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任何生腿上的尾巴抽了出来,挽留地勾着温天诞的手与胳膊。狐狸毛又软又密,瘙过温天诞的手上肌肤,痒痒的,他反手抓着尾巴极大力地往外扯。
任何生发出狐狸的野兽声嗷嗷吃痛几声。
“啊!相公,淫妇会努力的,淫妇下次不会再丢了。”
温天诞撸了撸尾巴根,再心狠手辣地抽两下屁股,复又插进一塌糊涂的肉穴里,刚插进去,任何生的尿孔便又呲出一小股清液。
任何生连忙解释道:“淫妇没办法,骚逼被相公的大鸡巴干坏了,相公好厉害……”
还是怪温天诞方才干太狠了。
温天诞指腹往那喷得红肿的尿孔一点,便封了任何生喷精的地方。一个温暖的气团堵住尿孔,尿孔被插,任何生舒服地长吟一声。
不一会儿他就感到不适,用逼讨好地蹭温天诞的小腹,想要把那东西给蹭出来,一切都只是徒劳,温天诞权当他是发情的劲给逼着犯骚,就任他蹭。
蹭不开,反倒将上方的花蒂给磨肿了,颤颤巍巍地抖着,温天诞低头往上吹了口气,任何生便浑身颤得更狠,淫荡地拉长了尾音叫床,尾巴又是蜷缩又是绷直,还搭在温天诞手臂上淫乱地扭动。
“啊啊……要去!相公——相公——”任何生哀哀叫着,被这气团折磨得不行,想喷又喷不出来。
“相公还没射给你呢你就又要丢了?”温天诞伸手拧住花蒂,往上提拉——
“哈啊!哈、哈……”
任何生去了。
被堵着尿孔,因此只有肉道痉挛般一收一缩,温天诞被嘬吸得天灵盖发麻,也高潮射了进去。
“啊啊……好难受……”任何生想去抠弄酸涨的尿孔,他被操痴了,忘了自己还被这堆死布条锁着,须臾间又被吊着换了个姿势插入,那根肉屌再度在肉红战场中驰骋起来。
——
被射了不知道道多少次,任何生的小腹鼓起一个情色的弧度,像是刚显怀的妇人一般,此时温天诞正处于这一轮最后的冲刺阶段,勇猛一捅,伴随着铃铛清澈的响动,那股精液也是一滴不拉地注入到任何生小腹。
“呀啊!”任何生胡言乱语道:“相公慢点,淫妇怀上了……”
“真的?”温天诞摸上他肌肉漂亮的小腹。
虽然人跟妖有生殖隔离,但温天诞……
他用屌在里面刺了刺,撞到了子宫壁上,任何生尖叫道:“在踢我……孩子在踢我!”
不能玩把人操堕胎的戏码,温天诞白高兴一场,他指出:“那是鸡巴。”
任何生顺着他淫叫道:“淫妇、啊、嗯、淫妇怀上了相公的鸡巴!”
温天诞听乐了,抓着他的腰还要奖他,“骚得,你怎么能怀相公呢?相公加把劲,再给你灌点种进去,你也要争点气,好好受孕,给相公生小狐狸崽子。”
任何生惊恐道:“不要、不要怀孕……相公别撞了,要流了……呃啊……”
“不想怀孩子,可是相公想要一个,该怎么办呢?”
任何生嗯嗯啊啊了半晌,温天诞以为他骚够了要去了,不说黄话了,谁知道他真在思考要怎么才能不怀孕还有个孩子。
肉棒深入宫腔操干,像是要跟他永远连在一起,一直高潮,任何生勉强想出一个不切实际的办法。
“让相公变成淫妇的孩子,天天在子宫里乱动乱撞,用整个身体操淫妇的子宫。”任何生仰起脖颈,扯得缠锢着他的布条都往上移了一节,“哦、嗯!爽死淫妇了……淫妇又要、哈啊啊,淫妇又要丢了哈——”
他的胯骨剧烈颤动起来,被温天诞按着似乎还有些委屈,与此同时,又是一发浓精灌进他的胞宫中与其他兄弟姐妹团聚。
“啊啊不行了,好撑……太多了。”
任何生起伏着胸膛,惹眼的豪乳上下动来动去,温天诞看得眼热,又是一掌。
“啊!”
扇过后他掐着任何生的腰,还要操,任何生摇摇头,尾巴尖缠上温天诞的手腕来回撸动,“相公别干骚逼了,淫妇用嘴给你吸。”
温天诞置若罔闻,把任何生的尾巴也给束起,拽着他的腰大肆征伐起来,势必要把多余的灵气都给排出才善罢甘休,他在心底暗自算了下,这才一半多点任何生就吃不下,不过这也是积攒半月的量,多些也正常,日后两天交合一次就够了。
“呃啊会被撑死的放过淫妇吧。”任何生英气的脸满是泪痕,求他道:“相公、相公,把淫妇的尿孔打开吧。”
“怎么能呢?”温天诞为难道:“好不容易给你灌了这么多,都是相公赏你的元阳,松开了你又要晃着骚逼丢来丢去,好好的修为全都变成了一滩滩用的淫水。”
温天诞不想听他狡辩,掐上他的喉咙,微微用力按着凸起的喉结,“乖乖吃精就好。”
“咳呃!”
突然自任何生口中吐出一滩白浊,温天诞用指腹拭起,又放在指尖碾了碾,“这是……我射给你的精元?”
