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铃——”
晨光熹微的树林中,传出一阵阵铃铛的摇响。
这响声原本是从任何生走动的足腕那里传出,他抱怨声音太大了,问温天诞戴着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情趣用。
温天诞大言不惭道:“怕你跑了找不到。”
任何生指了指脖子上的项圈,又拽了拽紧缠在温天诞手中的银链,“你是鱼吗?”
三秒一过就忘了这儿还有条狗链呢?
“……”
温天诞思索了一下编道:“双重保险,我可没空再去抓一只狐狸精。”
“别挂我脚上,响来响去烦死了,换个地。”任何生扯不下来,上面似乎也有法术。
俗话说事不过三,温天诞已经忍了任何生三句话不止了。
青年停下脚步道:“相公这就帮你。”
——
“铃、铃、铃……”
透明结界里,温天诞正用肉棍面对面鞭策教训着体型高大的狐妖。
温天诞说到做到,把任何生足腕上的红绳解了,手指一捻变成了细长的棍棒,一端仍还挂着铃铛,他晃了几下,逗猫棒一样,任何生眼睛跟着那铃铛跑,想当然是挽发用的衩子,插在自己头上勉强接受,却不料是用在下面的。
现在那铃铛正堵在任何生的尿穴口,随着对方顶撞的动作一颤一颤,被进出的柱身撞着,往上铃铃地摇,顶到娇嫩的花蒂,硌得任何生又酸又爽又麻。
温天诞边把穴啪啪地干得淫汁飞溅边教育这只难驯化的野蛮狐妖。
“管我叫什么?”
“呃啊!相公……”
“自称呢?”
“淫、淫妇……”
“合起来说句好听的哄哄相公的屌,相公的屌就不生气了。”
“啊哈、相公不要再干了,淫妇、淫妇嗯!”
任何生抓着温天诞后背的手陡然用力,又去了一遭,他高潮得有些痴迷,连气都忘记喘。没过一会儿,雌穴的麻木一过,任何生就又能感觉到那根粗壮物什的形状,捣药石杵般坚硬,活像是要把他的穴捣烂成艳红药泥。
见他回神,温天诞才羞辱道:“话都说不明白,真难为你这除了吃精一是处的淫妖!”
受制于人的任何生不敢违逆他半分,连连求饶示弱道:“不要了……淫妇遭不住……好难受嗯啊!”
温天诞顶了顶肉道中间肥嘟嘟的子宫口,前天干那么长时间还没消肿,“想不想被操发情?”
任何生浑身一激,即刻淫浪道:“要!要……淫妇想被相公的肉屌干进子宫……要给相公怀宝宝。”
发情了,穴就会痒起来,被干的时候不至于那么难受,还能爽到。为了舒服,任何生不需要脸皮这种东西。
温天诞被他叫得鸡巴变大一圈,他粗暴地顶弄几下射进了穴腔里,随后将满是脏水的肉屌抽出,啪一下甩在任何生脸上,把高潮后尚还迷茫的任何生打醒。
“舔干净。”
任何生收回翻白眼吐舌尖的痴态,用舌头舔了几下铃口,含住龟头时,牙不小心磕到了射精后敏感不已的柱头,他收了收牙齿,打算继续往下吞,口中的肉屌却抽了出去。
温天诞被他牙齿不小心咬得有些尿意。
“扒开你的逼给相公瞧瞧。”
任何生舔了舔嘴唇,两手一左一右按上花唇,掰开被干得软烂的花穴,里面的肉还在一呼一吸地收缩颤抖,一点点地将内射到甬道中的白浊推挤出来。
温天诞暗骂一声,抬手甩了一巴掌,正打在那穴口微翻的嫩肉处,手掌陷入柔软肥美的阴户,又离开,将白精淫水打得翻飞。
“啊!嗯嗯……”
抽完后温天诞安抚地揉了两下,而后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草地上掰逼的任何生,温天诞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下面的雌逼口。
一柱浅黄的尿哗啦啦地浇在开合的肉穴上。
“你干什么!”任何生惊叫一声想要收回手并拢大腿,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阻碍,让他保持这个门户大开主动请缨的姿势被温天诞的尿液浇透雌穴。
晾在空气中的雌穴一被滚烫的尿液刺激,就收缩蠕动得更欢快,估计吞进去了一些尿液,其余的尿液打在肥肿的外阴上四溅开水花。
温天诞横施淫威,任何生只能干干看着自己被尿得满逼都是。
这人也不嫌脏,尿完后又将那孽根捅了进去,操干的水声大得惊人,任何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直到意识到自己子宫即将被操开,他才开口道:“嗯不要!嗯哈!好脏!”
