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任何生捏着他的脸亲了几口,“别摸我了,扶好鸡巴让我坐进去。”
温天诞乖乖扶着自己的鸡巴,鸡巴有了支撑,不会在雌穴压下去的时候歪到一旁,任何生单刀直入,刚把柱头含进去,就陡然往下一坐,吃下大半肉棒。
“哈啊!”
温天诞手还卡在那扶着,淫液流湿一手黏糊糊的,肉棒被夹得头皮发麻,这狐狸精的肉道又湿又润,真不愧是吸人精气的,就算外表不如人意但雌花构造都一样天生吸人,比楼里最骚浪的头牌都能缠,像是有千万张饥渴的小嘴在吸一般。
啪叽啪叽地动了几下,任何生觉得温天诞有些蠢,可能是被吓傻了,他说道:“别扶了,已经进去了……哈嗯……”
温天诞放开手,指腹点上对方凸起的肉粒,他只要虚虚悬空着,这肉粒就会自己随着主人上下颠动去蹭他的手指,很明显温天诞揉的很是地方,第一次蹭的时候任何生难受地扭了下腰,第二次他就又是挺着逼碰手指,又是狠狠沉腰去让鸡巴顶自己,就一个逼,两边忙,几次过后他干脆抓着温天诞的手腕给自己揉花蒂。
“哦嗯……哈……”
“你怎么不叫?”温天诞快被狐狸精给骚射了,他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你勾引男人的时候就这么干巴巴地喘?不带点称呼什么的?”
“我可没勾引你。”任何生把他的手腕扯到嘴边咬了一口,“我是在强奸你。想听好听的也是你叫。”
他嘴里急促地呼出的热气打在温天诞手心,慢慢浮过虎口,蒸得温天诞心中痒痒,手蠢蠢欲动,往前一抓,没成功,被对方紧紧钳制着。
任何生另只撑着在温天诞旁边的手抬起,扯住自己封着半个脖子的严实衣领,嘶拉一下,里面腹肌胸肌豪迈地撞进温天诞的眼,乳蒂早因下身的撞击硬了起来,没等温天诞作出反应,任何生就拉着他的手往分量十足的乳肉上带。
没想到看着硬邦邦的,摸起来这么软……
“呜哇!”温天诞大叫一声,犟着头皮抽自己的手,手指也屈起一并用力,没逃开,反在乳肉上抓出刺眼的红痕。
“啊!”任何生惊叫一声,夹紧逼穴,又将温天诞的手放在另外一边的奶子上,“再来。”
熟红的硬粒顶着温天诞柔软的手心,他合着手掌揉了揉,瞧见旁边奶尖骚浪地挺着,还挂着他手上按摩花蒂沾着的淫液,随着任何生骑乘的动作一颤一颤,狐狸精果然一骑上鸡巴就什么也不管了。
化形端得倒是挺正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儿来的江湖大哥,这一反差,让温天诞尤为兴奋,他用了真力挣脱任何生的钳制,抬起手掌实打实地往乳肉上扇了一巴掌,手心重重碾过乳尖,他骂:“骚货!”
“嗯啊!”任何生不计较他挣脱,捧着半边奶子往温天诞眼前送,“还要……”
温天诞就挑着一边扇,每扇一次,裹着鸡巴的穴就会猛地应激收紧,要不是温天诞意志力惊人,早就轻易把精种给了这妖物。
几轮下去,那奶子已被扇得满是巴掌印,乳尖也红肿起来,大了一圈,更像是饱满的红葡萄一样,有些透明,任何生却还是喘着说着要他打奶子。
扇半天手酸,温天诞把手收回来,屈起枕在脑后,享受道:“把爷伺候爽了就打。”
就着胯骨磨合的动作,任何生摆好姿势,双臂撑在两旁,活像遮雨的篷布将温天诞给遮得严严实实,随后快速上下动起腰来。
从后面看,紧致丰满的肉臀间夹着一粗红肉棍,任何生用野兽非人交媾的速度去吞吃鸡巴,温天诞记得只有雄兽交媾时才会死命地动腰,操出残影,任何生这是用逼操他鸡巴操出残影。
耳边的声音逐渐由雨声与啪啪声交融,变为只有响亮的啪啪声。
“卧槽。”温天诞抓着他的腰骂,肉棒被湿软紧致的肉道高频地摩擦套弄,这肉套还很会吸,活像章鱼足内侧一般卷起咂弄着他的柱身,马上就要被狐狸精高超的性爱法术给吸出精液。
“哈、哈……真不愧是狐狸精,操,都他妈给你。”
被内射后任何生仰着头哼嗯了一声,落下屁股来回厮磨私处,温天诞抓着他的腰,又大力撞击几下柔软的雌穴,塞到深处,泡在自己的精水里不打算拔出来,看任何生是什么反应。
任何生红着脸一张英俊的看他,没动作,其实是因为温天诞太大了,穴一时半会合不上,精液会漏出来。
温泉泡屌很舒适,舒适得温天诞不一会又立了,自觉地去插软在他胯上的小穴,插了两三下,任何生按着他的腰给他拔出来,精液吸收的差不多,说好再来一发就收工,不然这小身板估计明天难起来。
温天诞拉着他上身破损成片的衣物不放,“你不做了?我还没继续扇呢。”
“吸多了你会死。”任何生扯开他的手,“说好乖乖听话就让你活。”
“你这狐狸精,倒算是半个善人。”温天诞笑中藏刀,说道:“怪不得眉间没那害人的血印。”
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疾速又隐秘,像是万千老鼠在夜中窜行,此刻,破空声骤然在背后响起!
“什么……!”
任何生转身看去,一段漆黑的细影闪过眼前缠上他的嘴,紧接着,数根颜色各异的暗色粗布捆上了任何生的四肢,锁住他的喉咙,甚至还有一两根穿过胸肋锁骨,将他的奶子勒起。
是温天诞唤起破庙中四散的碎布长绳,一端缠在梁上或红柱上,另一端将任何生捆起,悬在半空。
身上的重物终于消失。温天诞撑起身,活动了两下肩膀,慢悠悠地走到满眼不可思议的任何生前,歪头问道:“还是说……”
“你是第一次出来引诱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