任何生眯着眼看他,两息过后又反呕出一滩。
“你这食不得好的婊子。”温天诞又好气又好笑,说着就要封他的嘴。
“等等、相公,等等!”
温天诞停了动作,看他还能狡辩些什么。
“淫妇是被相公操成这样的,相公灌太满了,子宫里都是相公的种,不给孩子腾一点地方出来淫妇怀不上……嗯嗯!不要、哈呃!”
温天诞没等他说完就掐着他脖子干起来,又低头去亲他的脸,“说得真好听,是不是难受坏了?让相公好好疼疼你。”
好好疼疼?温天诞现在立马拔出来才是疼他,任何生兀自暗想。他又被干得吐出一口精来,被对方的屌给强迫干到穴腔高潮。又是不能自控地吐精,又是被逼着高潮,又是被巨根膨胀内射的,任何生感觉自己要二重发情了。
——
多余的精元泄得差不多了,温天诞才用指腹磨了磨任何生窄小的尿穴,把那团气给疏散。
“哈啊——”
潮液被堵了许久,解放后如同失禁一般缓缓从小肉孔中流出,因任何生的逼现在是悬空状态,所以就跟撒尿一样哗啦啦浇了一地清液。尿孔下的穴里也有满溢而出的精液,比起他的潮液,精液就粘稠得多,拉着丝慢慢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
任何生舒服地叹息着,液体从穴中流出的感觉让他尾椎发麻,浑身小幅度舒爽地战栗。
温天诞欣赏一会儿也不见两口肉穴里的秽物流尽,像泉眼一样,一边出水一边出牛奶。他抬手解了缠着任何生布条的法术,任何生便力地瘫倒在地上。
有意识,但能动的只有尾巴,他便动了动尾巴,想要撑起自己,可尾巴也太软了,顶多给四肢起到协助作用,而四肢此时是半分力气也没有。
“嗯……”
任何生的尾巴耷拉下来,被他缓缓夹在腿间,挡住了被干得满是淫液的熟红美穴,下意识地以为这能抵抗侵犯。
温天诞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别夹尾巴,跟条狗一样,不然一会还要洗尾巴。”
任何生夹得更紧了。
温天诞把他尾巴薅出来,上面晶晶亮沾了点淫水,一小片毛被浸湿成一缕一缕的。
——
两人去旁边的小河里梳洗了一番,上岸后任何生尾巴湿漉漉的,他用最原始的方式疯狂甩了甩尾巴毛,差点甩刚穿上衣服的温天诞一身水。
“呦呵!”
幸好即使展开了一方小结界遮挡。
“我不是故意的。”
“尾巴毛是不是还湿着,没办法弄干就要及时告诉相公。”温天诞双手环胸,像是在教育这只狐狸精,他还要抬头教育,因为这只狐狸精竟然比他整整高了一个头。
在庙里坐着没怎么发现,出来也是温天诞把他给扛出来的,只是觉得他块头有些大,站起来一看这要有两米多高了,还怎么缩男人怀里勾引人。
温天诞真要怀疑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了。
他把任何生尾巴毛用气给烘干,蓬松又柔软,忍不住撸了两下,任何生知道干了就连忙要把尾巴卷起来收好。
温天诞揪住他尾巴,怒斥道:“相公辛辛苦苦耕那么久田,揉个尾巴都不让?”
任何生说道:“化了形的妖怪也是要穿衣服的。你不想让我穿我也能变成狐狸跟着你。”
温天诞没有兽交的爱好,野兽跟帅哥他当然选帅哥。他松了手,“早这样说嘛。”
任何生说道:“人要穿衣服这不是常识吗?”
温天诞不知道怎么回怼,拍了一巴掌翘臀,“多说益,赶紧穿!”
不过任何生的衣服早就在那破庙里给撕了个碎,也没见他有包袱什么的,难不成会隔空取物……自然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主动卖媚,温天诞还可勉强接受,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件绸裙给他。
任何生不需要。
只见脚边绿草似有生命般快速生长起来,而后缠到任何生光裸的脚踝,穿过系着铃铛的红绳,贴着任何生身体曲线最终渐渐变暗起来,被黑色侵蚀一般,化成了最开始任何生的那一身利落玄衣。
温天诞不乐意,开始挑毛病,“你怎么穿得这样紧绷,操着多不方便,相公命令你化身宽松的,比方说纱袍跟绸裙,里面加个红肚兜,不然相公可要上手撕了。”
要他穿女子的衣物,任何生是绝对不肯的,他面露怒色,让温天诞觉得荒唐起来,现在是任何生的命在温天诞手里握着,他怎能不听!
罢了,任何生是狐狸精,穿得暴露了那便是骚上加骚,原本狐狸味只能飘到方圆二百里,一穿上暴露的青楼装扮骚味就飘四百里,而穿上这身利落严实的侠客装扮骚味便被压住了。要是走路上碰见修为比自己高的看上这骚货了怎么办,温天诞可没有把自己所有物拱手让人的谦逊习惯。
思及此,温天诞微微踮脚搭上任何生的肩膀,把他给压下来。
温天诞晃了晃环着金线的手,那金线蔓延到任何生脖颈,任何生睁大眼,双手当即去扯那细线,那细线骤然收紧,膨胀成两指宽的黢黑皮环箍在他脖子上。
温天诞手中链接皮环的金线也化成银色细链,蛇一般在温天诞手腕上缠了两圈。
“开玩笑的,你这样穿很是潇洒,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