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雪玩火玩过头,贪心地勾着宁抒不让他停手,过后屁股肿得不敢落地,她像树袋熊一样趴在宁抒身上,两瓣发热的臀肉被他握在手里,一抬一落地吞吐阴茎。
他们现在只能用这个姿势做爱,她的屁股已经经不起撞或压。
温南雪有些郁闷,她一点力气不出,懒懒地圈着宁抒的脖子,全靠他的臂力带着她动。
她渐渐发现慢慢地磨也很舒服,宁抒很了解她的敏感点,阴茎轻轻地顶撞,别有一番酥痒的快感。
水声听得人耳热,温南雪被这样温柔的抽插磨出大股水液,脑海里一阵一阵地泛起白茫。
她趴在宁抒耳畔喘息,声音带着湿润的哑意,“宁抒,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叫你哥哥?”
宁抒轻笑承认,“喜欢。”
她又问,“你现在舒服吗?会不会觉得不够?”
宁抒觉得好笑,他的确有一些暴虐的性癖,但在温南雪眼里,他好像法从温和的性爱里获得快感。
他偏头吻一吻她的脸颊,“身体和心理都很舒服。”
这次的性爱从力度和体位上来说很温和,但宁抒又用另一种方式将这场性爱变成他的风格。
他用这个姿势抱着温南雪做了将近四个小时,好像要将这一个月没做的性爱份额补回来,用不完的体力,射不完的精液。
温南雪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身体里的快感没停过,阴穴的水液干了又泌出新的一股。
高潮过后的困倦压着她陷入沉睡,半梦半醒之间,那根阴茎依然在她的肉穴里进出。
温南雪自然醒的时候发现睡到了上午十二点,宁抒掀起她的睡裙看她的屁股,红肿已经没有昨天严重,但留下了浅浅的血丝和血印。
宁抒微微皱起眉,“昨天下手太重了。”
温南雪不甚在意,“没事,不疼。好饿,有饭吃吗?”
宁抒笑着捞起她去洗漱,他已经做好了午饭等她起床。
下午宁抒带着温南雪去看了摄影展,又一起去超市做采买。
宁抒在厨房准备晚餐,温南雪点开手机查看信息。和宁抒在一起不需要靠刷手机打发时间,她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
点开的瞬间,她突然全身僵住,眼睛死死钉在置顶那一栏,颤着手打开。
戚逢在凌晨三点多发来一条信息,“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这条信息没带标点,看起来像疑问,但字里行间是笃定。
距离戚逢昨天发的信息已经过去二十个小时,她一天一夜没有回复他。
连她也不要他了。还有谁不要他吗?
温南雪心里猛地钝痛,昨天她离开的时候,戚逢那句近乎哀求的“和他分手”,一定是在害怕自己选择宁抒,抛弃他。他明明都知道,但他没有阻拦她离开。
眼泪毫征兆地掉下来,她的手指颤抖到几乎打不了字,一句话输入了好几次,“没有不要你,等我回来。”
她简单擦干眼泪,清了清嗓子,远远对厨房里的宁抒说,“宁抒,我学校里有点事,今天就先回去了,再见。”
她不给宁抒挽留的机会,边说边往外走。
宁抒追出来想开车送她,温南雪说不出话,开口就是哭腔,她只是坚决地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温南雪在车上给戚逢打了很多电话,一直没有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下车后一路跑到他的租屋,边拨打他的电话边敲门,房间里有手机铃声,但是没人给她开门。
温南雪心里发沉,痛到不能呼吸,她至少昨天该给他一个回复,而不是让他苦苦等着被宣判,最后给自己盖一个被抛弃的定章。
她的指骨在门上磕得生疼,身上发软,抵着门流泪,“戚逢,开开门好不好...”
温南雪乞求房间里的人回应她,声音却不期然地在背后响起,“南雪...”
她猛地回身,戚逢正站在她身后定定看着她,眼睛通红,冒着青黑的胡茬,手里拎着购物袋,打眼过去全是各种酒。
温南雪扑过去抱住他,声音哭得发哑,“我回来了,对不起。”
戚逢单手抱住她箍在怀里,手臂克制力道到发抖,他抵着她,声音干涩,“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