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雾气散去,天彻底亮了。
岑书将人抱坐起来,顶着分开容鱼的双腿。
“唔……我不、不要你帮我擦……”
岑书动作一顿:“那就是也想把我的东西留在里面?”
容鱼一噎:才不是。他又不是没长手,他当然可以自己弄啊。
听到他回答的岑书动作不停,男人握着容鱼的软绵绵的白嫩大腿,几下动作就掐得容鱼浑身一颤!一股若有若的酸意顺着腿肉传开,刚刚还没这么难受的,怎么岑书的手一捏上来,他就像是坐都坐不住了。
“现在需要我了?”岑书看着容鱼紧紧扒在自己身上的双手,眼神忽地一暗。他抓着手帕给容鱼擦拭的动作稍微重力了点,一下子就把靠近大腿根部的一块软肉摩擦得绯红。
容鱼的腿肉内侧布满了红晕和掐痕,有一些肿起的嫩肉是被鸡巴撞红的,当然更多的却是岑书一时上头,根本控制不好自己抓人的力道。
“够了嗯……擦好了……”被人抱在怀里擦精液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岑书比他高大太多,还喜欢紧紧圈住他,这一对比,就衬得容鱼整个人都跟缩在男人怀里一样。从背面看,只能看见容鱼荡在空中的两条小腿,一晃一晃的,被擦到敏感的唇肉时,就克制不住地抽搐两下。
容鱼靠在岑书肩膀上,向前倾着,整个上半身都弓起了不少。岑书的大掌贴在他后背上,那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热度几乎要将容鱼弄昏过去。
“嗯……”
岑书这家伙……不会是真的还要做一次吧?
容鱼战栗了会,然后禁不住呜咽起来:“我、我好困……让我休息会。他们要来了……”
岑书重复了一句;“是,他们要来了。”
“你是不是……本来就想着还会带我回去的?”
岑书回应他;“你是容家人,不回容家,回哪里去?”
容鱼“唔”了一声,嘴唇微动,表情有些纠结,似乎想和岑书说些什么来着。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岑书很听他的话,对他很好,所以他可以肆忌惮地在岑书面前豪横。
只是现在,容鱼心里有些乱了。
“想什么?”
岑书托起容鱼的脸,仔细地盯着他看。他又拿出一块备用手帕,小心翼翼地给容鱼将湿濡的脸蛋擦干净。
“唔……没有。”
他们靠得太近了,容鱼对任何一张帅气的脸都没有抵抗力。他一时间忘记自己在想什么,迷瞪瞪地和岑书对视了好一会。
最后一角小帕子贴在青年的眼尾摁了摁,将那儿沾染的丁点湿润泪液抹去:“好了。”
“……哦。”容鱼反应慢了半天,过了几秒,又‘哦’了一声。
岑书也不拆穿他。
他只是平时不愿意使心机,并不代表他真的只是个莽夫。
不过是一点花招而已,能让容鱼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就行。
……
“两位,好兴致啊。大清早的不在家里休息,这是跑到外面来野战了……”
“谁?”
两人一抬头,就发现一个黑黝黝的枪口对着他们。
岑书动作飞快地把容鱼的裤子拉好,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容鱼面前;“商之衍,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那不重要,我自有我自己的消息渠道,至于你……现在还不让开吗?”‘商之衍’眯着眼,视线越过岑书,看向他背后的容鱼,“我找容少爷,有点事要谈。”
“你们有什么好谈的?”岑书态度坚决,“这儿不欢迎你,商之衍。”
“怎么没事情谈了?我和他要聊的内容,那可多了去了。”
听到这话的容鱼,都下意识一紧张:……操,这商之衍不会又发疯,说出什么事情来刺激岑书吧?
容鱼偷偷探头,往商之衍的方向看了一眼。
岑书发觉他的小动作,动作很快地摁住容鱼,低声道:“别动,你不是最烦他了吗。”
容鱼一怔:……唔,其实也没有特别烦。
但这话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容鱼又担心,过一会另外三个烦人精来了怎么办。
‘商之衍’:“好歹我也是容少爷的未婚夫呢。”
岑书站直了些,语气更加冷漠:“是之一,而且容鱼对你毫兴趣。”
“我当然知道。”‘商之衍’又说,“所以我今天就想来和容少爷解除婚约,顺便——”
“聊一聊容珹对我的亏欠。”
“父债子偿这个道理,岑队应该也懂的吧?还是说,你们这些人已经彻底昏头到可以放下一切和他重归于好了?”
岑书:“有何不可?”
‘商之衍’一愣,似乎没想到岑书会是这个回答,他沉默了一会,才说:“荒谬。这些伤害是几十年都不够他们偿还的……”
岑书打断他:“我说,有何不可?你既然要解除,那你们今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离开我家。”
‘商之衍’:“话可不能只听一半。”他扣下扳机,朝着亭子中的一根柱子上开了一枪。
容鱼直接被吓得腰一软:“……”
“解除婚约只是顺带的,我此行目的是为了带走容鱼。你要阻拦也可以,你给我的那一枪我现在刚好还给你。”
‘商之衍’转动枪口,毫不留情地又往岑书腿上开了一枪。
“岑书!”容鱼惊得大叫了一声,他抓着岑书的手臂,指甲近乎要嵌入男人肉里。
“没、没事……不疼。”
岑书怕他伤到容鱼,根本没敢动。
男人重喘起来,单手撑着石桌,中枪的地方疼得有些发抖:“现在呢,一枪还一枪,可以了吗?”
“当然不够。我要带走他。”‘商之衍’说话时,不动声色地往门口看了眼,“我说十下,要是不跟我走的话,下一发就换个人接,如何?”
岑书咬着牙:“休想。”
“你再怎么强悍,能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挡下所有子弹吗?要不要,你先来猜猜我这儿还剩几发?”
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