从外到内,都被人狠狠侵占了一遍。
“岑哥……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呜……轻、轻一点……啊啊,里面好酸,要被捅坏了。”
等那龟头完全捣入宫腔的时候,容鱼才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他好像真的要因为着舒畅至极的快感而升天了。
身体比热情地回应着男人持续的鞭笞,里头的穴眼一抽一抽的,数湿黏温热的液体汨汨流出,浸润了男人暴涨的性器,那肉屌被水液泡得舒服,往内捅插的速度倒是越发加快起来!
容鱼吸着鼻子,可怜极了。
他真的要喘不过气来了。
周围的空气像是被什么东西短暂夺去,他头脑发胀,混沌极了。
哪怕是身后又硬又凉的石桌,都没发叫他降下一身火热的燥意。
太热了……
岑书也许说的是真的,昨晚真的是有两个人偷偷进了他的房间,所以才会把他肏得屄穴愈发敏感,现在吞含进一根粗屌,就猛烈饥渴地缠绵绞缩起来。
男人拽着他的腿,只要容鱼腿酸、克制不住往内合拢的时候,岑书便动作流畅地重新把容鱼的腿掰开,而后再耸着有力腰跨,将最后一截露在外面的茎身,一齐肏干进去!
这一记几乎撞得深处的宫腔差点变形!所有的宫壁被滚圆龟头完全撑开,那龟头又粗又烫,还跳突得厉害。
一点小小的摩擦都肏得容鱼意识涣散,谁成想岑书比之先前,动作还更加粗暴起来。
但很快,男人顶弄的动作又变得有技巧起来,他还是维持着凶猛的力度,但茎身会故意挑选着角度,左右剐碾起来,一圈软肉几乎被那起伏的青筋尽数肏弄了一遍。肉缝开合,又倏地紧缩回去,紧紧咬在那一圈圈蜿蜒的暴起肉筋上,岑书爽得发出几声重喘。
“啵唧”几声,那肉冠又猝不及防地从容鱼的穴间抽出,再“啪啪”地狠干回去。
肉屄经过这一阵变幻莫测的操法,也逐渐习惯了粗屌的入侵,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一遍遍贯穿着嫩洞,茎身摩擦到肿腻肉蒂的时候,又是将容鱼刺激得淫叫声变了调。
“岑哥……我,我不行了。慢一点,啊!”容鱼哽咽起来,脸上比湿润,他又是哭又是抖的,唯一能动的双手可怜兮兮地抓着身下的石桌,再也腾不出手去抓岑书了。
淫水从女屄里哗啦啦涌泄,数混着精团的骚液从抽搐着绽开的淫穴里滚落,在脚下汇聚出了一汪小小的淫渍。
容鱼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能感觉到周围逐渐变得旖旎的气氛。
唔……
太阳要出来了。
微风卷着月季的气味荡过来,又香又腥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刺激得容鱼大脑陡然间一片空白。
在鸡巴再一次狠狠拍打上他胯部的时候,容鱼浑身发酸,忍不住哽咽了好几声:“岑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泪水朦胧间,容鱼更加慌乱了,他看不清岑书此刻的表情。
他着急去抹掉眼泪,却把自己一张小脸擦得更加脏兮兮的,又可怜又漂亮。
大半个身子被顶得在石桌上来回滑动。
容鱼身体一偏,然后又被岑书拽回来!
“呜啊——!”
肉屄再次抽搐起来。
忽地那涨到极致的肉屌,又是连番肏干了数百下,肏得软穴唧唧作响,酸涩得疯狂绞紧,嫩肉摩擦过筋纹,腔内的水声便愈发响亮起来。
容鱼可怜巴巴地哭喘着:“岑哥,我爱你……我好爱你的。”
“你疼疼我,我要被肏死了……你慢,唔……你慢一点……”
他毫章法地去摸岑书,腰间和胯部已经被雕花压出了肿腻的印记,男人肏干时一点都不温柔。他向来喜欢热烈的、狂野的性爱,这次更像是要和容鱼在此处做到天荒地老一般,每一下都像是在用尽全力深顶——
“容鱼,你这个小骗子。”
但我也爱你,法控制、义反顾、抛却一切地爱你。
随着最后一下狠顶,一股汹涌勃发的热精射入青年腔内,瞬间就把容鱼的肚子射得隆起。
屄穴里装不下这么多液体,大部分顺着甬道飞溅了出去,把容鱼身下的石桌溅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