温天诞完全视他的拒绝,还是将子宫毫不留情地操开一小口。任何生甫一发情,头脑便浑噩迷乱,任由温天诞将精尿顶进他的子宫,还淫荡地迎合喘叫。
——
温天诞此行目的,是为了去到妖王宫殿寻一法宝——往生来世镜,也被人叫做明谭镜。
据说这面镜子有半墙之大,镶嵌在妖王宫殿深处的明谭殿中,每人可问三个问题,必须是真心求问而非别人逼迫,镜面才会呈现出答案。
温天诞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何人,现今又在何处。
自从捡他回村的奶奶寿终正寝后,他便一直在温家村吃着百家饭长大,奶奶给他起名为“天诞”,据奶奶描述说,那时她正在山上采摘药草,不知是人老眼花还是天公作为,她的眼前渐渐漫起迷雾,仅能看清一丈内的事物。
因是太平年代,且温家村在人族大陆的中心地带,从未见过有妖物出现,所以她坚持采药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是实在不行了,伸手不见五指,打算打道回府时,天空突然响起一道炸雷,劈开雾蒙蒙一片,眼前的木墩上凭空出现一被襁褓包着的小孩。这便是温天诞的诞生故事。
后来温天诞发现自身埋藏的潜力,出门闯荡,越是险恶的经历,越让他觉得自己天赋惊人,每每都能爆发性地提高修为。
这过人的天赋,必定与他双亲有关,他便好奇,自己的双亲究竟是什么人,是已经成了仙,还是妖?
又是出于何种原因抛弃自己的孩子呢?
温天诞必须要他们给个交代。
——
任何生被操了一路,从那荒凉破庙到妖族领地,期间大大小小偶有怪事与恶毒妖人,都被温天诞干趴了。
任何生瞧着冷酷却牙尖嘴利,回回都能呛得温天诞说不出话来,温天诞意识到两天一小泄三天一大泄让这狐妖给爽到了,有吃有喝精神头好就想要违逆主人,于是温天诞在这之后每次都是攒了半个月去发泄,第七天任何生就饿得不行,两米高的身子缠着他卖骚,饿得没力气了就变回原型,温天诞扯他脖子上的链子拖着这狐狸拖了一路,直到半月之约已到,他才大发善心地搓两下狐狸的头说不想玩兽交,赶紧变回来。
才开始任何生是兴奋高兴得不能自已,全然忘了两人第一次是何种光景。
温天诞一直把任何生灌得连连吐精,尿孔处挂着铃铛铃铃响了一整夜才放过这狐妖,事后他掰着指头算了算,六个时辰,用了足足半天多。
单纯泄精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他就是想操这狐狸精,看这狐狸精嘴软的时候。
——
走着走着,两人行至一座青山下。
这青峰仙气缭绕白雾飘飘,质美色润宛若天诞,真像是坊间传闻中的云间鹤宫。
作为一只妖,任何生知道这地方叫做锥神峰,顶峰乃是妖族之王的悔殿,至于为何这般仙雾缭绕出尘不染,大概是几千年前战争和好后妖族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将人头血肉都清理干净的缘故,那白雾原本是黑红的血雾。
如今招安了,一切美好。
任何生见温天诞驻足在此山下,抬头看那道古朴素简的青石小路,若有所思地托腮。
任何生问温天诞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语气古怪,半分嫌弃与半分引导。温天诞闻言歪头疑问道:“大名鼎鼎的妖王殿啊。还能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