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生在这破庙蹲了小三天,终于是瞧见电闪雷鸣中,一灰蒙蒙的人影双手遮雨护头闯了进来。
狼狈地往墙边一坐,温天诞将脸前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左右拨开,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他见着面前人一身侠客短打,线条英朗,眉峰高挑,神情似是不悦,端坐在蒲团上正对着堆旺盛的火。
“这天可真冷。”温天诞凑过去,那火给他带来些许温度,也能烤干他湿透的衣服,他主动打招呼道:“兄台尊姓大名啊?”
两人互报姓名后就天南地北地扯起来,任何生得知了温天诞是一名书生,便疑问道:“书生?你的书箱呢?”
温天诞摊手,奈道:“丢了。”
任何生在庙里遇见的大半部分人都是书生,而又大半部分的书生也都是丢了书箱,他们有的焦虑懊悔,有的想一死了之,作的事让任何生耳濡目染地觉察到书箱对书生来说就像雄根之于男人、精气之于狐妖,没了就人生望,要翘辫子了。
当然还有少得可怜的部分人是温天诞这样豁达的,所谓,腆着脸回家种地也能活。
当然这些对任何生来说都没多大区别,只有脱了衣服才能比个三六九等。
任何生是一只狐妖。
狐妖并没有男女公母之分,即便外形有男女特征差异,可胯下都只长了一张肉嘴。
作为一只狐妖,任何生没像其他兄弟姐妹亲戚朋友那样长得妖娆柔媚,而众所周知,狐妖以精液为食,精液需要阳根被撩拨勃起、摩擦高潮后才能被产出,普世的性爱观念还尚停滞于男女相吸的时期,任何生很少遇见能主动对着他硬的,所以他只能亲自上手去撸推挤揉,十八般淫艺全给使出来才能勉强弄硬。
“那你是打算要回家了?”任何生直截了当道:“实不相瞒,我被奸人所害,中了一股极其恶劣的毒,需食男人阳精方可解毒。”
从了他,那两人都可以爽,不从嘛……
温天诞果然不从,他讪笑着拉开与任何生的距离,妄想再钻进雨中离开这危险的龙阳庙,可一介文弱书生,又怎斗得过妖。
下场就是被剥了亵裤,肉棒早已违背主人外表的慌张推拒一柱擎天,他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按理来说一般他把人抓回来见到的都是一根软趴趴的毛虫,这也好,省得他撸了。
“救命啊!救命!”温天诞慌张失措地乱蹬,“大哥,放过我吧,我不喜欢男子,家中还有一位可怜的妻子。”
美餐在眼,任何生肚子里的饥饿感越发强烈,他焦躁地摸上那根肉柱,先是舔了几口才道:“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我心中有愧!”
“那你回去后,可要对妻子好些。”
任何生浅啜几下圆润的冠头,收着牙将肉棒整根裹进嘴中,在脸颊顶出一道色情的弧度,极大损害了这张脸的威严程度。
温天诞喘着气耸动腰部日对方的嘴,还不忘骂任何生:“变态!畜牲!”
被乱顶到一处紧致的小口,正是任何生的喉咙,温天诞抱着他的头边骂边往窄小的食道里挤,骂的词也变成了“不知廉耻”“荡妇”“婊子”之类,任何生下意识想动起舌头舔,去讨好男人放过自己脆弱的喉咙,不料口中肉棒涨大几分,给他塞得满满当当,涎液吞咽不下,从肉棒撑开的缝隙里艰难流出。
嘴上不情愿,下身不也还是遇见了张肉嘴就忘了情地操。
任何生被只有狐妖能嗅到的男性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淫荡的天性让男人的气味诱导他迷乱,他动了动屁股,胯下那一片布料已经被花液濡湿,便沉下腰把肉穴压到温天诞小腿上,用坚硬的腿骨磨逼。
那边温天诞感觉到腿上有块柔软的东西在蹭他,往下看去,任何生抬起臀往他腿上撞,神情恍惚迷离,飞红的脸颊与泫然欲泣的表情让他脸上的侵犯性也被冲淡许多。温天诞咬紧下唇深挺两下,往任何生的喉咙里打了记滚烫阳精。
任何生含着他的根,将元阳系数咽下,吐出时又用舌头来回舔弄,确保一滴不漏,最后用舌尖刮了两下精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够、够了吧。”温天诞一副被羞辱的小媳妇样,任何生甫一吐出,他便将双腿合上,带些恐惧与羞恼看向对方。
腹中温暖,任何生正色道:“温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不用谢!”温天诞快哭出来了,“我知道了,你能不能放过我的腿。”
任何生闻言便抬起腰,温天诞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又绷起来,任何生竟然是将自己下身的衣物给撕开一道口子,不偏不倚就在裆下。
温天诞身居人下,自然是将那片雌花瞧了个通透,肥美的肉瓣被里面饥渴的收缩带动着颤抖,上方的蕊珠在方才的摩擦中早就翻出包皮,像一颗打磨圆润的玉石红珠。
任何生也本以为这样就能结束,可不知怎么的,他越看温天诞越是欢喜,女穴痒得不行,不想就这么放了温天诞,破例一次用女穴吃精。
再吸一发他就收手。
他找了个借口打马后炮:“温兄,我方才想起来,那奸人为了折辱我,似乎说过精液需要射进穴中才可解毒。”
温天诞瞳孔紧缩,往后退了退,靠着墙,指着任何生鼻子骂:“你这孽畜!欺负人没见识是吗?只有狐狸精才会有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
任何生罩过去,双手撑在温天诞两侧的墙壁,将他整个人环在身下,潇洒笑道:“你乖乖听话,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命握在别人手里,温天诞能不听话吗,他连连点头,视死如归地将手揉上对方的阴阜,上面那层柔软的脂肪一摸就知道是被操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