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叹一口气,长臂将她揽在怀里贴紧,这一拳距离挤掉,她得以窝在他怀里偷笑。
不多时怀里的人窸窸窣窣动起来,温热的手掌插进袍子里面细细抚摸着他的肌肉。
“苏布德,你下面不疼了?”
苏善言用指腹捻揉一下乳珠,“唔...不太疼了”
萧寒让她撩拨的意动,手掌忍不住在她背上揉捏,小女娘头顶在他胸前乱蹭,不明白他不过是隔着衣服摸摸,自己怎么就流水了。
男人小心拨开她的袍子,嫩白的皮上还印着白天他留下的痕迹,他低头重新舔过。
苏善言身上又热又痒,粗糙修长的手指一节节推进穴里,疼过后只剩下酥麻,身子颤了几下,袒露在外的那只乳团尖尖立起来,看着十分可口。
萧寒将她的衣服统统剥下来,羊皮内的温度再度升高,他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他慢慢品尝她的胸乳,手掌在她臀肉上肆意揉搓。小女娘手软扒不动他的袍子,被他耻笑一声。
随着粗壮的阳具缓缓挤进身体,他身上的袍子也磨得她肉疼。
“呃...脱了...我肉疼...”
萧寒又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悦耳,蛊得她穴里涨水。
他将袍子脱下垫高她的头,如此低头便能看见那把兵器是如何破开她的身体。
两人不知羞,一起紧紧盯着交合处观赏。有人欣赏,男人似乎更起劲儿。
小女娘咿咿呀呀,相公、夫君、萧郎、阿寒等等腻人的叫法都喊过了,他才鸣金收兵。
不远处的火堆只剩几块红炭还在发挥余热,狼青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竟是一夜未归。
第二日两人回到王帐,狼玉和狼宝一齐来报勃乎游兵袭击一事。
那群歹人从乌日格没讨到好处,便想躲进西安巴阿林,谁知掉进了赤那的陷阱里,存活下来不过十人。
萧寒淡淡道:“喂狼。”
“是,属下遵命”
苏善言洗了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男人走到她身后小心烘干她的头发。
“阿寒怎么闷闷不乐的?”
“我一向如此”
“虽然都是面表情,但还是有区别的”
萧寒未出声,五指手分开为她疏通长发,冰凉的发丝从指缝中穿过,抚平了他的躁动,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外边不太平,大汗王帐刚和勃乎部打完仗,勃乎几乎灭族了”
“那你想怎么做?”
“集结兵马,出征讨伐,趁其不备吃掉他。”
苏善言眉眼一弯,“那我们一起去吧。”
萧寒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轻声道:“好。”
......
苏善信在乌日格养伤养到多旦返回才将将好。
多旦知道王帐养着这么一位着实惊到了,虽然现在东寒和大渝暧昧不明,但他还是下令让巫医尽心照料。
勃乎被灭,李钰虽满意,但东寒却爆发了内乱,这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和谈自然被搁置了。
现在两国间传得最邪乎的就是赤那人的新主上,传闻可以召唤万千狼兵,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那可都朗大汗被逼的节节败退,眼看东寒就要变天了...
苏善信养伤期间,苏玖先行回渝关复命,没想到等待自己的却是爱人丧命的消息。
他大声反驳,称绝不相信此事是真的。他亲自到悬崖查探,试图用轻功翻下去,险些丧命。
回到渝关他还不死心,收拾行囊准备从赤那领地进去寻人。
净行一路风霜赶回渝关,进门便与苏玖撞上。
“她兄长寻到了?”
“寻到了,但需要静养祛毒,还留在乌日格”
“你要去找阿言?”
“是,我不相信她死了。”
净行笑笑,“我也不信,我和你一道去”