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病秧子枪法这么好,商之衍一向和容鱼不对付,之前的谈话时也明确表露出了对容鱼的厌恶。岑书一想到容鱼落在对方手里,很有可能会遭遇非人折磨,又咬着牙挡在容鱼前面:“除非我死。”
‘商之衍’没了耐心,手指抵着扳机,似乎真的准备开第二枪了:“那你就去死吧。”
容鱼惊喘了几声:“商、商之衍……放、放下枪。我跟你走。”
“容鱼!”
“……我。”容鱼咽了咽口水,从石桌上慢慢滑下来,岑书拽着他的手腕,不许他走,但他受伤了,力气不比平时,容鱼咬着唇,纠结了几秒,然后挥开了他的手,“我没关系的。”
“你是觉得亏欠我吗,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来……”
“不是的。”容鱼摇着头打断他,“我不想你死岑书,我不想你们死的。”
他也曾以为自己是个比冷漠的人,他快活恣意就好,他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可自从登船那次商之衍中枪重伤、爸爸中毒昏迷不醒之后,他猛地发现,他也是会害怕的,会害怕身边的人会永远停止呼吸。
容鱼转过去,鼓足勇气朝着商之衍走去,‘商之衍’还举着枪,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被操啥了,走快点。”
容鱼被他这话呛得闷了一肚子气。
走到跟前时,商之衍竟然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容鱼扬手就往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谁让你开枪的!”
‘商之衍’一愣,显然没想到容鱼的态度是这样的。
容鱼还往他脚上踩了一脚:“上次岑哥开枪打你,我说我会替你教训他。这次你开枪,我也同样……呃嗯!”
‘商之衍’突然气急败坏起来:“教训?你他妈……”他说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终止了。
像是被人摁下了暂停开关似的。
男人僵硬地转移话题:“直走出去,然后上车。”
“你呢?”容鱼警惕地盯着他,“你留下来是要灭口吗?”
‘商之衍’:“……”他一想到容鱼那熟练的抽人动作,就是忍不住有些生气,“是。”
容鱼:“?!”
“……不是。你快走。”
容鱼见他前后矛盾,忍不住骂他:“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商之衍’抿着唇,满眼怒意,似乎在忍着怒气。
……
一辆车停在门口,容鱼上车前又往里面看了几眼,有些距离了,他看不太清楚,对方好像确实没对岑书怎么样。
“看什么呢?”
“容少爷,到了怎么不上车?”
“唔……!”
容鱼又被人捂住脸,直接拽进了车里。
这个熟悉的、蛮不讲理的动作……
“……?”
“商之衍?你不是在……里面吗?”
商之衍:“是我。”
容鱼刚要仰头,又被商之衍摁下去,还翻了个身,被抱着放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干什么!”
“检查一下你和他做了几次。”
“……”容鱼羞耻道,“检查个屁。”
等男人扒下他裤子,掰开被肏肿的肥嘟嘟臀肉开始揉捏、抠挖的时候,容鱼崩溃叫道;“一次,就一次!”
“撒谎。”
“我、唔嗯!我没有。我是天快亮的时候才被带过来的……唔……真的就一次。啊啊!商之衍,混蛋,你快把手拿出去!嗯嗯啊……”
商之衍一下子往里面捅入了三根手指,还有两根,一根摁在娇嫩肥软的屄口,压着不断骤缩的嫩肉,还有一根直接抵着那枚肥涨湿润的阴蒂,毫不留情地刮弄起来。
“哼。就一次?就操一次里面能那么湿?两个洞都要给鸡巴肏烂了。”
“关唔……关你屁事……”容鱼冷不丁被三根直进直出的手指戳得尾椎发麻,这近乎粗暴的抽插,竟然每一次都是精准地抠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性爱的骚穴,根本法抵抗得住这一阵阵激剧的快意。
“口是心非。”
“呸。彼此彼此。”容鱼挣扎得满头湿汗,一截皙白的雪腰更是扭出了一个漂亮的‘S’型。
“你不是嗯……要和我解除婚约吗,现在这样子又算什么?”容鱼对上商之衍,就忍不住和他对呛,“你后悔了?你迷上我了?”
“是啊,我迷上你了,这么久不见,我有些怀念和你做爱的感觉。”
容鱼被他突然坦诚的一句,吓得都不敢动了。
“你之前不是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吗?我想了许久,应该是吧。”
容鱼:……什么叫应该啊?
“我平等地厌恶这世上的所有人,但所有人里,你最特殊。容鱼,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对你的厌恶,比任何人都要多。”
商之衍还细数起容鱼的缺点:“从小就又娇又作,仗着自己是个小少爷,以为所有人都该跪在你脚下,当你的狗。”说话时,商之衍的手指又快速旋转起来,在青年的体内来回进出,一会功夫就把那湿腻的软肉扣得愈发黏热潮湿,一下下激剧收缩起来,但在兴奋翕张的瞬间,又克制不住地往外喷出了不少水液。
“现在被狗摁着欺负,动也不能动的滋味如何?”
商之衍拔出手指,看见那一团脏污的浊白精液时,眉头就是一皱:“你不是洁癖吗?他们要射进去就给射?”
容鱼都要被气哭了:“关你、p唔……啊啊!”
“我说了,我放你走之后我后悔了,我要把你带回去。”
容鱼:“那个……里面的那个人是不是曲乐池!”他想起来了,之前商之衍来接应他的时候,曲乐池就易容成了商之衍的模样。
“啧,没被肏傻啊。”商之衍邪笑起来,“所以说要和你解除婚约的人是他,可不是我。”
容鱼又呸了他一声:“王八蛋。你还叫他开枪。”容鱼一想到自己被枪指,就吓得眼泪汪汪地,“混蛋,你就是想弄死我。”
商之衍表情不太自然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没让他开。”
容鱼才不信他,骂了他一句,又往商之衍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得他出血了才松口。
“呸,我才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